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女人,和一個有賊膽沒賊心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也許就會像張舒婷和石林一樣,即使躺在一張牀上,即使穿的很少,也會相安無事!放着一個只穿着睡衣的大美女在身邊,不是石林太純潔,而是他壓根兒就沒有往那方面想。
當晚,張舒婷並沒有在石林的房間內過夜,並不是她矜持,而是她不得不考慮到她臥室內的張舒君。張舒婷必須考慮這件事的影響,至少,她不希望在妹妹的眼中,變成一個輕浮的女人。如果張舒君不在,張舒婷或許會留宿在石林的房間內,畢竟,曾經也留宿過,而且,什麼也沒有發生。
張舒婷是本着把石林拿下的信念才走進石林房間的,決不能空手而歸。而現在,張舒婷離開了,也就是說,她從石林那裡,得到了一些好處,也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也許這個答覆不明確,但至少可以讓難以入睡的張舒婷高興一陣,睡個好覺。()
石林的覺,睡的也很好,雖然睡的有些晚,但是質量卻很高。他從張舒婷那裡,得到了答覆,得到了他想要的答覆,這讓他的心情非常不錯,知道自己也不是一點魅力也沒有,男人的虛榮心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充分的滿足。這也讓石林對張舒婷的感覺,變的更佳了。對他來說,也許這一晚,就是決定着他與張舒婷到底是何關係的一晚,決定着石林對張舒婷的態度一晚。
週六清晨,石林八點鐘才醒過來,一方面是因爲解決了陽光傳媒的事,雖然當時有些傷感,有些感慨,但事後心裡還是很輕鬆的。另一方面,昨夜與張舒婷的談話,讓石林的心情不錯,雖然談到很晚,但是卻大有收穫。綜合以上兩個原因,一個好覺,一個懶覺,對石林來說,自然是不可避免的。當然,也是理所應當的。
來到窗前,打開窗簾看着窗外,今天的陽光看起來格外地燦爛,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待了一會兒,石林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只穿了條內褲,他趕緊套上一條短褲,以防走光。
當石林推開臥室房門的時候,正好與從張舒婷臥室內走出來的張舒君打了一個照面。看她睡眼朦朧、頭髮蓬亂的樣子,似乎也是剛剛醒過來,甚至有比石林晚起來半分鐘的嫌疑。
“早~”石林地心情不錯,所以這些天來,首次主動的與張舒君打着招呼。
張舒君瞥了瞥石林,張嘴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像沒看見石林一樣,無精打采的掠過石林,向衛生間走去。
石林見到後愣了愣,她這是怎麼了?張舒君沒有生機的背影,和廚房內活躍的張舒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靜一動,一憂一喜,一個精神不振,一個精神抖擻。石林的心裡不禁感到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畢竟昨晚和張舒婷爭辯吵架地時候還那麼的有精神。()
“咔”的一聲,衛生間的房門關上,這次從裡面反鎖上了。石林來到廚房,看着裡面的張舒婷問道,“你妹妹怎麼了?又失眠了?”
聽見石林地話,張舒婷向衛生間的方向望了望,然後說道:“不會吧?我早晨起來的時候,看她睡的還挺香的呀!”
“估計是做惡夢了!”石林想了想說道。
石林之所以這樣說,也是因爲他深有感觸。前幾天,他做了那個關於蛇的夢之後,不就變的像此時的張舒君一樣,精神不振,看誰都不爽嗎?夢這個東西,雖然是虛幻的,但是對人地影響卻非常大。如果做了一個不爽的夢,那麼會讓人一天都不爽,而且還會讓周圍的人跟着不爽。所以石林猜測,現在的張舒君,就處在這樣一個不爽的狀態。
接下來發生的事,證明了石林的猜測還是有點兒道理的。當張舒君從衛生間內走出來後,就一副很不爽的樣子。()別說對石林了,就算是她的姐姐張舒婷,都是一副愛理不理地樣子,張嘴對她來說都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所有地問題,所有的答案,張舒君都會用‘嗯’‘啊’‘哦’‘咦’來代替,多賞一個字,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舒君,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然我帶你去醫院看一看吧。”
“……!”
“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有地話就說出來,別憋在心裡頭!”
見到妹妹還沒有什麼反應,張舒婷不自覺的看向一旁石林,微微地皺着眉頭,好像在說:是不是你又說什麼不該說的話,欺負她了?
正在吃飯的石林覺得自己很無辜,他
實對張舒君說過許多話,也欺負過她,但今天,他真沒做,什麼也沒說。昨晚還精神頭兒十足,一覺醒來,就看見張舒君打耷拉着的臉,石林還以爲是張舒婷跟張舒君吵架了呢。()
石林無辜的樣子被張舒婷看見後,她也仔細的想了想,自從昨晚石林回到房間之後,石林與張舒君就沒有碰面的機會,看樣子這次真不是石林的原因。可是除了石林,張舒婷還真想不出,張舒君爲何會變的如此。張舒婷甚至連張舒君現在是不舒服,還是生氣,都不知道。
思來想去,張舒婷又把目光落在了石林的身上,用眼神表達着她想要說的話,‘你鬼點子多,想想辦法呀!’
見到張舒婷投向自己的眼神,石林不禁被爲難住了。治病救人講究的是對症下藥,他又不是相面的,怎麼能猜到張舒君的想法呢?中醫還講究望聞問切呢,觀氣色、聽聲息、問症狀、摸脈象。而現在,張舒君什麼也不說,讓他怎麼想辦法?
莫非又是內分泌出了問題?石林想了想,覺得不可能,因爲這幾天三人都是同吃同住的,沒有可能出現內分泌再失調的狀況。()最後,石林只好衝着張舒婷搖了搖頭,表示他沒有辦法。
見到石林搖頭,張舒婷也搖了搖頭,不同的是,張舒婷搖頭,是因爲無奈。就連作爲姐姐的她,都沒有辦法,向別人求救又有什麼用呢?
張舒婷看了看只顧着低頭吃飯,卻什麼話也不說的張舒君,說道,“舒君,我們今天去逛街怎麼樣?”
張舒君聽見後沒有說話,只是搖頭,看樣子搖頭是會傳染的。
“舒君,你這個星期的表現不錯,作爲給你的獎勵,我給你買一個LV的包包,怎麼樣?”張舒婷又說道。
張舒君聽見後,依然什麼都沒有說,還是用搖頭來回答。
“舒君……!”
張舒婷繼續用各種各樣的東西來引誘張舒君,但卻沒有一丁點的效果。在石林看來,這並不能怪張舒君有脾氣,而是張舒婷的招數實在是太拙劣了,就連石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石林雖然不是醫生,但也知道治病需對症下藥,像張舒婷這樣來通過引誘達到目的,顯然有些不合適。更何況張舒君也不是買不起,所以張舒婷這種辦法,並不被石林看好。
果然,張舒婷一連問了五六分鐘,張舒婷除了搖頭還是搖頭,連一個字都沒有賞,哪怕哼哼幾下意思意思也是那麼回事,可張舒君的嘴就是那麼嚴,難開金口!
最後,張舒婷徹底沒有辦法了,無奈的吃着早餐。
一旁的石林算是看出來,對待一些事,石林是屬於那種‘與其讓自己不爽,不如讓別人不爽’的人。而張舒君則是‘自己不爽了,也要讓別人跟着不爽’的一類人。
哎,女人心眼兒窄,男人像大海!
在石林看來,繼續糾纏這個問題,恐怕連他也會變的不爽,石林想了想,決定轉移話題,對張舒婷問道,“對了,羅成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張舒婷看了看一旁的張舒君,然後對石林說道,“雖然證據確鑿,但現在仍然處在調查階段,這恐怕與站在羅成背後的那位董事有直接的關係。想要立即辦掉羅成,還有一定的難度,不過到底辦不辦羅成,這並不是我們關心,對我們來說,是要給羅成身後的人一些警告,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這纔是最重要的。另外,也讓對方的利益集團從內部開始分裂、瓦解。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沒有太大的舉動,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
“沒有太大的舉動?也許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而已!”石林聽見後說道,然後他轉過頭,看着一旁的張舒君說道,“張舒君,你的責任重大,可不能辜負你的家人對你的期望。如果你能夠堅持度過這個難關,那麼你張舒君的名字,必然會成爲海華集團的符號,任何人都不敢小瞧你。而且,這是你進入海華集團的第一炮,一定要打響。所以我想,不論是你姐,還是我,都會幫你的。讓那些董事會的老頭兒瞧瞧,張家的小女兒,也是擺設。你說呢?”
聽見石林的話,張舒君緩緩的擡起頭,她看了看石林,又看了看張舒婷,最後再次把目光落在石林的身上,今早的第一句話,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會讓他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