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陳清揚早早便已經預料到曾狂瀾會玩上這麼一手,這廝之所以大費周折去搞這麼多把戲實際上就是爲了一件事情,在自己人贓並獲之後,將這些錄影帶直接送到老爺子的手裡,到時候自己或許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但是很遺憾,這個計劃從始至終都算是完美無缺,只是太過低估陳清揚的智商,很遺憾,這廝並未能成功,並且毫無餘地敗在了陳清揚的手上。
早早地陳清揚便已經派人在這個大包房裡安裝了攝像頭,可以說對於場所有的場景都已經瞭如指掌,不過陳清揚並未在景碧瓊剛剛被下藥的時候便出現,他在等,等待着最佳時機的到來!終於,當曾狂瀾最終翻臉的時候,陳清揚同意不再給彼此留有絲毫情面,他動手了,並且上來便是必殺技!
陳清揚的身後空蕩蕩的,雖然來勢兇猛,但是陣勢並不是很大,光桿司令一個罷了。曾狂瀾起初也還有些膽怯,不過見陳清揚只是孤身一人的時候,頓時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陳清揚啊陳清揚,真是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你他媽也算是有種了!好手段啊,栽在你手裡我認了,想必昨晚一夜風雨,應該爽死了吧?”
陳清揚竟然連看也未看曾狂瀾一眼,徑直走到了景碧瓊的跟前,臉上一片柔情,將瓊兒在懷緊了緊,隨即脫下西裝披在了景碧瓊的身上。笑着捏了捏那滾燙的臉蛋,臉上一片笑意。看來,今晚又難免會是一場酣戰啊!
將景碧瓊安穩地扶在沙上之後,陳清揚嘿嘿笑道:“曾狂瀾,你說今晚你想怎樣死?你想怎樣死,我都可以滿足你!絕對不會讓你在人生最後一段時光裡留有遺憾。”
“你他媽腦子被驢給踢了吧?老子需要你賜死嗎?我草泥馬的蛋,老子今晚就要當着你的面前上你的女人,你陳清揚牛逼是吧,我就要讓你嚐嚐那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看來,那個夜晚所生的事情你多半已經忘卻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說話間,陳清揚猛地縱身而起,整個人在空留下一道影壁,幻影一直拉了很長很長,就在衆人眼花繚亂的當口,突然只聽一聲沉重的聲響傳來,隨即曾狂瀾出一聲哀嚎。整個人如同皮球一般在空急旋轉而開,只是片刻的時間,曾狂瀾猛地撞破了玻璃,只聽一陣叮叮碎裂的聲響傳來,整個人已經跌倒了半空之。
這裡可是十八層之高啊,倘若從這裡掉落下去的話,所導致的將會是怎樣的結局?陳清揚此時絕對沒有想要弄死曾狂瀾的想法,只是這廝實在是太過囂張了,竟然完全忽略了陳清揚的所在,因此在萬分憤怒之下他直接一招制敵。一腳重重地踹在了曾狂瀾的襠部,這一腳的力道有多大,或許只有陳清揚一個人清楚。毫不誇張地說,今晚過後的曾狂瀾這輩子倘若再想要重展雄風,估計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曾狂瀾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褲襠,眼充滿了極其震驚的神色,他做夢也沒想到在這麼多的手下面前,陳清揚竟然如入無人之地一般,這如何能不讓他驚恐萬分!曾狂瀾已經沒有絲毫說話的力氣,此時徑直蜷縮在牆角上,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
陳清揚並未打算就此放過這廝,嘴角閃過一抹獰笑,隨後向前一步步走着,終於在他趕到曾狂瀾跟前彎下腰身的時候,突然他的手多了一把老虎鉗。並且是那種尖嘴型的,鉗子的把柄十分狹長,握在手心之很是給力。曾狂瀾似乎看出了陳清揚的心思,當下猛地向後蜷縮而去,整個人已經完全被一種陰森而又恐怖的氛圍所包圍。
就在此時,一個人動了,身形同樣快得出奇,只是瞬間便趕到了陳清揚的跟前。一記手刀撩過陳清揚的下巴,清揚上身微側,讓過手刀之後突然拳頭似乎被無限延伸了一般,徑直狠狠地擂在了對方的胸膛上。這一拳力道十分之大,原本在清揚頭頂呈現雄鷹展翅的饒毐咚的一聲摔倒在地。
隨即之間清揚身形一晃,趕至饒毐跟前,擡手便是惡狠狠的一巴掌,鮮血瞬間流淌而出,饒毐當真十分有種,愣是連吭都未曾吭。只是微笑着看向陳清揚,完全像是打量陌生人一般!
對付這種人單單憑藉拳頭未必好使,關鍵還在於下狠手!清揚哈哈笑了笑:“饒毐,五年前你和我大哥那一戰他至今還十分懷念,我而今也不想太過爲難你。坦白說你對於我而言就像是螞蟻一般,想要奪了你的命實在是太過簡單。太多的話我不想說了,今天只要你一隻左手,這身功力依然給你留着。大哥說了,他會在三日內找你的!”
說話間清揚五指狠狠地擠壓在了饒毐的左臂上,隨後一陣噼裡啪啦的骨裂聲響傳來,饒毐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不過這廝愣是一聲未吭,他顯然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只是不肯屈服罷了!
陳清揚俯下身子,趴在饒毐的耳畔,低聲說道:“這條狗命,姑且留着,三日內會有人來取的!朋友,我便先讓你感受一把下地獄的快感好了!”清揚的右腳如同開門球一樣徑直朝着饒毐的腰間踢了上去,其參雜了天龍真氣的內力,只是瞬間饒毐頓時從十八層高的樓上朝着地面狂飛而下,不過這廝功力雖然與陳清揚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是卻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會掛掉。對於這一點,陳清揚還是十分放心的。
至於房間裡的那些大漢只是尋常的特種兵,在饒毐跟前連五個回合都走不下,至於面對陳清揚無需多想必然是直接秒殺的結局。不過他們的天職就是要保護自己的主子,因此即便前面此時所面對的是一頭地獄犬的話,他們同樣也毫無辦法。
陳清揚還算有分寸,並未爲難這些人,只是將他們一一打到毫無抵抗之力隨後便停了手。
“我不想殺人,你們別逼我,不逼我的話這個事情或許還會有商議的餘地,否則的話你們只管等着去死好了,總之這就是我所想要說的話,其他的我不再多說了!你們看着辦吧!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個建議,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在此時去找尋自己的主子。”
那羣人聽聞陳清揚的話並沒有從根本上動搖,依然想要上前,只是很可惜,他們渾身上下幾乎如同散架了一般,竟然提不起絲毫的勁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陳清揚朝着曾狂瀾走了過去。
“起來!”清揚略帶低沉地說道,只是很遺憾曾狂瀾並未如他所願,事實上這個時候即便是傻逼也不可能會站起來,屁顛屁顛地跑到陳清揚的跟前任他打罵。
清揚呵呵笑了笑:“先前不是很有種嗎?你以爲老子會他孃的調一個軍來滅你是吧?坦白說,你曾狂瀾還不配!你說你吧,長得也不算多磕磣,爲何非要惦記着別人的女人呢?想要上我的女人是吧?你猜猜我手這隻鉗子是做什麼用的?”
曾狂瀾依舊未曾說話,只是朝着牆角縮了縮,半晌之後陳清揚冷哼一聲:“混賬東西,我告訴你曾狂瀾,是個爺們你就給老子站起來。否則的話我會讓你痛不欲生,你信不?當着你這麼多小的面兒,我今天給你留點面子,你給老子乖乖跪着磕三個響頭,喊三聲親爺爺,這個事情也就算了。如果你還算識相,能再說幾句奉承的話,並且在以後見到我的時候便奉我爲師,見着我繞着道走,那感情更好,我甚至可以考慮讓你的小弟弟恢復一些功能。不過我這個人和你一樣都喜歡偷*拍,我已經聯繫了著名導演張一某,他此時正帶着攝影師呆在門外。好吧,我們的遊戲開始!第一步,先朝着我,一步步爬過來,一邊爬一邊學狗叫!”
過慣了舒坦日子的曾狂瀾即便是死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這幾乎不用多言,此時他所服用的藍色藥丸已經起了作用,與瓊兒一般全身開始一片火熱,不過這廝因爲服用的劑量實在太大,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在他的字典裡現在僅有的只是女人,他需要泄,泄內心難以言說的悲鬱和痛苦!
只是很遺憾,陳清揚不再給他絲毫的機會,只見他一把摁住曾狂瀾的手腕,隨即用鉗子死死地鎖住他的手指頭,微微用力,咯蹦一聲,那手指頭便連着根骨一起被切割了下來。才一次出慘叫之後,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曾狂瀾已經於先前判若兩人,只見他呆若木雞,渾身顫抖着。
不過,他只是在裝傻,藥力還沒完全揮到極致,只見他緩緩朝着陳清揚爬了過去,四肢着地,如同癩皮狗一般,並且時不時地參雜着三兩聲狗吠。而更牛叉的是,這一幕即將被製作爲影碟將會在全國a片盜版市場上氾濫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