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航看着田震,說道。
田震不由怔了一下,隨即明白對方這句話的意思,不由無語,而其他人卻立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女孩兒衝劉航伸出大拇指,誇道:“真有你的。”
劉航得意的一笑,拄着手裡的刀,向田震這邊走了幾步,口中繼續道:“這棵樹在你手裡根本不會有應由的價值,恐怕你之前早就躲在了這裡,直到聽到我們說這棵樹的重要性之後,才忽然出來的,哼,這點花花腸子,用得着這麼遮遮掩掩麼,想撈點好處就直說,不過,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們可以考慮接受。”
田震瞥了劉航一眼,然後冷笑一聲,一言不語的盤膝坐了下來,因爲他感知到可以幫自己把這些蒼蠅趕走的東西已經接近了。
見田震這幅作態,劉航不由臉色一沉,手裡的刀子在手裡巔了幾下,帶着威脅之意,說道:“你要不說話的話,我可就當做你是另有渠道利用這棵樹了,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可惜了,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攔得住我們七個人麼?”
田震眉頭微皺,這人居然是想用強硬手段威脅他,這讓田震很不喜歡。
另一邊的教授見劉航的態度太強硬了,輕咳一聲,說道:“劉航,你別嚇住他了,我看着小兄弟也不是不懂事的,這樣吧,你不好意思開口,我替你定個價怎麼樣?回到城裡之後,我給你轉五萬,另外,我還可以把你安全送出雪山。”
田震依舊不說話,眼睛也根本沒有看他們,而是看着他們身後的方向。
劉航愈發不耐,哼了一聲,手裡的刀子忽然指住田震,面露獰色,道:“媽的,好言好語跟你說話,還真忘了自己的位置!現在就算你張嘴,也沒好處了,趕緊乖乖起來別礙我們的事,心情好了估計能帶你離開雪山,否則……這大雪山裡面,就算老子一刀子弄死你也不會有人知道!”
另一邊劉航的同伴們見他這個樣子,不由都露出了異樣的神色,因爲他們都知道,劉航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是其實以前是他們之中膽子最小的一個,不過後來在某個混亂地區被一羣野軍俘虜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劉航受盡了屈辱和折磨,自那以後,或許是爲了找尋某種心理平衡,劉航對待比自己弱勢的人時,只要有機會,就會毫不留情的打擊和羞辱——不過,此時衆人都看出劉航可能真的敢動刀子殺人,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衆人不免有些擔憂起來。
“劉航,別衝動,咱們把他攆走就是了。”教授身旁的一名年輕人說道。
劉航沒有理會,手裡的刀子微微顫抖着,見田震依舊一動不動,反而露出一個猙獰的冷笑,朝着田震步步逼近過去。
正在這時,那名女孩兒忽然啊的一聲,一把抓住了教授的胳膊,滿臉驚恐的指着身後的方向。
“那……看,那……那些東西……”
教授和其他人見狀,紛紛不解,劉航也被吸引過去注意力,扭頭看去,隨即,所有人的身子都僵住了。
在他們身後的方向,出現了一道和雪的顏色有着極其細微的差別的白線,如果不是靠的夠近,他們絕對發覺不了,而這條白線此時還在飛快的逼近着這裡。
那是一隻只和他們腳下這隻一模一樣的白毛怪物,放眼望去,竟有近二十多頭!然而,如此多的白毛雪怪,行走在雪地上卻一點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