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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堂裡,我,解進勇,翟少棟,楊汶七,宋陽,清一色的在臉上塗上了油彩,畫得就像是一羣野戰軍似,我們的身上都寫了忠義二字,只不過都不是那麼容易看到的。
上次的那種赤果果的嫁禍太容易被人拆穿了,所以這一次我們準備升級。
紋上了忠義二字,然後再把它們遮擋起來。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畫上了油彩,在夜色下幾乎是看不清的。
當告訴了大家這一次的目的之後,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
龍牙幫啊,李穩啊,對於我們來說,這簡直是一個無上的仇恨了,無論是我,還是我的兄弟們,沒有一個不對龍牙幫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龍牙幫,如果不是李穩,那麼我們風辰幫現在早就成爲了a市舉足輕重的勢力了,說不定,甚至還要超過現在的龍牙幫。
是他們,讓我們都品償到了兄弟絕裂的痛苦,也是他們,讓我整個人都差點毀了。都市之浩然正氣220
兄弟們都靜靜的等着,耐心都出奇的好,畢境大家都不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小學生了,經歷過了那麼多之後,所有人的心『性』都變得更加的堅韌了。
黑夜被汽車的燈光給刺破了,在我們約定好了的三叉路口,六輛車都停了下來,遠遠的,我們聽到木白的聲音大聲的響了起來:“草,這什麼破車?居然在這個時候拋錨了……”
後面的車紛紛停了下來,靠在路邊,一羣龍牙幫的人陸續走了出來,大家或抽着煙,或上來充當磚家開始爲木白他們查看起來車。
木白,王江峰他們在人羣裡抽着煙,旁若無人,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突然,從樹林裡衝出來了幾道黑影,鋒利的尖刀閃電般的刺入到了幾名正在閒散着抽菸的龍牙幫成員的身上。
尖銳的慘叫聲突然間就響了起來,下手的幾個兄弟非常的狠,他們都已經認清楚了,被他們捅到的那幾個人就是之前投靠到風辰幫,但是大勢來了之後又投入到了龍牙幫的那幾個二五仔。
二五仔的下場是很慘的,至少在這幾個兄弟們的手裡,他們是完全沒有好下場的,幾把尖刀捅進身體裡,再拖出來的時候,拖出來的鮮血成片成片的撒了出來,濺了幾名兄弟的一身。
車隊裡突然就『亂』了起來,龍牙幫的人怒吼着開始反擊,木白他們也像模像樣的跟我們打鬥了起來,爲了配合他們的名聲,甚至還有好幾個兄弟被他們凌空甩了出去。
龍牙幫的這些人都是被木白他們點將過來的人物,這些人,木白他們大多都認識,很多都是風辰幫投靠過去的二五仔,這是一批最招人痛恨的人了,所以,沒有人手下留情,每一個都是捅了一刀還想第二刀。
瘋狂的嘶吼聲成爲了這個時候唯一的主旋律。
四十來吃龍牙幫的人,除了木白,王江峰他們幾外之外,最後就只剩下兩三個能站着的人了。
見時機到了,木白抓開一個兄弟衣服,『露』出裡面忠義二字。
木白大怒,吼道:“草特麼『逼』的,是忠義堂的老狗們,草草草……”
被抓住脫開了衣服的人那個人剛好就是宋陽,只不過宋陽的臉上塗瞞了油彩,直到他出聲木白才聽出來他是誰。
“糟糕,媽蛋,不過被你們知道了也沒關係,反正都特麼去死吧……”宋陽舉起了刀,做勢就要給木白刺下去。
木白卻是一腳將他踹得飛了起來,然後木白怒吼道:“快點走。”
一羣人利落的鑽回到了汽車裡,汽車倒頭就準備走。
“哪裡跑……”我們帶着人追殺了上去,不過人哪裡能跑得過車呢,所以,木白也就帶着這一身的血回去報道了。
樹林裡,汽車的燈光依舊很眩目,但是我們卻都已經縮回了林子裡。
“呼,義哥,這些人怎麼辦?”宋陽到了我的身邊,喘着粗氣看着外面的那些半死不活的龍牙幫小弟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呸,便宜他們了。”解進勇惡狠狠的吐了口口水,然後轉身跟着大部隊一起離開了事故現場。
前前後後,打鬥時間也不超過三分鐘,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單方面的阻擊。
而這個時候,木白已經回到了龍牙幫,在路上他們就已經給彭飛打了電話,所以一回到家,彭飛便已經咬着牙齒衝了出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草,我的兄弟們呢?怎麼就只剩下你們幾個了?”彭飛心疼得要死啊,那些人可都是他認爲的精英啊,居然就這樣被幹掉了。
“嗚嗚嗚,飛哥,忠義堂的雜種們啊,飛哥,你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彭飛的一名派去監視木白他們的兄弟痛哭了起來,打消了彭飛的最後一絲疑慮。
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跟從木白他們的跟裡說出來可是完全不同的,不過彭飛還是有些疑『惑』。
“木白,你看兄弟們怎麼都像砍得這麼慘,爲什麼你們卻是沒有什麼事?”彭飛的這個懷疑簡直合情合理,不過卻根本用不着木白來解釋。
那個被木白救了一命的傢伙繼續幫着木白開脫:“飛哥啊,這一次卻是要多謝了木白兄弟了,如果不是他,兄弟我恐怕就完全回不來了啊……”
木白很憨厚的衝他笑了起來,這種笑,讓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全說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