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公子!一定要把這個負心漢好好教訓一頓!”
“加油啊樑公子,我們支持你!”
“如果樑公子把這負心漢廢了,我就嫁給你!”
臺下人聲鼎沸,喊叫的基本都是女修,一副狂熱的模樣,像是地球上的腦殘追星族,不知道的還以爲田震辜負不是姜可心,而是臺下這些女修呢。..
樑玉存站在擂臺的另一側,臉色一如既往的高傲冷漠。
他抱拳衝臺下衆人示意,說道:“衆位放心,次等渣男,樑某必讓他得到應有的報應!”
隨即轉而看向田震。
“如果你現在退出,並當衆向那位姜道友道歉的話,或許我還可以放你一馬。”
樑玉存威脅道。
田震不置可否的皺了皺眉,單手指向對方。
“廢話少說,開始吧。”
田震不耐道。
樑玉存怒色一現,冷哼一聲,“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未落,一顆籃球大小,猩紅如血的大火球瞬間出現在對方手中,隨即火球化作一道流星一般朝着田震砸了過來。
感受着對面傳來的炙熱,田震瞳孔心中微凜,隨即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隨着一聲破空之音響起,田震已經出現在樑玉存近前,拳頭毫不花哨的砸了過去。
咔嚓!
一聲脆響,田震的拳頭並未接觸到對方的身體,而是打在一層淡青色的光幕之上。
光幕立刻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不過卻並未碎裂。..
直到此時樑玉存方纔堪堪反應過來,不過卻絲毫不亂,反而嘴角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下一刻,田震忽然感到腳下地面變得十分鬆軟,身體居然立刻向下陷去。
“哼,區區體修,真以爲修士爭鬥僅憑着速度過人就可以無敵了麼?”
樑玉存譏諷的冷笑一聲,下一刻其手中則再次出現一顆和先前一般大的火球,二話不說的朝着田震身上丟了過去。
此時兩人近在咫尺,田震腳下的地面不知何時變成了一片沼澤,已經被困在原地,眼看對這火球已經避無可避。
事實上,田震也根本沒有躲避,而是直接揮拳迎上那顆火球。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火球炸裂開來,瞬間濃煙滾滾,火焰四射。
田震本身則是藉着爆炸的助力身形倒飛出去,從沼澤之中脫身,落在遠處,除了迎擊火球的那隻拳頭表面有些發黑之外,田震身上甚至連半片衣角都沒有被燒焦!
全場譁然。
先前一幕衆人看的分明,那可是大成的低階火球術,田震居然直接用拳頭給打散了?雖說田震是體修已經不是秘密,但是這身體強悍的未免太離譜了吧。
事實上,天之所以可以這般輕鬆的接下火球術,除了因爲他的煉體之術是吞天決之外,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煉體之時,本就是身受烈火淬鍊,因此火屬性術法其實是田震免疫度最高的。
田震這邊擂臺這般熱鬧,那幾位築基自然也時刻關注着這裡,見到田震以肉拳破除火球的景象後,這幾位築基大能也不由紛紛色變。
“此子真的是練氣期麼,肉身何至於強悍到這種地步?”
言烈駭然的說道,要知道他本身就是精通火屬性術法,對火球術的威力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因此田震能破除火球術,他的震撼最大。
“練氣期無疑了,看來是得了什麼奇異的煉體功法,此子也是大有機緣之人啊。”
另一邊緊鄰着築基修士的那名練氣圓滿的中年修士雙目微眯的說道。
“呵呵,青雲師侄莫非看出些什麼不成?”
言烈大感興趣的問道。
“言前輩真是擡舉在下了,不過是猜測之言而已,不過以前倒是在山上的書房看過相關的記載的,據說上古時期的修士大多都是走煉體之道的,至於煉體影響築基機率的事,似乎在那個時候是不存在的。”
聽聞此言,言烈和其他幾人不由神色微變。
“青雲師侄的意思,那人竟是得到上古傳承?”
言烈道。
青雲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能確定。
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那雍容婦人忽然冷笑一聲,道:“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就算得了上古傳承又能如何,我倒是覺得那名有着五行靈體的小傢伙很不錯。”
自從認爲田震就是一個負心漢之後,這雍容婦人對田震一直是十分不喜的。
“咳咳!”言烈聞言,面色古怪的輕咳一聲,“絨道友,我知道你對那厲鳴十分不喜,不過眼下是山上組織的小比,還望莫要干涉他們二人比鬥。”
婦人不置可否的一笑,卻根本沒有迴應言烈的話。
此時,臺上的田震心中卻十分陰沉。
就在先前自己以拳頭破除火球之後,便頻頻察覺到幾道強大無比的神識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這讓田震十分不安,莫非自己剛纔顯露實力引起那些築基的懷疑了麼?
但是田震不記得自己曾暴露過自己是體修的。
好在,那些神識很快便消停下來,田震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而另一邊樑玉存此時臉色卻也不怎麼好看,他從未想到自己的火球術竟然會被這麼簡單的破掉,那個人的拳頭難道是法寶做的麼?
不由得,樑玉存心裡有些後悔,貌似這場比試不想自己預料的那樣,自己並非是穩操勝券的,若是真的一個不慎輸掉的話,那自己的顏面豈不是丟盡了?
畢竟剛纔他那麼高調的宣判了田震的“死刑”的。
想到此,樑玉存心中一橫,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種事發生,看來只好提前使用那樣東西了。
隨即,樑玉存單手一翻,手中出現了一柄造型古怪的法器,尺許來長,卻非刀非劍,而像是一條未經雕琢的樸石,表面嶙峋遍佈,醜陋無比,若不是上面散發的淡淡靈壓,也根本無法得知此物竟是一把法器。
田震見到樑玉存口誦咒語,馬上就要催動那把古怪法器,心中沒由來的突突一跳,警覺忽起,下一刻,急忙朝着樑玉存靠近過去。
雖然不知道這法器是什麼東西,但是田震有預感,一旦此人催動法器,這場比試必然會變得艱難無比,甚至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