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段楓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帶着無與倫比的狂傲!
一直以來梵天都以爲自己已經是一個非常狂妄的人了,只是現在他才發現段楓比他狂妄的要多的多。
如果段楓沒有受傷說出這句話,梵天相信段楓不會無的放矢,畢竟段楓有那個實力,有那個實力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但是現在段楓依然說出這無與倫比的狂妄話語。
這讓梵天覺得可笑,但是在這可笑的同時,梵天的內心之中又多了一份不安,他總感覺有問題!
可是到底哪裡有問題他又說不上來。
“梵天,跪下,我讓你死的痛快一點!”段楓一步步的朝着梵天走了過去。
那模樣彷彿絲毫沒有將梵天放在眼中一般,那模樣,彷彿他一劍就能夠將梵天給斬殺一般。
感受到段楓身上的氣勢不斷的攀升,梵天臉上露出了一道冷笑:“你不過是強弩之弓了,想要用氣勢逼退我,或者是想要用氣勢來壓迫我,你認爲可能嗎?”
說着梵天身上的氣勢也陡然攀升,絲毫不懼段楓。
這兩股可怕的殺意猶如兩條巨龍一般,在空中怒吼着,廝殺着,誰也不肯後退半步!
可怕的殺意頓時籠罩整個大廳之中,沉悶的氣氛猶如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佈,暴風雨襲來般,壓在人的心頭,讓心中充滿了煩躁!
“那我們試試!”
說着段楓身形一晃,朝着梵天而去。
身動,劍走!
段楓整個人就像是一把被射出去的利箭,朝着梵天呼嘯而去!
“呼呼……”
段楓將劍招之中的刺字訣完全融入到了身法之中,快若閃電,宛如驚鴻,一道白光朝着梵天呼嘯而去。
面對段楓這快到極致的一劍,梵天臉上充滿了凝重之意,他只感覺自己面前盡是劍影,那鋪天蓋地的劍影彷彿將他給拉到了一個只有劍的世界之中!
那劍影和劍氣縱橫在一起,一股無法言語的危險感頓時籠罩心頭。
“嘶!”
一劍刺出,頓時傳來了一道刺耳的聲音,就彷彿,有人將一塊布給撕爛了一般。
梵天急忙側身閃躲,同時腳步加快,一閃到了段楓的身後,那右手化刀,朝着段楓就斬了過去。
“唰!”
段楓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凌厲的殺機從背後涌現,急忙反手一劍斬去,猶如犀牛望月般!
梵天見狀,急忙便招,右手朝着段楓手中的魚腸劍劍身上拍打而去。
“啪!”
清脆的響聲傳出,那恐怖的力量使得段楓這一劍被震得偏離了原先的軌跡,與梵天擦肩而過。
但是那可怕的劍氣依然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細微的傷口。
紀含香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在發現段楓的速度和實力沒有因爲受傷受到多大的影響之後,頓時長舒了一口氣,那丹鳳眼微微半眯着看向了毗溼奴。
毗溼奴在感受到紀含香那凌厲如刀的眼神之後,心頭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臉上充滿了凝重之色!
“你不用掙扎了,你註定要死!”紀含香看着毗溼奴不屑的說道:“不要說你受傷了,就算你沒有受傷,我若殺你也是輕而易舉!”
自信!
紀含香的聲音之中帶着一股無與倫比的自信。
但是紀含香這股無與倫比的自信卻讓毗溼奴有種絕望的感覺。
剛剛紀含香那一腿的恐怖,他至今記憶猶新。
雖然那一腿紀含香有偷襲的緣故,但是卻依然能夠將毗溼奴給踢飛出去,這已經說明,她有足夠的實力來對付毗溼奴。
耳畔響起紀含香那無與倫比的自信聲音,毗溼奴沒有惱羞成怒,相反,他心中的恐懼陡然增加。
他很清楚,紀含香如果沒有足夠的自信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現在他已經被段楓斬去了一條手臂,實力已經大打折扣。
而且紀含香那可怕的力量和詭異的速度,讓他心中非常清楚,今天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一戰,他必須小心翼翼並且全力以赴。
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隨即,紀含香一步步的朝着毗溼奴走了過去,那感覺彷彿她彷彿面對的是一條狗一般,可以隨意的捏死!
“嗖!”
就在這個時候,毗溼奴動了。
他就地一蹬,藉助反彈之力,如同鬼魅一般,衝着紀含香直射而去。
“呼呼……”
恐怖的速度帶起了風聲,燈光下,毗溼奴跳躍到了半空之中,凌厲的掃腿從半空之中對着紀含香呼嘯踢下。
“唰!”
只是瞬間,毗溼奴的一腿已經到了紀含香的面前!
面對這帶有極大殺傷力的半空掃腿,紀含香沒有躲閃,而是陡然揮手,朝着毗溼奴的的腿部拍打而去。
“啪!”
脆響傳出,毗溼奴只感覺踢出去的腿彷彿遭到電擊一般,一陣發麻,腿上的力量蕩然無存。
這使得他臉色鉅變,心中狂震不已。
紀含香那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拍,其實卻極爲講究。
如果有站在醫術領域巔峰之上的人看到紀含香那所拍打的地方,一定會震驚不已。
因爲紀含香所拍打的地方是腿部之上的麻骨所在的位置。
所以纔會使得毗溼奴感覺自己的右腿猶如電擊,那腿上的力量陡然消失。
腿部一麻,使得毗溼奴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從半空之中落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腿影呼嘯閃過。
是紀含香的腿影。
“砰!”
來不及躲閃的毗溼奴被紀含香一腳給踢在了身上,那恐怖的力量直接將他給踢飛了出去!
“哐當!”
毗溼奴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頓時他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彷彿散架了一般,而且那右腿依然沒有任何的知覺。
紀含香看着砸在地面上的毗溼奴,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我說了,你今天註定要死,不要想着掙扎了,沒有任何的用處,而且你越是掙扎,你那斷臂之上的鮮血將會流失的更快,你死的也更快!”
紀含香一臉嘲諷的看着毗溼奴:“我曾經發過誓,誰敢動我男人一根頭髮,我就讓誰生不如死!”
說着紀含香猶如閒庭信步般朝着毗溼奴一步步的走了過去:“你竟然想要殺他,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你呢?”
看着紀含香一步步的朝着自己靠近,毗溼奴臉上充滿了恐懼。
雖然紀含香此時在笑,但是那臉上的笑意卻充滿了寒意,這一刻的她就彷彿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修羅一般。
那腳步聲慢慢的侵蝕着毗溼奴的內心,讓他的內心之中完全被恐懼所包裹。
忽然毗溼奴感覺自己那發麻的右腿恢復了知覺,心中猛然一喜,但是臉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變化。
眼看紀含香要到了自己的面前,毗溼奴突然嗖的一下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那右腿朝着紀含香兩腿之間狠狠的踢了過去。
這一刻,毗溼奴使出了下三濫的絕陰腿!
紀含香彷彿早就知道毗溼奴右腿恢復了知覺般,在毗溼奴站起身,閃電般踢出右腿的時候,紀含香的左腿已經踢了出去。
“砰!”
還沒有等毗溼奴的右腿踢來,紀含香的左腿已經踢在了毗溼奴的右腿之上。
擋住毗溼奴這一腿之後,紀含香的右腿呼嘯的踢出!
毗溼奴見狀,左手急忙再次阻擋!
“砰!”
恐怖的力量,使得毗溼奴再次倒飛了出去。
“我說了,你已經受傷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紀含香在將毗溼奴給踢飛出去之後,再次開口說道:“斷了一條手臂,可不是實力大打折扣那麼簡單,你身上的血也在流失,你看看你的臉色是多麼的蒼白!”
“就算我不出手,你等一段時間,也會兩眼發黑,站都站不起,可是你偏偏不聽話,非要想着和我動手。”
紀含香一邊朝着毗溼奴走去,一邊不急不躁的說着。
燈光下,毗溼奴的臉部肌肉完全扭曲在了一起,眸子裡的惡毒之意不言而喻。
他恨段楓斬斷自己的一條手臂,如果自己沒有斷掉一條手臂,失去這麼多的鮮血,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被打倒!
“你不站起來和我打了嗎?”紀含香輕聲的說着:“如果你在不站起來,我可下殺手了!”
不等話音落下,紀含香化作一道紅影便朝着毗溼奴呼嘯而去。
只是一閃就到了毗溼奴的面前,隨即不等毗溼奴有任何的反應,嬌軀微微後仰,一記帶有強烈殺傷力的正蹬被紀含香給踢了出去!
“砰!”
一腳重重的踢在了毗溼奴的身上,那可怕的力量再次將他給踢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一旁的牆壁之上。
“噗!”
一口猩紅的鮮血立刻從口中噴出,同時毗溼奴之感覺眼前一黑,意識也變得混亂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紀含香不做任何停留,再次一閃就到了毗溼奴的身邊,那嘴角勾勒出了一道殘忍的笑意,對着毗溼奴的右腿之上狠狠的踩了起來!
“咔嚓!”
骨骼的斷裂聲立刻在四周響起,隨即一道殺豬般的哀嚎聲也跟着響徹整個大廳!
本來意識混亂的毗溼奴在這劇痛的刺激下變得無比清醒了起來。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紀含香那冰冷的聲音立刻傳入到了毗溼奴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