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結界實際上是陳清揚通過強大的波能凝聚成的一道異界空間,如同一個蛋殼一樣將兩人完全籠罩了進去。這個結界與外界是完全隔絕的,並且最關鍵的一點還在於隔音效果十分之好。因爲這種結界嚴格說來並不是這個世界上所擁有的物質,因此陳清揚進入之後除了他與沐小妖之外,這個世間不可能再有人能現得了他。
此時陳清揚正在與沐小妖進行着最後的酣戰,不用多想也應該能現這其究竟有着怎樣的刺激。在自己不遠處兩三米的位置,正有人不時打量着自己,雖然很清楚她不可能現自己的蹤影,但是這種近乎於零距離的新鮮和刺激感,對身體機能所產生的挑逗是異常強大的。
沐小妖躲在陳清揚的懷瑟瑟抖,臉上的潮紅陣陣,絲毫未曾消退,可能是覺得太過害羞,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龐,並且還用手掌推搡着陳清揚,做出一副趕人的姿態。
這個時候正值緊要關頭,即便是給陳清揚一個億,這廝也未必會輕易下去,當下一邊加挺動着自己的腰身,一邊伸出自己的大手,竟然有兩根手指封堵住沐小妖的紅脣。在那緊湊的口腔裡狠狠地攪拌着。
伴隨着沖天的怒吼聲,終於雨過天晴,兩人相擁了片刻,隨後慌忙地穿戴好衣衫。然而皇甫若伊似乎要和陳清揚做個了斷一樣,非但沒有離開,相反將房門鎖死,開始在牀下以及櫃子裡找尋陳清揚的身影。
她終究是大牌明星,十分顧及自己的形象,不過因爲病牀太過矮小,想要看清楚牀下的一切,必然是要跪倒在地才能辦到。眼見房門鎖死,不可能有人進來,皇甫若伊取出一張面巾紙在地面上仔仔細細擦了一遍之後,方纔跪倒在地。因爲臀部高高聳立而起,而皇甫若伊所穿着的又是寬鬆的風衣,下身的風光也就在此刻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陳清揚的跟前。
只見乳白色大衣的下方所擁有着的是一雙極其修長的**,肉色絲襪的深處雖然略顯陰暗,但是陳清揚的視力實在太好了。隱隱約約不難看出其一片陰影,並且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所穿着的還是黑色蕾絲狀的緊身內褲。陳清揚看得心癢,只覺得喉嚨略微有些幹,當下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
沐小妖此時已經穿戴整齊,見皇甫若伊擺出這樣一幅姿態之後,自然全神貫注地朝着陳清揚打量過去,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陳清揚那雙眸子簡直如同在放電一般死死地盯住那一片漆黑而神秘的所在。當着自己的面如此**裸地猥褻一個女人,沐小妖如何不怒,當下再一次死死地掐住陳清揚的大腿,任憑清揚如何慘叫,愣是不肯有一絲一毫的鬆懈。
陳清揚求饒半晌,卻不見沐小妖有絲毫的放鬆,再加上皇甫若伊此時所擺出的姿態實在太過撩人,心有不爽的陳清揚一把抓起沐小妖的手掌,竟然翻身上馬想要再次廝殺三百回合。見陳清揚下身鼓鼓,顯然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剛剛經受過一陣摧殘,身體還沒完安全恢復的小妖自然害怕萬分,當下乖乖鬆開手掌,不敢再造次下去。
皇甫若伊果然十分有耐心,趴在地面上左瞅瞅右瞧瞧,甚至連死角都沒放過。就在皇甫若伊找尋了一大圈子卻沒有半點現的情況下,只得無奈搖了搖頭,然而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黑影。皇甫若伊一個激靈連忙轉過身想要一探究竟,只聽她突然一聲尖叫,隨後大聲叫嚷道:“鬼啊,我遇見了鬼了!陳清揚,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此時潔白的病牀前,沐小妖正躺在被褥裡,頭略微有些散亂,臉上潮紅夾帶着一絲蒼白。完全是一副病怏怏的神色,然後皇甫若伊如何能夠知曉這是因爲見到她太過緊張所導致的緣故。
皇甫若伊拍了拍自己高高聳立的胸部,好一陣子纔回過神來,朝着陳清揚怒吼道:“喂喂,你幹什麼去了?喊了你半天,爲什麼到現在纔回話?”
陳清揚裝作是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茫然地看着沐?”
陳清揚鄭重點了點頭:“沒錯,皇甫小姐,你確實是剛剛進屋,怎麼來找我有事?”
皇甫若伊自然不會相信,自己明明已經進來一刻鐘的時間,怎麼可能是剛剛纔走進房間呢?當下臉上流露出一絲茫然的神色,朝着跟前的沐小妖看了過去,小妖自然也是點了點頭。難不成告訴她,其實我們一直只是在你的頭頂做……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隨手拿出一個蘋果,問道:“怎麼,找我有事?”
因爲有沐小妖在場,皇甫若伊自然不好意思再次飆,惡狠狠地瞪視陳清揚一眼,隨後說道:“怎麼,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可別忘了,我已經幫了你很多次了,而你呢?你所有的承諾到現在一個都沒有兌現。我現在和懷疑你的能力!”
陳清揚無奈聳了聳肩:“一直以來我都沒在你跟前說自己有能力好不好?我只是說盡量保護你的安危,並且我也已經派來很多人保護你,他們個個都驍勇善戰,在上海你的安全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是嗎?可是我卻不喜歡她們!他們甚至連我以前的保鏢都不如!整日沒有一句話,我快要憋死了!我要你給我換保鏢,就現在!”
“換保鏢啊,這個事情也好辦。你看我這兩個貼身護衛怎麼樣?一個我堂哥,綽號沉默金,一輩子罕遇敵手。另外一個大憨,同樣也是在刀口上生活一輩子的人。有他們在,別說是小小的三合會,即便是日本的山口組來了,同樣也奈何不了你!”
“他們真的有這麼厲害?”
陳清揚笑了:“你認爲我會安排兩個飯桶在我跟前保護我嗎?不過有一點我要聲明,沉默金這個綽號不是白起的,這輩子幾乎沒說過幾句話。即便是對朋友一句話也不過十個字。這位大憨,呵呵你是見識過的,稍微一言不合,估計性格火爆的他可能一拳頭直接將你腦袋給轟炸下來。”
聽陳清揚這麼說,皇甫若伊怎敢放肆,剛纔囂張的氣焰也在此時衰退了下去,不過心有不甘地說:“可是據我的經紀人說,三合會現在已經有所動作,現在正調集大隊人馬朝着這裡趕過來,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最遲明天就可以趕到這裡。”
“哪又如何?”
“怎麼難道你不怕嗎?他們可是在全球都排的上號的三合會啊,向來殺人越貨無惡不作,走私販毒都是小事一樁了,你不怕他們報復你?”
“怕?怕是什麼東西?我爲什麼要怕黑社會?向來只有黑社會怕我!再說了,他們只是要找你的麻煩,和我有什麼關係,如果說怕的話,也應該是你怕,而不應該是我。皇甫小姐,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皇甫若伊惱羞成怒,見陳清揚分明是在調侃自己,當下火冒三丈,可是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此時皇甫若伊人在上海,並且將香港本土黑道勢力得罪了個遍,此時除了陳清揚之外,似乎還真的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皇甫若伊的心自然是十分後悔的,她開始暗責怪自己當初太過魯莽,只是因爲一時的意氣用事,這才導致今天的局面。真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皇甫若伊與陳清揚上牀,一方面是有拉攏的意思,另一方面也確實是因爲皇甫若伊內心所承受的心理壓力實在太大,長期生活在陰影之的她,不得不爲自己的明天所考慮,因此這才委曲求全,便宜了陳清揚。而她做夢也沒想到陳清揚竟然是這種人,佔有了自己,利用了自己之後竟然不再肯爲自己出力!
見皇甫若伊眼眶晶瑩的淚花在打轉,陳清揚收斂嘴角的笑意,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開開玩笑也就罷了,如果太過分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陳清揚走到皇甫若伊的跟前,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將她放置在牀上,隨後鄭重地問道:“先別急,坐下來,慢慢說,我陳清揚雖然不是個人物,但是最重視承諾。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有我在,別說是三合會,任何人都動不了你!”
陳清揚這個牛逼貌似吹得有些大,但是今時今日的陳清揚,位居上海市局局長的陳清揚,他還用得着怕別人嗎?倘若連自己的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陳清揚先前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純粹就是扯淡了!
當三合會遇到陳清揚,很遺憾,三合會只能去死!當然,死法有很多種,關鍵的一點陳清揚在心所醞釀的不僅僅是要三合會覆滅,倘若能在香港迴歸之前控制住香港最大的黑幫,那麼對自己將會產生多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