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納元陣?你是怎麼做到的?”
力量渡入到劍身之中,琉璃這才發現手中長劍真正的厲害之處。
“你目前的修爲不過元嬰之境,催使地階靈器有些過於耗損自身力量了,不過有了這道納元陣則不同,將此劍隨身佩戴在身上,修煉之時,劍靈便可隨時替你汲取力量納入其中。”
看着琉璃眼中的意外之色,場間,陸辰不禁也是開口笑道,說話的口氣,仿似僅僅只做了一間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然而,僅僅只是這一道陣法,卻是讓一旁的琉璃吃驚不小。
修真界中,高階煉器師極其稀少,高階靈器更是鳳毛麟角,特別是天階級別的靈器,幾乎都是一派的鎮派至寶。
而陸辰口中所提的納元陣,便是不少天階靈器纔有的附屬陣法,這種級別的陣法,幾乎只有陣法宗師級的人物才能夠施展,而要想將其煉化入劍身之中,更是需要不俗的煉器造詣。
可以說,光憑這一道納元陣,便可以讓琉璃手中的這柄劍器,躋身於僞天階靈器之列了。
有了這納元陣,完全可以解決琉璃暫時修爲不足,駕馭不了高階劍器的問題。
“想好給它取個什麼名字了嗎?”
看着站在面前的琉璃,陸辰開口一笑,再度問道。
陸辰這番話,此時纔將沉思中的琉璃喚醒了過來,美眸之中透出一絲感動,俏臉之上如沐春風般的一笑之後,琉璃這纔開口笑道:
“想好了,就叫琉影劍,劍如琉璃,形似影魅,當得起好劍之稱。”
握着手中長劍,琉璃少有的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俏臉之上,笑容一直未曾散去,就好像好不容易纔獲得心愛之物的小女孩一般。
而這一刻,看着面前的琉璃,望着那足以堪稱是傾國傾城級的笑顏,陸辰這一刻,不禁也是大呼值得。
他知道,以琉璃的眼界,這琉影劍再好,也只不過只是一柄不過天階的劍器罷了,尚還不至於到觸動心境的地步,這其中,更多的是那幾分伊人的情愫。
和林夢雅以及諸葛紅兒她們不同,琉璃的冷,是那種天生到骨子裡的氣質,即便是她的內心多麼的歡喜,外表也不會有絲毫的觸動,然而此刻僅僅只是這一柄劍器,便讓她露出了久違的小女兒姿態。
陸辰喜歡這樣的琉璃,也正是因爲這一點,這個女人才能深深地印入他的心裡,和林夢雅她們一樣,每一個都不可或缺。
當然,在琉璃的眼中,琉影劍不僅是一把好劍,更多的,還是因爲這柄劍是陸辰親手所煉。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陸辰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纔對。
一念至此,琉璃紅脣輕啓,當即食指在劍柄處划動,便是催動力量,在琉影劍的劍柄處,刻下了一個琉字,反面則刻了一個影字。
“嗡!”
劍器得名,此刻三尺劍身不住的輕顫,劍吟之音中,透出一股興奮之感,劍柄處,則是在琉璃手中輕輕地摩挲着。
陸辰將那青色水蟒的精魄抹去煞氣之後,煉化成了一道無主精魄,這道精魄,便成了這琉影劍的劍靈。
此刻這劍靈剛剛甦醒,只要等到它成長起來,將來琉影劍說不定還有躋身天階之列的可能。
……
同一時間,就在陸辰用琉影劍討得歡心之際,十數裡開外,一座矗立在荒漠之中的沙城所在。
沙城中央,一座偌大的宮殿之內。
“可惡,這傢伙的實力絕對不止分神之境。”
宮殿當中,一襲黑色長袍加身的身影站在大殿之中,在大殿一側的幾盞油燈忽然熄滅之後,黑袍男子猛地是轉過身來,一臉煞氣的開口喝道。
“怎麼會這樣,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來了這麼一個難纏的傢伙。”
黑色的兜帽之下,是一張形容枯槁的面龐,灰白二色的頭髮披散在腦後,此刻若是諸位婆羅門的御靈使在此,定然也會驚訝於自家教主的變化。
短短的幾日時間,這位教主竟然彷彿突然蒼老了幾十歲一般,變成了一個遲暮老人。
“不管怎樣,你想找到胡夫金字塔是絕對不可能的,只要我打開那扇大門,徹底煉化那股力量,我的實力,就會更上一層樓,到時候,你們所有人,都得臣服在我的腳下。”
死了幾個心腹手下,對於黑袍男子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這些人在他的眼中,也只不過是稍大個的棋子罷了,真正令他擔心的,唯有那深藏在胡夫金字塔中的秘密。
……
烈日之下,刺目的陽光炙烤着這片荒漠。
和陸辰一樣,還有着一行人,同樣也是抵達了這魔鬼沙漠的腹地當中。
“路易斯,你的路線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爲什麼走了這麼多天,我們連寶藏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接連數日,衆人明顯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若不是礙於路易斯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們早就殺了面前這傢伙,搶走了他手中的路線圖。
“我向你們保證,最多兩天,兩天時間,我們便能夠抵達胡夫金字塔所在,到時候等待你們的,就將是無盡的財富……”
走在隊伍之前,路易斯的裝束由黑色西服,換成了一身黑色的衣袍,臉上仍舊戴着半張面具。
此刻,在看着身後一衆怒氣衝衝的衆人之時,路易斯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當下便是衝着衆人開口道。
路易斯的這番話,無疑是讓衆人臉上的怒意消失了幾分,那一雙雙眼睛中,再度充滿了對財富的貪婪與渴望。
這一路上,雖然有路易斯的路線圖,但是他們同樣遭遇了不少困難,不過所幸,這一路走來,他們的傷亡並不大,僅僅只是一個叫做席翁的傢伙,在中途突然失蹤了罷了。
關於那個愛穿着牛仔上衣的傢伙,他的存在與否,自然引不起衆人的關心。
多死一個人,到時候就少一個人與他們搶奪法老王寶藏中的財富。
當然,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場間只有伊芙琳一人,此刻的她,仍舊呆在路易斯的隊伍當中。她知道,席翁是死在了路易斯的手上,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欺騙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