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傭這些混混行兇,林燚君沒有去追問,現在只帶上寶貝女兒泠泠登上前往京都找她媽媽去。
以前林燚君不好意思去找她,那是他沒出息,別說照顧好孩子,連他自己也照顧不好。
“粑粑,你坐過飛機嗎?”候機廳內的泠泠,手裡抱着紫靈買的布娃娃,臉上顯然一副非常高興的樣子。
“爸爸沒有坐過飛機,和泠泠一樣,也是第一次坐哦。”林燚君笑呵呵地這個寶貝女兒說。
“麻麻會不會跟我們一起回來?泠泠想媽媽天天都陪着。”泠泠想到別的小朋友,身邊都有媽媽。
“粑粑會盡量勸她回家,你說好不好。”林燚君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只能這樣說了。
“現在泠泠不吃奶粉,可以吃粥,讓麻麻不要工作,天天陪着泠泠!”泠泠這兩天都是吃飯吃粥說。
“泠泠長大了,懂事了,呵呵!”林燚君輕輕撫#摸一下她小頭腦。
泠泠的媽媽叫芷藍,以前在學校時,一枚極品校花,只是陰差陽錯,與他發生了一夜不可思議的事情,然後生了一對龍鳳胎了。
那一天晚上,林燚君可以肯定,芷藍是被人下了藥,至於是誰,他不知道,只知道那一晚芷藍很瘋狂,讓他招架不住。
所以,林燚君對芷藍一點都不瞭解,至於她怎麼選擇,林燚君會尊重她的決定。
很快,林燚君所坐的飛機,開始登機了,登上京都航班。
芷藍,她不知道林燚君帶着女兒過來京都找她,只知道今天家族裡的大伯又過來挖苦她。
對,就是過來挖苦她,罵她不要臉,明明有婚約在身,即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生了一個野-種,讓他家族裡所有人,在上層社會圈裡丟了臉子。
“姓周的,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們生意上交易品,我有自己選擇。”周芷藍指着這個中年男人罵道。
“你不是選擇,你這是叛逆,從小到大,你身上穿的,吃的,用的,那個不是家族給你的錢,每一年花家族裡的錢,沒有幾百萬元,也有幾十萬元吧,你說,你都給了家族些什麼回報。”這個中年男人罵道。
然後旁邊走出一個貴婦,更是冷冷地看了看芷藍兩母子說:“真不知道你弟弟是怎麼教女的,未婚先育,生了一個野-種,真是不要臉的,女人的臉子都被你丟光了。”
“媽媽……”在旁邊一個小男孩,看到自己媽媽雙眼紅起來,心裡恨透他們了,三五天跑過來挖苦,有時候還跑到芷藍工作的地方里罵。
讓她這三年裡,從來沒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不是她想不下去,而是公司裡的老闆被打壓,唯有把芷藍辭職掉。
所以說,芷藍的生活,過得很不好,如果不是有一個好姐妹幫助的話,她真不知道,這三年是怎麼過下去的。
“寶寶,我們走,不要理這種瘋狗,天天四處追着別人吠。”芷藍輕輕抱起這個唯一讓她寄託希望孩子說。
“什麼瘋狗,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們周家生意會變得如此糟糕,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好好向龍少爺認錯,我讓你無法在京都混下去。”這個姓周的中年男子指着芷藍罵起來。
芷藍不理他,這一句話,他已說了三年了,這三年裡,她還是一樣走了過來。
龍少,即是她以前所謂的未婚夫,龍家獨子,未來龍氏集團的繼承者;在京都市裡,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在社會裡擁有舉足輕重地位。
“做夢!”芷藍冷冷地丟下一句話給他們。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等着瞧!”這個大伯看到芷藍帶着小孩子匆匆離開罵。
儘管龍家手段遮天,但還是阻止不了芷藍的生活,因爲他們無法達到凌駕在法律之上。
如果你們問,到底是芷藍漂亮,還是陳紫靈漂亮?
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兩個大美女各有千秋,都是沉魚落雁那一種,只是芷藍身上多了一分豐滿與成熟,少一點大小姐氣質,或是她身上大小姐氣質,被母愛替代掉。
那一張仙姿佚貌和豐神絕代身材,儘管她身邊帶着一個小孩子,依然吸引無數男人回頭率。
林燚君不知道芷藍生活如此糟糕,只知道,一個小時後,飛機抵達國內第一城市京都,龍蛇雜混的大城市。
“粑粑,我們是不是去找麻麻?”剛剛下了飛機的泠泠,一雙水靈靈的眼神,打量着這四周地方問。
“我先給你麻麻打個電話看看。”林燚君覺得給那個女人打一個電話說。
“哦!”泠泠雙眼掩飾不住的興*奮,緊緊地盯着林燚君打起來電話來。
電話打通了,不過接電話的不是芷藍,而是一個奶聲奶氣的小男孩子;林燚君知道,這是他的寶貝兒子:玄玄。
同樣,電話裡的小孩子一下子認出林燚君的聲音,高興地叫起爸爸。
“玄玄,乖,有沒有想爸爸。”平時日子裡,儘管林燚君沒有與他見面,但三五天都與他通一次電話或是視頻。
“想,玄玄想爸爸,剛纔舅公又罵我是一個沒有爸爸野-種。”玄玄在電話裡向自己爸爸投訴起來。
“不會的,玄玄是有爸爸,乖。”林燚君知道周家的,總是喜歡欺負她母子兩,每一次通電話,玄玄有時還說他媽媽偷偷哭呢。
“爸爸,玄玄想你!”玄玄在電話裡奶聲奶氣地說。
“爸爸也想你,現在爸爸去找你,好不好,你媽媽呢。”
一聲又一聲的爸爸叫着,林燚君聽得很心曖,心裡暗想:“本帝迴歸,以後誰動我的兒女,我就誅他們九族。”
“媽媽在上班!”玄玄在電話裡很懂事地說。
“哦,現在爸爸過去找你,你稍等一下!”
“真的?”
“真的,而且爸爸也給你準備好的禮物哦。”
“真的?”
“真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