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跟雲鳳輕輕地舞動着,安靜而有些溫馨,兩人都不急着結束,相互輕輕地擁着,感受着對方的氣味跟溫度。
“你不怕你那童美女走了啊?”雲鳳看着蕭河的眼睛,淡淡地說道。
“你不也美女嗎?”蕭河答非所問,但是他的話令雲鳳很是受用,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欣喜。
“哎呀,你踩到我的腳了……又一腳,雲鳳,你不要緊張。”蕭河低頭看了看,然後對雲鳳無奈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雲鳳歉意地說道。
“沒關係了,我們繼續。”蕭河笑着說道,跳舞踩到對方並不奇怪。
十幾分鍾後,蕭河跟雲鳳兩人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卻發現春麗跟童採彤已經離開了,蕭河也不在意,當下坐了下來,對着雲鳳笑吟吟地說道:“來,雲鳳,坐我大腿來,很軟的哦。”
蕭河說的只是一句玩笑話,並不是真的要雲鳳坐在他的大腿上的,然後雲鳳確實當真了,她狡黠地笑了笑,居然真的便一屁股坐在蕭河的大腿上,然後整個身體躺進他的懷裡。
“你真坐啊!很多人看着呢。”蕭河驚訝地看着自己懷裡的雲鳳,怪異地說道。
“你說的啊,你不願意嗎?”雲鳳回過頭,俏皮地笑着說道。
“願意,怎麼會不願意,大美女坐在我的大腿上,不是有多少人羨慕我呢。”蕭河笑吟吟地說道,他感受着手下的溫軟,忽然覺得雲鳳其實也不錯,要是真的是自己的老婆的話,也是一件極美的事。
“欣嵐那丫頭又開始叫我了,我先過去一下。”雲鳳只感受了一小會蕭河的體溫,忽然看到不遠處鍾欣嵐朝着她揮手,當下站了起來,對蕭河說着,便離開了。
美女都走光了,蕭河也覺得無聊了,他既然有了喘息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便打算去找個清靜一點的房間或者廁所之類的,抽根菸思考一下宇宙跟人生之類的問題。
蕭河離開了大廳,走到了二樓,只是他走來走去都找不到廁所,這地方很大,想找到廁所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正當蕭河準備找個女僕,詢問一下的時候,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蕭河心裡一喜,看樣子今天運氣不錯,想什麼來什麼。
他會過頭,綱要開口詢問,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向他走來的,並不是什麼服務員,而是之前的那個油頭粉面的廖公子,看着他臉上的陰笑,蕭河當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估計是在剛纔的時候,被蕭河氣得不輕,所以看見他離開時,也跟着過來,估計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準備狠狠地教訓蕭河一頓,讓蕭河長長記性。
蕭河左看右看,很奇怪,走廊裡居然沒有人,心裡不由暗呼:這……真是太好了,好地方啊!
“你難道要教訓我?”看着朝自己走過來的廖公子,蕭河淡淡地說道。
“你猜的到時挺準的嘛。”廖公子冷笑地看着蕭河說道。
“錯!”蕭河忽然一本正經地看着對方說道,“我這不是猜,而是一種男人的直覺,因爲今天從來的這裡開始,我就有一種被牛糞則到的感覺,沒想到這麼快就靈驗了,真是晦氣,你說這地方挺乾淨的,這到底哪裡來的牛糞啊?真是奇怪!”
聽見蕭河的話,對方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蕭河說的話,任傻子都明白他在罵誰。
對方死死地盯着蕭河,衝上來冷哼一聲,對蕭河威脅道:“剛纔的事,我可以跟你不計較,剛纔你說的話,我也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你必須要離開童採彤,我知道你是假裝她男朋友的。”
“要是我不離開呢?”蕭河淡淡地說道。
“我不會輕饒你的!”廖公子惡狠狠地說道,面目間滿是猙獰。
“你在威脅我?對於威脅我可不會手軟!”蕭河眯起眼,冷冷地說道。“你又算什麼東西,自己找個沒人的角落去撒泡尿好好地看清楚自己,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嗎?”
“你是說你不肯咯?”廖公子忽然笑了起來,看着蕭河不屑地說道。
蕭河走到他的面前,因爲蕭河比這傢伙高上幾公分,所在距離很近的時候,蕭河要微微地低着頭,看着對方,而對方也不稍微地把腦袋微微擡高一點看向蕭河。
蕭河收起臉上的笑容,變得冰冷無比,他看着面前的廖公子,冷冷地說道:“既然你自己選擇四十五度仰視別人,那就別怪別人要一百三十五度地俯視你,如果你沒本事,那麼久靠邊站,好狗不當道,如果你有本事,那就跟我耍耍看,我都接着,別隻會在我面前叫囂,跟一條瘋狗一般,你是嚇唬不了我的。”
兩個男人就這樣面對面地看着對方,彼此狠狠地瞪着,誰也沒有避開,誰也沒有後退一步,眼神的較量,也是一種戰鬥,衝刺,撞擊,砍殺……這是膽量的角鬥,是力量的抗衡,男人之間,比的就是氣勢。
也許是自覺氣勢不如蕭河,也許是在身高上不如蕭河,又或者是仰起的脖子有些酸了,廖公子開始扭開頭避開蕭河的目光,不過也許爲了證明他並不是因爲害怕,他還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對蕭河說道:“我看你的樣子,就是一個窮鬼,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童採彤?我不管你用的什麼方法來迷惑她的,但是你能給她什麼?或者還是你想做小白臉,想傍個富婆?這樣吧,你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啊,只要你離開童採彤,你看怎麼樣?”
蕭河聽見後沒有說話,用錢來跟他談事情,這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放棄童採彤?人家的自由選擇管其他人什麼事啊?真是一個白癡!
蕭河的沉默,看在廖公子的眼裡,卻變成了‘考慮’,正在考慮要跟他要多少錢,廖公子忍不住露出一絲勝利者的笑容,對於他來說,錢並不是什麼問題,他有的是錢,而且這年頭,哪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的?
“一百萬,怎麼樣?”看蕭河久久不說話,廖公子倒先抑制不住,開出了價碼。
蕭河臉上一片木然,一百萬?開玩笑,正當他是要飯的啊!
“兩百萬……”廖公子又說到。
蕭河干脆轉頭看向窗外,這上躥下跳的傢伙真夠討厭的。
“五百萬!”廖公子大聲地說道,五百萬已經不算少了,就算是他也是有些心疼,但是爲了抱得美人歸,這錢又不多了。“怎麼樣?五百萬不少了吧。”
蕭河冷冷瞥了一眼面前的傢伙,說道:“我給你一千萬,你把你媽給我怎麼樣?”
“艹,我打死你!”這傢伙聞言終於忍不住了,會起拳頭就朝蕭河的腦袋狠狠地砸去。
蕭河不屑地看着面前緩慢攻來的拳頭,像這種傢伙,仗勢欺人,以錢壓人倒是可以,要論大家,就是一個廢物,且不說他攻擊的對象是一個兵王,就憑這傢伙已經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自己不摔倒就算好了。
看都沒看,蕭河一伸手便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扯,只聽得“啪”的一聲,對方叫囂的面孔露出了痛苦之色,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蕭河順勢又是一個肘尖過去,一下子把他頂到在地。
蕭河邪邪一笑,緩緩地走到這傢伙的面前,然後蹲下來,玩味地說道:“你痛嗎?”
“你……”廖公子緊緊地咬着牙,脫臼的劇烈疼痛感讓他滿臉都是豆大的冷汗,“小子,你今天弄不死老子,以後老子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