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島國大使館遭受襲擊,這個重大新聞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便鬧得全城皆知。
而此時就在燕京市中,陸辰開車悍馬車,卻是一路趕到了一處僻靜的別墅所在,當即便是帶着二女,進入到了別墅當中。
“陸辰,你怎麼來了?”
看着陸辰深夜到訪,別墅大廳內,許久未見陸辰的肖靜頓時是開口問道。
而在一旁,望着陸辰帶着兩個昏迷不醒的女子走進來,玉面羅剎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端着手中的紅酒,便是開口笑道;
“看來你還真把我這裡,當成你金屋藏嬌的地方了!”
玉面羅剎此話出口,頓時也是讓一旁的肖靜面色微微一紅,畢竟他也是陸辰安排住在這兒的。
不過此時望着陸辰身邊攙扶着的兩個女人,肖靜眼中卻是升起了一絲失落之色。
“別廢話了,她們兩個中毒了,你們替我護法,不要讓任何人打攪我!”
陸辰掃了一眼玉面羅剎和肖靜之後,當即便是帶着二女,進入到了一個空房間中。
聽到陸辰這話,兩人亦是不敢質疑,當即亦是面色一凝,看着陸辰帶着兩女,走進了房間裡。
“這傢伙……”
看着那緊閉的房門,玉面羅剎坐在一旁,卻是不由得嘴角一翹,隨即是摸出了腰後的,自顧自的出現在了陽臺一側,看守着四周。
……
別墅房間內,陸辰將二女共同放在一張**上,此時剛剛鬆了一口氣,卻是不料兩女的狀況突然是變得嚴重了起來。
陸辰扎入二女體內的銀針,只能暫時讓她們陷入昏迷,一旦毒性徹底爆發,卻根本就控制不住二人。
“嚶嚀!”
此時,首先醒來的是身體資質稍差的紫蘭,當即只見其嬌軀不斷的顫抖,口中嚶嚀一聲,卻是微微睜開了一雙迷離的眼睛。
“紫蘭?”
見到紫蘭甦醒,陸辰當即是開口喊道。
而就在陸辰的話音出口的同時,躺在**上的紫蘭忽然是如同受到刺激了一般,一雙美目當中頓時是更顯癡迷。
雖然意識已經不太清醒,不過剛纔聽到陸辰的聲音,卻是讓紫蘭內心深處最後一道防線崩潰。
此刻陸辰正盤坐在**榻之上,正準備運功之時,卻不料紫蘭的動作竟然如此大膽。
當即視線所見之處,赫然是一片雪白。
噗通……噗通
紫蘭的身體貼近而來,想要擠進陸辰的懷中,兩人之間的距離,即便是紫蘭的心跳聲,亦是清晰可聞的傳入到了陸辰耳中。
“到底是什麼毒,竟然這麼猛烈!”
此時陸辰一隻手已經抓住了紫蘭的手腕,一絲靈魂力量渡入到身體當中,緊接着,陸辰頓時是面色一沉,顯得無比的難看起來。
紫蘭體內的毒,要比他想象之中的難纏許多,以陸辰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來,此刻紫蘭已經是毒素攻心,若是無法宣泄出這股力量,恐怕是熬不過今夜。
一時間,陸辰亦是焦急不已。
此毒極爲難纏,他也是第一次見,要想解毒,至少也得給他一段時間,而且還得預備好充足的藥材,以作解毒試驗之用。
如果是武道強者還好說,陸辰尚還有一絲辦法,但是紫蘭就是一個普通人,體內若中此毒,絕對沒有遏制毒性的手段,無法排出毒素,就意味着死亡。
陸辰心急,而此時的紫蘭,比他還要更急。
當即就在陸辰回神的同時,只見得那一雙柔軟之處,已經是貼在了他的眼前。
“陸辰……”
紫蘭呢喃的聲音頓時是傳入到了陸辰的耳中,此時那一雙玉臂,亦是主動將陸辰的外衣褪去。
“紫蘭……”
就在陸辰下意識開口的同時,一雙柔軟的紅脣,頓時是將他的大嘴堵住了。
下一刻,陸辰體內一股邪火亦是猛地竄起。
陸辰本身就不是那等高高在上的正道君子,再加上就對紫蘭有所情愫,此時這般情景,他根本是無從選擇了。
當即,只聽得陸辰喉嚨中傳出一聲低吼,而後將身前之人,壓倒在了**榻之上。
而與此同時,就在紫蘭的身旁,那原本雙目緊閉的黑衣女子,此時卻是悄然睜開了一雙朦朧的雙眼,看向了身旁之人。
眼前出現的景象,讓她着實沒有想到。
她的實力不弱,所以才能夠堅持到現在,可是見到眼前這般景象,對她而言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當即,黑衣女子只感覺體內一股力量在蠢蠢欲動。
……
就在陸辰與二女戰得不可開交之時,別墅內,肖靜和玉面羅剎,卻是如同隱身的此刻一般,在別墅當中,守衛着四周。
他們兩人本身就是以刺殺見長,可謂是天生的刺客,兩人這段時間的相處之後,感情亦是不錯。
“這傢伙……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
別墅陽臺上,玉面羅剎端着一杯紅酒,此時聽到不遠處房間當中傳出的陣陣浪語聲,當即是微微皺着眉頭開口道。
一旁,聽到玉面羅剎這話,肖靜亦是將目光調轉,看向遠處,一張俏臉之上,亦是升起了一抹緋紅。
“真不知道這傢伙什麼地方這麼好?你也喜歡他?”
看着一旁肖靜臉上的表情,玉面羅剎不由得是輕輕的啜了一口杯中紅酒,當即是開口朝其笑道。
聽到玉面羅剎這話,肖靜頓時是面色微變,急忙是開口反駁:
“纔沒有……”
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卻是顯得如此的微弱,不得不承認,肖靜對陸辰的感情,的確是有些複雜。
而就在兩女的別墅之外,燕京市中,這**卻是註定有些不太平靜。
島國大使館的襲擊事件之後,上方高度重視,當即便是下令出動了大量的警力封鎖了燕京市,一時間,亦是鬧得人心惶惶。
所謂戲要演足,這一次島國大使館在華夏地盤上受襲,華夏軍方自然也是不能不坐視不管。
就在張昊等人撤回之後,軍區出動了大量的兵力,將一衆島國官員保護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事情的始作俑者,戒色和隱殺二人,已經是返回到了莊園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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