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施展完了點穴手法之後,我輕輕抱起來蔣黎黎,走了沒兩步,那傢伙擋住了我的去路,“小子,你他媽的好大的狗膽呀,我有讓你走麼?看看,老子的跑車,纔買了沒幾天,被你的馬子撞成這樣,你自己說怎麼辦吧。”他的囂張氣焰,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準備秋後算賬的,沒想到,這狗日的往槍口上撞,我沒有打算一招就弄死他,而是慢慢的折騰,我嘴角勾起了一絲森冷的笑意,一腳踹中了他的小腹,這丫的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下一刻,我的腳板就落在了他的膝蓋上,清脆的骨頭碎裂聲傳遞開來。
疼得這傢伙倒吸了一口涼氣,臉龐抽搐,“你,你敢動我?”他聲音帶着顫抖。
說完這傢伙另外一隻腳也遭殃了,“你還要賠錢麼?”我滿是玩味問道。
“不,不要了,我賠償你馬子的醫藥費。”他臉色發白,“一分不少,在額外給一些精神損失費,可以吧。”
“哦,照你這麼說,我斷了你的第三條腿,賠點錢,你也沒什麼意見,對吧?”我應了一聲,面無表情問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一個勁搖頭,說不出的恐慌。
“那你他媽的是什麼意思,如果黎黎有個三長兩短,你全家就等着遭殃吧,我不是嚇唬你的。”我心情不大好,這傢伙要當出氣包。
現在我封住了黎黎的穴道,不會有什麼性命大礙,但是要及時找到那些稀罕的藥材,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我第一反應就是找溫教授幫忙,憑藉着他的收藏,應該能很快弄出來那些藥材。
“別,別,之前是我不對,大哥,有什麼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啊。”這貨典型的欺軟怕硬,我短暫的接觸就看出來了。
“呵呵,好,我問你,你是誰?”我不急不緩問道。
“這是你問了的啊,那我就說了,你先有個心理準備,要不要和我繼續做對,你看着辦。”他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頓了頓,“我是雲海市林家的二少爺,如果你識相的話,最好現在去林家負荊請罪,可能我還能放你一馬,要不然,你必死無疑的。”他搖頭晃腦,唏噓不已道。
“嘶。”四周一片譁然聲傳開。
“原來是林家二少爺。”
“難怪這麼氣宇不凡呀,剛纔撞人都那麼瀟灑。”這年頭,皇帝的新裝這種事兒隨處可見。
沒辦法,也許潛意識,他們就覺得,自己比林家二少爺低上一等了,其實這種想法比較可怕,又不是什麼封建時代,無非是人家有錢,輕輕鬆鬆就騎到了普通百姓頭上。
“哼哼,怎麼樣,小子,你怕了吧?”貌似林二少爺聽到他人的讚許,就自我感覺良好了。
又開始和我叫板,我擡起腳來,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幾顆白牙伴隨着鮮血飛濺了出去。
此時的林二少爺狼狽至極,我控制着力道,又不把他踢暈過去,讓他享受被虐帶來的樂趣,只有這樣,才能抹去我心頭的怨恨。
要不是他飈車那麼快,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剛纔我還從他身上嗅到了一絲酒氣,媽的,喝醉了要駕車,落得這般田地也是活該。
“哦,我好怕,你快告訴你們家的啊?”我聳了聳肩。
“你,你。。。”他捂着臉,本來俊朗帥氣蕩然無存,留下的唯有狼狽不堪。
旁人也知趣的閉嘴了,“你回去等着,我會找你的。”我也不想多耽擱什麼,抱着蔣黎黎,快步離開,鍾妹子跟在後邊,沒多久,我找到了自己的法拉利跑車,載着蔣黎黎和鍾妹子,把速度飆到最快,沒多久,出了鬧市區,但我發現後邊有交警在追趕我,可能超速的厲害,但我不能停下來解釋什麼。
本來兩個小時的車程,只用了四十分鐘就到了,我路上給溫教授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讓他第一時間準備這些藥材,着急要用,溫教授也沒有磨蹭,爽快答應了,我心底稍微好受一些。
到了溫教授家裡,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倩影,溫佳琪,她在幫忙熬藥,我有些感動,的確,有了藥方、材料,還需要一定的煎熬火候,才能把藥效發揮的透徹,叫我這個大粗人來弄,還不一定能勝任。
溫教授看了一下蔣黎黎的情況,眉頭一皺,“這撞的有點嚴重啊。”
我沉默不語,“不過用我那個藥房,能治癒的。”
“嗯,的確,也需要好好的調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至少要修養兩個星期,這樣以後就不會留下病根了。”溫教授娓娓道來分析。
我閉上眼睛,不知道爲什麼,竟有一種想流淚的蟲類,是我對不起蔣黎黎,才害的她變成這樣,本來蔣黎黎爲我付出的就夠多了,我還一直得寸進尺。
還好,這些藥材溫教授這裡都有,不然就頭大了,“藥弄好了,快讓她服下吧。”溫佳琪也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沒有說什麼調侃的話。
“這是極品金創藥,外敷一下,可以快速癒合傷口,不留下疤痕。”溫教授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手中多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瓶子,解釋道。
我心裡一陣欣喜,“多謝溫教授。”
“不打緊,只要你別記仇。”他嘆了一口氣。
我撓了撓頭,“阿楠,你出去吧,我來幫黎黎敷藥就可以了。”鍾妹子提議道。
“那好吧。”儘管我心裡比較難受,想看看蔣黎黎,但也明白,她身上大小傷口都有,我留下來,是不大方便的。
之前和蔣黎黎建立的感情,難道要蕩然無存了麼。
我心頭隱隱作疼,剛轉身的時候,卻聽到了蔣黎黎的呼喊聲,“佳楠,你,你別走。”
簡單個幾個字,好似能融化一切,我瞬間眼前一亮,“好,我不走,一直陪着你的。”我走了過去,沒想到蔣黎黎喝過藥就清醒過來了。
我一陣欣喜,只見她眼睛微微睜開,帶着一絲複雜的光彩,溫教授拽着他的孫女離去了,“茵茵姐,你先幫我上藥吧,弄完了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想和佳楠說說話。”蔣黎黎停頓了兩三次,才把這樣一句話說完。
鍾妹子微微一怔,點了點頭,“那好,阿楠不用迴避一下麼?可能不方便。”
“不用了,他也不是沒有看過。”蔣黎黎虛弱的搖了搖頭,讓我老臉一紅。
我幫着鍾妹子,把那些衣物輕輕的掀開,生怕弄疼了蔣黎黎,我知道,有傷口的時候,就是吹上一口氣都可能疼痛難耐,何況有的衣料鑲嵌進去了,剛纔溫教授說,最好不要用麻醉劑,不然可能影響藥物的效果,只能退而求其次,讓蔣黎黎承受着痛苦了。
“對不起,黎黎,都怪我不好,否則你不會變成這樣的。”我有點哽咽說道,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不怪你,只怪我自己,承受不住打擊。”她露出了一絲蒼白的笑容。
“別這麼說好麼,黎黎,算我求你了,真的。”我捏緊了拳頭,不知不覺,指甲滲透進了拳心,依舊沒有什麼察覺。
“佳楠,我問你,是不是因爲,我給不了你,所以你找別人滿足你的需求?”蔣黎黎小臉浮現了一絲潮紅。
“不,不是的,黎黎,你知道以前趙雯是個倒黴的人麼?她身上寄居着。。。”這種事,之前我想過,要不要對她們說,現在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