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張先生原來還有仇家啊?抱歉這一點我真不知道。”陳正聽了微微一笑:“既然這樣的話,我這裡有一個法子,既可以讓兩位活着,又能讓兩位不會因仇敵的報復而感到痛苦,兩位覺得怎麼樣。”
“你要做什麼!”
張南國心臟猛地一跳,死死盯着陳正。
這個年輕人一腳廢了自己,絕對不可能再醫好自己,這個年輕人雖然一臉微笑,可體內絕對藏着一個可怕的魔鬼!
所以他有一股極度不好的預感!
“有時候傻傻活着也是一種幸福。”
陳正一聲低語,右手擡起,兩道光芒微不可查穿透雨幕,朝着別墅內射去。
“你!不!”
張南國尖叫!
“好狠!你好狠!你!”
張家老者面色駭然,瞬間明白了陳正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極力想要躲開,可下一刻嚎叫聲就戛然而止!
“嘿嘿!”
“嘿嘿!”
別墅大廳內,張南國和張家老者在短暫沉默之後,發出了類似幼稚小孩的笑聲,再看兩人目光也是呆滯無比,彷彿失去了靈魂一樣!
“老爺......”
張家一個僕人看見了這一幕,呆呆開口,他猛地擡起頭朝花園外看去,這一看又是一驚!因爲那傾盆大雨中的年輕人不見了,突然之間就不見了!
“你......是人還是鬼!”
......
第二天。
一個消息傳遍了華夏古武界,震動了整個古武界!
西寧張家,一門兩宗師,黑榜第九怒佛金剛張南國與張家隱藏的宗師被人廢了,不僅武功被廢,兩人心智嚴重受損,像是被人強行抽走了靈魂一樣!
西寧陳家。
“張南國前幾天來求斷續丹,昨天晚上就被人廢了,張南國一身金鐘罩宗師境無人可破,能廢掉張南國的只可能是大宗師。難道是那位第四大宗師......不過第四大宗師用劍,張南國身上並沒有劍傷......是三大宗師中某一個動的手?好像也不像。”
一個老者眉頭緊皺。
他在猜到底是誰動的手,不過也沒猜出來。
“白家的白夜幾天前好像也被人打成了重傷,會不會和張家有關,如果白崇聖親自出手,廢掉一個怒佛金剛也不是不可能。不過白崇聖出手必定斷人手腳,還有白崇聖最近好像在閉關,衝擊巔峰大宗師境,那麼應該也不是白崇聖了。”
一箇中年人也皺着眉頭,他是陳家家主陳乾。
張家底蘊雖然在古武界一般,不過畢竟是XN市的家族,而且一門兩宗師一夜之間就被廢掉,他作爲陳家家主不得不提高警惕。
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如果對陳家動手,那麼陳家......恐怕也擋不住!
“這個來歷不明的高手,心思真的有些毒了,廢掉了張南國留着張南國一條命,等張南國那些仇家登門,張南國根本無力抵擋,這種手段應該是老江湖纔有的手段,而且是比較邪道的老江湖。可惜張南國整個人已經傻了,不然能問出來到底是誰動的手。”
老者眉頭再皺。
“我以爲他會來陳家看一看的......”
而就在這時,雙手撐着臉的陳芷突然呆呆說了一句。
“什麼?”
陳乾和老者目光嗖地一下落在了陳芷臉上。
“陳芷,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東西!”
老者追問!
“陳芷,你知道昨天晚上對張家出手的是誰?”
陳乾也問了一句。
“啊?”陳芷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老者和陳乾輕輕搖頭:“爹還有二爺爺,等他哪天來陳家了,你們就會明白的。對了,我去南市了,最近一段時間應該不會回來。”
說着陳芷又搖搖頭,轉身就出門而去。
陳乾與老者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驚疑。
“聽陳芷的意思,昨晚對張家出手的神秘人與我陳家有關?這怎麼可能!我陳家除了二十年前拜入劍宗的陳蒼狼,還有誰擁有大宗師戰力?可蒼狼十年前傳信回來,說已經成爲劍宗核心弟子,除非天地劇變,可能幾十年也不會出山。”
陳家老者開口,語氣中滿是疑惑。
“也許是與陳家有舊的隱世高手吧。”
陳乾一聲低語,他想到了一些東西,不過他認爲那不可能。
那個小子三年前只是一個普通人,短短三年過去,那個小子哪怕是得了驚天奇遇,也不可能成長到大宗師境!
所以應該不是那個小子!
“只希望這位神秘高手不要對我陳家出手就行。”
老者一嘆。
“應該不會.......”
陳乾點頭,不過語氣中卻多出來一絲不確定。
與此同時,華夏古武界,各大家族門派幾乎都在猜,猜廢了張家兩個宗師的神秘高手到底是誰,如果不是那位新晉第四大宗師,那是不是意味着華夏古武界已經出現了第五位大宗師!
燕京!
齊家!
“全身經脈盡斷,成了廢人......黑榜第九怒佛金剛張南國被廢!張家隱藏宗師也被廢!都是經脈盡斷!”
曾經的黑榜夢魘宗師齊卸甲猛地身體一顫,抓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杯落地,摔的粉碎!
“是......是......是他!一定是他!這種歹毒手段,肯定是他!”
齊卸甲看着自己顫抖的右手,他眼中露出了無邊的恐懼,他知道神秘高手是誰了,可是他不敢說,因爲那個傢伙太可怕了,他怕說出去會給整個齊家帶來可怕災難!
如果自己把那個傢伙的身份傳出去,那個傢伙追查到自己身上,那整個齊家都要遭殃!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忘了一切!我只想活着!我只想活着!”
齊卸甲一聲低語接着一聲低語,他整個人已經被恐懼籠罩,他現在只想活着!
......
南市。
蘇橙家。
“嗯......”
安婧一聲輕吟,感覺體內真氣又增長了不少。她睜開了眼,微微擡起頭看着給自己做完疏通工作的陳正,突然笑着開口:“陳正,你每次用這種手法給我疏通真氣,我感覺你像個正人君子,正直到不能再正直那種。你在工作狀態下,難道就沒一點其它雜念?還是說我的身體對你沒多少吸引力?”
“專注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習慣,工作狀態下我對其它東西不關心。”
陳正很正經迴應。
“也就是說我的身體對你還是有吸引力?”
安婧一聽對着陳正眨了眨眼。
“你說呢。”
陳正一笑,右手擡起突然對着安婧裸背之下那個地方重重一巴掌落下!
“啪!”
很清脆的響聲!
“哎喲!混蛋!你輕薄我!”
安婧先是一怔,接着怒了,噌地一下起身!
不過這一起身她整個人又愣住了,接着就是一聲尖叫,因爲陳正的高端疏通手法,要求衣服脫光,所以她現在其實......
“橫看成嶺......”
陳正也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安婧會突然起身,不過下一刻就忍不住開始唸詩了。
“你個混蛋!還不出去!”
安婧回過神來,浴袍往身上一罩,抓起枕頭就朝着陳正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