秦嶺山脈天下諸至尊簽訂和平貿易協議,這是一次世界性的盛會,整個世界都將爲之改變,不過放眼天下有兩大巨無霸排除在外!
第一個自然是巨龍島神獸樂園,牧天不願意將九竅通天丹賣給巨龍島,也不願在巨龍島的領地內建立和平貿易區!
而另外一個大勢力就是十萬大山神獸樂園了,它與巨龍島神獸樂園恰恰相反,十萬大山與牧天的關係太好,義結金蘭,情比金堅,根本不需要什麼和平貿易協議。
人族牧天至尊與十萬大山關係鐵,這在靈獸一脈的高層中已經成爲公認的事實,也正因爲如此,十萬大山在靈獸一脈的關係越來越尷尬。
以前十萬大山神獸樂園在靈獸一脈中有因爲利益而鬥爭,與其他神獸樂園、靈獸至尊交惡,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有交惡的人,十萬大山神獸樂園當然也有關係密切的夥伴。
可是自從牧天建立問道基地以來,所有情況悄然間發生了變化,先是混沌空間契約的更改,其餘九大神獸樂園聚集討論了,可是唯獨沒有通知他們十萬大山。
麒麟至尊起初沒有察覺,不明白其中的內情,可是隨着事態發展,他就猜到了,後來青狐至尊向她的狂熱追求者面前一打聽,真相隨着浮出水面。
很簡單,其他神獸樂園在戒備、疏遠十萬大山。
如果之前的算是巧合與意外,那這一次九竅通天丹事件則將這種變化顯露的很徹底!
九大神獸樂園全部到場不說,不少獨行的靈獸至尊也得到消息了,而他們十萬大山卻沒有聽到半點風聲。
這已經非常能說明問題了!
排擠、孤立、戒備......十萬大山神獸樂園風光依舊,可是他們在靈獸一脈處境實在尷尬。
被集體孤立是一種很不好的感受,十萬大山衆至尊也爲之苦惱不已,
十萬大山,古樸奢華的宮殿中十萬大山的四大至尊齊齊落座,只不過衆至尊心中都是心事重重。
“話說五弟還是五弟,真是強橫,九大神獸樂園,加上那麼多靈獸至尊,如此豪華的陣容,聽說五弟都沒有出手,他手下的僕人把守山門,單挑羣雄,將冰霜巨龍,山嶽巨人打的抱頭鼠竄,連天脈至尊黃金龍皇也是如此,這下子巨龍島的臉面都丟盡了!”
青狐至尊顯然不在臉色沉重之列,此刻她面色潮紅,看起來非常興奮,一股子幸災樂鍋的模樣。
“恩,五弟的問道基地倒是弄風生水起,很不簡單!”
麒麟至尊聽聞,苦笑着點頭表示同意,不過心中也是感慨,十萬大山其他人都會感到孤立、排擠,可是唯獨青狐至尊不會,她那些瘋狂的追求者,疏遠誰都不會疏遠青狐!
而其他至尊就沒有這麼好了,孤立會傳染,開始只是涉及牧天的問題其他神獸樂園、靈獸至尊不通知,隨後其他事也越走越遠,彷彿他們走上了兩條道路!
這看似不經意,可是也是必然的結果!
道不同則不相爲謀!
白虎至尊臉色陰沉,搖頭道:“四妹,瞧你高興的,我看也沒有啥高興的!”
青狐至尊顯然沒有理會白虎至尊,俏臉一揚,滿是驚喜道:“當然要高興了!九竅通天丹,多好的寶貝,咱們近水樓臺先得月,向五弟要去!嘖嘖嘖!”
聞言,其餘麒麟、白虎、熊貓三大至尊臉色都露出意動之色,不過只是一閃而過,隨後露出異色來。
熊貓至尊爲人憨厚,直言道:“雖然其他神獸樂園沒有通知我們,可是我們後來也瞭解了,咱們沒有出手幫牧天兄弟,有些不仗義,現在咱們......哎,有點難爲情!”
青狐至尊臉上本來淺笑嫣然,可是聽到熊貓至尊的話,她臉色也浮現不悅與埋怨之色:
“這全賴你們,說好的結拜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是五弟每次有危險,你們總是顧忌這,顧忌那,真是夠了!我想去幫五弟,你們還出手攔住我!真是討厭死了!”
三位至尊面面相覷,眼中都透着尷尬之色。
麒麟至尊沉吟半晌,悠悠道:“四妹,大哥也有難言之隱,你難道沒有察覺到他們在漸漸孤立我們十萬大山?現在我們的處境很尷尬,牧天若是獨行俠,他出事了,我們幫他義不容辭,可是現在牧天背後有龐大的勢力,不一樣了。”
青狐至尊聽着膩味,癟嘴道:“有什麼不同。”
麒麟至尊道:“若是我們大張旗鼓幫助五弟,這樣一來,我們就徹底和牧天站在一個陣營對抗整個世界,這不僅對我們十萬大山不友好,對於五弟來說同樣不是什麼好消息。”
青狐至尊繡眉微蹙,麒麟至尊說的道理她都懂,可是心裡總是不舒服,道:“我們不出手,人家還不是照樣孤立我們!”
“這......”麒麟至尊無語。
白虎至尊出聲道:“四妹,我們真的爲難!”
青狐至尊好好抱怨了一通,臉上的喜色消失的無影無蹤,聽到兄長們抱怨,她理解,可是心中總是不舒坦,如鯁在喉。
無可奈何,青狐無力地橫躺下來,嬌軀橫陳,慵懶優雅,只是眉間有着幾絲愁緒。
“算了,我也不去找五弟了,沒臉找他討要靈丹,哎!”
聞言,十萬大山的三大至尊臉上都露出尷尬之色,無論他們處境如何,兄弟有難沒有出手相助,這就是不仗義的,對於這事,他們很是心虛。
“報告大王,屬下又事稟報!”
在衆至尊們心煩之際,門外有神獸恭候在外。
麒麟至尊心中不爽,語氣也帶着不耐煩:“有何事?”
門外的神獸見自家大王語氣不善,當下不敢拖延,趕忙回道:“是五大王來了,有兄弟在十萬大山外圍見到了五大王的靈寶飛船座駕,估計馬上就抵達了!”
神獸護衛口中的五大王自然是牧天了。
“五弟來了?”
十萬大山四位至尊全部站了起來,一個個神色複雜,既有喜悅也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