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吃飯變成一種奢望,我就會變成一頭餓狼。我是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嗚~~~!”
“別嚎啦,飯菜已經做好了!”
張舒婷從廚房內走了出來,手中端着兩盤她炒的菜,這絕對是她做的,因爲石林一直在死盯着,生怕張舒君陷害他,做出個炸彈什麼的,那石林就完了。石林還是很爲自己的舌頭和安全照想着的。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勇氣固然可嘉。但並不是誰都有像第一個吃螃蟹的那個人一樣的好運,如果吃到的是沒烹好的河豚,那就完蛋‘跟兒屁’了。
往後還有大好的日子在等待石林,所以石林還是謹慎一些爲好。再說,既然有好吃的,爲什麼還要吃那些沒準兒的東西?這不是犯賤嗎?
“歌唱~錯嘛!”張舒婷看着石林說道。
“哥唱的不是歌,飢餓!”石林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就貧吧!”張舒婷白了石一眼,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
張舒幫着張舒婷,把炒好的菜從廚房內端出來,然後洗了洗手,來到了餐桌旁。坐下之後,還不忘瞪石林一眼,顯然是在用眼神報復石林先前對她的種種挖苦。
石林看見沒有理會,裝作沒看見,她的廚藝不怎麼樣,脾氣倒是見長,竟然還敢主動挑釁,真是一個不長記性的女人。
張舒婷回到她地臥室,知道在做什麼。面對着張舒君不斷挑釁的眼神,石林終於還是忍不住,沒有好氣的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呀?”
“別不要臉了。你算哪子帥哥?”張舒君白了石林一眼。說道。
“我明白你地意!”石林看着張舒君說道。“如果你說我長得帥。我敢肯定你在騙我。這樣地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知道就好!”張舒君得意地笑着說道。
“如果你說我長得太帥。我就相信你了!”石林又拿出一本正經地態度。對張舒君說道。
“滾!”
“爲什麼我這麼帥。難道是命運地安排?”
“啪!”被石林氣的七竅生煙的張舒君把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睜圓了眼睛瞪着石林,“自戀也要有個限度,你當我白癡呀!”
石林聽見後,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然後張舒君反問道,“你難道不是嗎?”
“”
“!”
就在這時,張舒婷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本來還在大眼瞪小眼的石林和張舒君,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似的,拿起筷子,各吃各的。
“你們倆在聊什麼?好像很激烈地樣子!”張舒婷坐在餐桌旁,看着石林和張舒君問道,眼神不停的在石林和張舒君之間徘徊。她看的出,石林的心情不錯,就連吃飯的時候,臉上也帶着淡淡的笑意。而她的妹妹張舒君的臉色,似乎就要差上許多了,往好了說是面無表情,往壞了說,那就是因爲氣兒生氣。
顯然,在她回臥室的這短短几分鐘內,又生了什麼事情。剛纔在臥室時,張舒婷就聽見了一些零零碎碎地聲音,所以她才這麼快就出來的。
“石林,你剛纔是不是又在說風涼話,挖苦舒君了?”張舒婷看着石林問道,如果她不當老總,其實教師這個職業也挺適合張舒婷的,教訓起人來,倒也有模有樣。這不禁讓石林想起今天中午三德子要給他介紹教師女朋友的事,看來他跟教師還真是有緣。
“沒有,絕對沒有!”石林對張舒婷說道,“本人向來是和平主義,只主持正義,維護世界和平。動戰爭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絕對不會!”爲了顯示自己的無辜,石林把筷子放下,把雙手舉了起來,以示意自己真的是熱愛和平,就像和平鴿一樣。
在張舒婷的眼中,石林越是這樣,就越表明有事生,因爲石林現在的表情,是典型地‘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現。不過見到一旁的妹妹不吭聲,張舒婷也不好說什麼了。她伸手把石林高舉地手了下來,說道,“快吃吧,別貧了!”
做飯的時候很鬧,不過在吃飯地過程中,相對來說就比較安靜了。很大一部分功勞,要歸功於張舒婷。老師在不在的時候,教室裡通常會鬧哄哄地,而當老師出現時,教室自然會靜的跟停屍房一樣,這是一條定律。
由於在做菜時,張舒婷在張舒君地身上實在是浪費了太多的時間,所以吃完飯的時候已經快八點了,外面的天也早就暗了下來,城市中一火、霓虹流動的景象。妖嬈
,華麗的夜生活,已經正式開始。
張舒君在吃完飯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被張舒婷拉到了她的臥室裡去,而張舒君在進去的時候,仍然不忘扔給石林一個挑釁的眼神。
‘不是說吃完晚飯走嗎?騙子,十足的騙子。’正當石林憤憤的準備找張舒婷這個騙子理論的時候,臥室的房門又從裡面打開,張舒婷伸出頭,看着石林說道,“我要教舒君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你以及你要做的事情所出的聲音最好不要太大,否則我會很難做的。”說完,也不管石林的反應,張舒婷直接把門關上了。
啊?
石林看着緊關着的房門,這個家,似乎他纔是多餘的,難道這羣娘們要起義不成?鬱悶,鬱悶兩字已經寫在了石林的臉上。
不行,事得記,以後算賬!
……
半夜,也許是因爲生氣喝多的水的原故,石林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就離開了房間。來到衛生間外,現衛生間裡的燈還亮着。石林不自覺的瞄了瞄張舒婷的房間,門是關着的。
“這張婷,上廁所也不關燈!”石林小聲的嘟囓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衛生間內,迷糊糊的石林剛要脫褲衩,卻看見馬桶上坐一人,一個女人,很眼熟的女人,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不是張舒婷。
幻覺?做夢?石林用手揉眼睛,然後又搖了搖頭,整個人清醒了許多。當他再次看去的時候,那女人還在,此時正拉着睡衣遮着身子,憋紅了臉衝着他怒目而視。
石林愣了愣,面無表的看着坐在馬桶上的女人問道,“都幾點了,你怎麼還沒回家?或還是你回家了,又跑到我家上廁所來了?”顯然,衛生間內的女人就是張舒君。
“你……!”遇到這樣的況,女人的反應應該是大聲的尖叫纔對,可是張舒君卻並沒有這樣做。如此丟臉的場面,她似乎也怕被姐姐看見或誤會。
張舒君拉扯着身上的睡衣,遮住身體,特別是臀部等重要的部位,防止走光。在聽見石林的問話之後,張舒君紅着臉,儘量保持冷靜的壓低聲音說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這些都不重要!”石林看着張舒婷說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爲什麼還沒回家?”
“我……我姐教我處理文件,時間太晚了,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去,所以……所以就讓我留下來了。她想跟你說一聲的,但那時你已睡了……我說完了,你……你能不能出去了?”張舒君低着頭,好像生怕石林看見她憋紅的臉似地。
石林聽完張舒君的解釋後又站了一會兒,然後才走出了衛生間。
出去後,石林感覺口乾,去廚房倒了杯涼水,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涼水從石林的嘴裡一直流到肚子裡,意識也從他的腦袋裡,傳到他的心裡,石林打了一個嗝,整個人終於清醒過來了。
剛纔在衛生間見了…張舒君?
‘怎麼又是她?’
就在石林爲此事納悶的時候,張舒君紅着臉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她走出衛生間後先是小心的望了望,當看見廚房裡的石林之後,立即投去一個惡狠狠地眼神。
“混蛋、流氓!”張舒君不客氣的罵道,轉身向張舒婷的臥室走去。
罵人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在寂靜的夜裡,還石林聽在了耳中。
“你給我站住!”石林不客氣的說道,“你上廁所不鎖門,反倒賴起我來了?”
“你沒看見衛生間裡亮着燈”
“看見了!”
“看見了你還進?”
“我哪知道你在裡面?你上我家廁所,我沒罵你變態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敢說我流氓?”
“你就是個流氓,你本來就是流氓!”張舒君不服氣的說道,吃飯時有姐姐在,張舒君不敢怎麼樣,現在姐姐不在這裡,張舒君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嘴皮子上的戰鬥力全開,只是聲音相對來說小了一些,不過這點算不上劣勢,因爲石林說話的聲音也很小,也許是都怕吵到張舒婷。
“你行!”石林看着張舒婷說道,“有本事你以後不要進我家的衛生間!”
“哼,姑奶奶我纔不稀罕呢。什麼破馬桶,坐的我屁股痛,我還怕得病呢!!”
“放心吧,只要你的坐姿正確,盆骨沒有移位,拉屎會很輕鬆,不會得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