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錚,你去找個座位坐下,考完試以後再去領教材。”介紹完,韓妃說了一句開始準備考試。
吳錚點了點頭,見諸葛若蘭姐妹背後有個座位空着,一屁.股坐了上過去,引來周圍一片同情的目光。
“哥們兒,你趕緊換個位置吧,那個地方不能坐。”
剛坐下沒多久,背後一個男生的聲音響起,吳錚一回頭,見一個帶着黑框眼鏡的男生小心翼翼地說道。
看他的樣子,吳錚有些奇怪:“爲啥?”
空着的座位不就是給人坐的麼,這正好靠着諸葛若蘭姐妹還能說說話,別人他也不認識啊。
“那個位置旁邊坐的可是田恬姐,沒看別人都不敢坐過去麼?”眼鏡男說了一句,就不敢再說了,彷彿生怕受牽連似的。
田恬姐?
吳錚見他害怕的樣,有些無語,不就是個小丫頭麼,心道哥還能被她給收拾了不成。
我還抽過諸葛若蘭的屁.股呢!
他剛坐下沒多久,楚田恬就從門口衝進教室,她也不管講臺上臉色難看的韓妃,走到諸葛若蘭面前一掐小蠻腰,氣鼓鼓地問道。
“諸葛若蘭,車子是不是你停的?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居然這麼不給面子?”
吳錚看着眼前穿着打扮各種非主流的小太妹心裡有點無語,再轉頭看看周圍那幫正襟危坐裝作聽不到的一衆男生,心裡默默地豎了箇中指心裡鄙視。
大寫的慫!
坐在座位上的諸葛若蘭也愣了一下,隨即看向吳錚。
楚田恬來學校沒多久,二人之間也的確算的上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諸葛若蘭不知道那輛越野車居然是她的。
“呃……田恬車子不是我姐姐停進去的。”諸葛秋涵突然出聲。
她的性子比較柔和,人漂亮不說而且還有些呆萌,所以非常受班上同學歡迎經常做和事佬。
楚田恬壞壞一笑,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挑着諸葛秋涵的下巴,滿臉玩味的說:“副班長,咱們認識這麼久,我當然信你,可你得告訴是誰停進去的呀。”
配上臉上的煙燻妝,她還真有幾分女流.氓的味道。
“我……”諸葛秋涵俏臉通紅,就像個紅彤彤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跟楚田恬早就認識,就算諸葛秋涵知道對方是逗自己,可這妮子還是有些害羞。
吳錚站起來說道:“哎哎哎,那個……楚田恬,車是我停的,有話咱們下課再說,不要覬覦我們家秋涵。”
看到自己妹妹被另一個女孩調.戲,諸葛若蘭有些生氣,剛準備發作,卻被吳錚搶在前面,心裡剛對他有點好感,可聽到他後半句話馬上就被氣的直翻白眼。
什麼就你家的了?你這樣說秋涵的名聲怎麼辦!
“譁!”
果然全班所有人都向吳錚行了個注目禮,就連講臺上的韓妃都瞪大了眼睛。
這句話的信息量也太大了,這是英雄救美的劇本?
而且他爲什麼會幫兩個校花停車?
看情況一朵校花已經淪陷了?
這個新來的簡直是要逆天的節奏啊!
高三一班同學震驚的同時,看向吳錚的目光漸漸變成了同情,畢竟他得罪的楚田恬可是原來北海三中的扛把子!
啥叫扛把子,就是能平了一個年級的大姐大!
楚田恬在的楚家可是背景深厚,而且人家還有個當兵的哥哥,她本人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所以沒人敢得罪她。
也是因爲北海三中被她禍害的差不多了,才被轉到北海一中,沒想到剛老實了沒兩天,就有吳錚這個愣頭青來蹚雷!
“哦?你停的?”楚田恬一愣,眼前這小子長的一般般,居然毫不畏懼地跟自己對視。
有點意思。
她心裡想着,隨手放開了害羞的諸葛秋涵。
吳錚看着楚田恬皺了皺眉頭:“沒錯,有什麼衝我來。”
他當然能看出來楚田恬沒有惡意,可還是有些不爽。
楚田恬.嘴角一抽,樂道:“呦,有脾氣我喜歡,今天放學別走。”
說完她就坐到吳錚旁邊打量對方,不過楚田恬這個放學別走的意思是求吳錚幫忙,可在其他人耳朵裡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要不是現在要考試,大家都自覺的沒有帶手機,恐怕現在校園網就已經炸鍋了。
“好了,現在開始考試,諸葛若蘭、諸葛秋涵你們來發一下卷子。”講臺上的韓妃臉色不太好看。
她是班主任當然知道楚田恬的家勢,心裡雖然生氣可後者也沒太過分所以不好說什麼,只能敲敲桌子準備考試。
“錚哥,我們放學一起回去。”
發試卷的時候,諸葛若蘭是班長諸葛秋涵是副班長,二人分發試卷的時候,諸葛秋涵這小妮子悄悄過來,趁着這個空檔小聲衝吳錚說道。
“呦,感情還挺好的。”一旁的楚田恬聽到翻了個白眼,酸溜溜地說道:“不知道秋涵妹子是我的人麼?”
吳錚心裡好笑,一個妹子居然說另一個妹子是自己的人,也真是沒誰了。
“先考完試再說。”他沒有反駁諸葛秋涵,畢竟人家是爲自己好。
見他無視自己楚田恬有些不爽地說:“切,別看姐平時不怎麼上課,考的照樣比你好。”
吳錚藏在課桌底下的手結了一個發動忍術的源印記,所有人都沒注意到課桌下的光線微微扭曲了兩下,他手裡已經多出了一個小紙團。
分身術!
變身術!
變身術可以變成任何自己見過的人,也可以變成任意物品,因爲分身術是用查克拉直接形成的,吳錚就利用了這點,把查克拉的分配量調整了一下。
先讓分身利用變身術的原理變成物品,在讓其解除變身術的狀態。
這點也是因爲系統對分身術進行過改良,否則吳錚也沒法卡這個bug。
一下用出兩個忍術,對吳錚的消耗不小,如果不是他今早恢復了一些查克拉,現在恐怕都維持不住兩種忍術的同時消耗。
“我能考第一,你能麼?”做完這些,吳錚似笑非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