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殊的回答也有些敷衍,只是說她看上了洛蒼天長的帥。
這一點,雖然林可也認同,但她總覺得,凌殊不像是那種外貌協會的人。
半個鍾以後,凌殊如約出現在基金會辦公大樓。
“三家都拒絕了?”凌殊從林可手中接過文件看了看,一雙美眸中滿是詫異。
林可也頗爲頭痛嘆了口氣:“是啊,也不知道爲什麼,一點預兆都沒有。”
凌殊一聳肩:“沒辦法,咱倆走一趟,好歹也得知道,是什麼原因。”
就在林可二人爲了基金會而發愁的時候,閩城,又來了一批新的客人。
以夏侯零爲首的中原勢力,在使者的安排下,進駐了閩城。
雖然這部分中原勢力並不聽從楚雄調遣,但楚雄明白,他們絕對不會坐視閩城有難。
中原的入駐,讓西南地區各個家族都明白,楚家,回來了。
更有甚者,韓家、鄭家、孫家,都派了各自家族的使者來到楚家坐鎮,爲的,就是保證楚家不隕滅在這次劫難當中。
有這麼多幫手相助,楚雄手中的勢力,甚至超過了楚家原本的巔峰實力。
“楚家主,恭喜你啊,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就是,夏侯大人肯賞光,也是我等所料未及的。”
“敢問楚家主,下一步作何打算?”
聽到這些人的恭維,楚雄一時間有些飄飄然:“哼,不瞞諸位,現在我楚家的勢力,早已是今非昔比,別說一個洛蒼天,就是十個,我也不放在眼裡。”
這時一旁的下人跑到楚雄身邊附耳說道:“家主,您安排的事,已經妥當了。”
楚雄眼中精光一閃,揮了揮手,下人示意,恭敬的退出客廳。
“各位,我想,你們最近,都聽過一個新興起的慈善機構,叫念柔慈善基金會。”
一聽楚雄的話,衆人紛紛點頭。
洛蒼天以他妹妹的名字命名併成立的慈善機構,如今已經在西南地區有了些名聲,不少公司媒體,都爭相與之合作。
不過衆人都清楚,這個所謂的念柔慈善基金會能有如今的成就,基本都倚靠於洛蒼天罷了。
楚雄微微一笑,看着衆人說道:“兩天前,我聽說,這個基金會,正打算在西南地區舉辦一場巡演活動,不過,這批文,需要海營市本地的管理局批覆。”
聽到這話,王琦竟第一個站起身說道:“楚家主,並非是我王家針對基金會,只是,公益項目,一向要求嚴格,即便這基金會出自洛蒼天之手,我們也得仔細覈查才行。”
王琦的話,無疑說到了楚雄心坎裡。
韓丁也點頭稱道:“沒錯,公益機構,在西南地區只有楚家有資格,他洛蒼天算什麼東西,也敢僭越。”
“是啊,這件事,可得清查!”
“洛蒼天也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這種基金會,是怎麼通過審批的?”
“楚家主,眼下中原來的大人就在閩城,你可得借這個機會,告訴他們。”
楚雄敢要開口,就見到廳外走來一人,他連忙起身,鞠躬說道:“拜見夏侯大人。”
只見一身黑袍的夏侯零正慢悠悠的走進廳內,他也聽到了剛剛楚雄的話:“楚家主,這件事,中原會派人跟你一同處理,如果這個基金會,真的存在資質不足的問題,中原不介意,親自出手解決。”
一聽這話,楚雄直接笑了出來:“多謝夏侯先生,有您在,我心裡,踏實多了。”
夏侯零並沒有把楚雄的吹捧當回事,當着衆人的面坐在主位上說道:“你們當中,除了有西南地區的人之外,還有一部分來自其他地區,告訴各自的族長,說中原,不會坐視不管,但是!在座的各位,要是想趁機牟利,可別怪使者大人無情。”
不論是韓丁,還是鄭成,亦或是其他家族的人,聽到夏侯零的話都有些畏懼。
他們明白,中原,這次是真的打算出手了。
楚家的遭遇,已經變相的證明,四大家族在華夏的地位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穩固。
夏侯零說完之後,從袖口內拿出一張報表放在桌上:“楚家主,海營市內,凡是洛家新興起的產業,全部封停。”
楚雄眼前一亮,拿起報表一看,頓時驚呼一聲:“使者大人同意我對洛家出手了?”
“楚家主,楚家依舊是西南地區的話事人,對付這樣一個小家族,隨意就是了。”
夏侯零說的很輕鬆,不過在衆人聽來,和命令無異。
夏侯零的話,看似無意,但實則已經向這些人表明了中原的立場。
無論洛蒼天如何,洛家都不可能做大,取代楚家成爲西南地區的掌權者。
因爲,中原不準!
這並非夏侯零自大,而是中原的確有這個資格。
“楚家主,這種小事,你自己做主就行,對了,過兩天,我有個朋友會來,希望楚家主,能替我做些準備。”
夏侯零的語氣,似乎並不是在與楚雄商量,反而有些命令的成分在內。
不過,此時的楚雄哪裡還顧得上這個,方纔夏侯零安排的那些,已是讓他喜出望外。
此刻自然是沒有一絲猶豫:“夏侯大人放心,我定然給您安排的妥妥當當。”
夏侯零滿意的點點頭,他並不在乎如今的西南是誰當家做主,只要能給自己,給中原辦事就好。
“那就麻煩楚家主了,老夫還有事,就先走了。”見到兩件事都辦妥,夏侯零也不願意自降身份,與這羣小族族長待在一起。
楚雄自然也明白這一點,起身恭送夏侯零離開。
“吩咐下去,我們安插在海營市的人,將一切與洛家產業和念柔慈善基金會有關的情報,回稟給我。”夏侯零一走,楚雄再度成爲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家主,此刻開口,言語中更是霸氣無比。
就連韓丁、鄭成兩人見到,都不禁在心中暗歎,就算是遭遇瞭如此之大的挫敗,楚家,果然一點都沒有受到損失。
“父親,請讓我也參加吧。”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時,一名青年走上大廳,眉宇間雖有些陰柔,但眼中的憤恨卻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