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炫龍和李飛高興的時候,冰冷的子彈已經從槍膛發出,凱恩冷笑着看着遠處倒下的炫龍,快速的又一次扣動了扳機,可是瞄準鏡中已經沒有了兩人的身影。
“龍哥,龍哥你沒事吧?”李飛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第一時間把炫龍拉到了下坡處,一邊問着炫龍,一邊搜尋着狙擊手的方位。
炫龍看着自己小腿上的傷口,說道:“還死不了,不用看了,狙擊手最少在一千米以外開的槍,不然我早死了!”
李飛聽到炫龍的話,不禁一驚,連大概距離都能猜測到,好像槍是龍哥自己打的似得。李飛脫下衣服,把袖子撕了下來,慢慢的給炫龍包上,說:“龍哥,狙擊手是最大的危險,必須幹掉他,我們才能走出去。”
炫龍動了一下李飛給自己包好的腿,說道:“拿什麼幹掉他?你的槍都扔了!
李飛聽到炫龍的話,點了點頭,心說總不能扔飛鏢跟人家玩吧?那可是能打一千米的狙擊步槍。“那咱不能幹等着吧?”
炫龍輕笑道:“整個戰場都幫這些政府軍解決了,他們要在不露臉,那他媽還是軍人嗎?”說着指向前面的陡坡,“你看那!”
李飛順着炫龍的手指看去,七八個狙擊手都趴在陡坡上尋找着目標。大概是雷諾感覺到狙擊手的存在了,要不安靜的戰場這兩個中國人早該撤下來了。不放心的他立刻派了狙擊手和偵察兵上來營救他倆,拿下這片開闊地他倆功不可沒,再加上他們是中國人,在中國日益強大的今天,在法國的戰爭中死兩個中國人,會引起國際紛爭的。
李飛看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狙擊手,說道:“看來我們要幫幫他們了!要不他們估計得僵持到晚上”
炫龍微笑的說:“哈哈,你越來越聰明瞭!”炫龍說着拿起了身邊的一根被戰火燒的黝黑的木棍遞給李飛。
李飛接過木棍,把自己的衣服掛到上面,從腳底下又撿起一個鋼盔,頂在木棍上,然後向下面潛伏的狙擊手做了一個注意觀察的手勢,慢慢的將衣服頂到自己的頭頂。
凱恩並沒
有注意到下面有狙擊手在埋伏着,但是他注意着兩個中國人的行蹤,作爲一個狙擊手來說,耐性是最大的考驗,而凱恩沒被雷諾的士兵發現,也是因爲他一動沒動和良好的心裡素質。
“你們終於忍不住了,去給我的兄弟陪葬吧!”凱恩扣動了扳機,“砰”一槍打在了鋼盔上,很準,但是他的目標也暴露了,瞄準鏡的光和子彈的彈道暴漏了凱恩的身份。
李飛給下面拿着狙擊槍的士兵做了一個六點方向的姿勢,“砰”一聲槍響,凱恩仍掉了手中的槍,應該是一命呼呼了。
幾名偵察兵和狙擊手匍匐前進到炫龍的身邊,做着你沒事吧的手勢。“我會說法語,謝謝,我沒事!”炫龍看着打着手勢的士兵說道。心說這點小傷也值得一提,不過這子彈還是挺厲害的。
炫龍看着幾名士兵,朝他們要了望遠鏡,看到大約一千一百米的地方有一杆狙擊步槍,說:“沒事了,他死了!”聽不懂法語的李飛一頭霧水,“龍哥你說啥?”“我說他死了!”“哦!”
炫龍把望遠鏡還給雷諾的士兵,士兵拿出手中的一個牛角吹起了聽不懂的音樂,炫龍輕聲一笑,心說,這也許就是這裡的勝利號角吧,也可真會的,坐收漁翁之利,不過想到以後要在人家地面上混,也就釋然了。
士兵吹過號角,頓時千名士兵開始隨着雷諾進入戰場,雷諾和幾個有着上校,中尉軍銜的軍官走到炫龍的面前,說道:“兄弟的功夫令雷某欽佩,你們的加入,免去了我很多士兵的傷痛和死亡,如果你們不來,我開始真要通知上級派飛機坦克增援了!(法)”
炫龍倚在陡坡上,朗聲笑道:“哈哈,雷將軍言重了,只是小弟將來要在這裡開發,轟炸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以後還需雷將軍多多照顧,我畢竟是中國人!(法)”
雷諾笑着說道:“兄弟,你什麼時候幹?我在這裡給你增派崗哨,如果從國內調不到勞力,大哥我給你找人,不過錢兄弟得自己掏,你也知道,軍餉也沒多少,大哥多了也幫不上。(法)”
炫龍心說又一個奸商,看來在這個世紀混,沒錢不好混啊!嘴
上說道:“那是當然,大哥能這麼照顧小弟已經不錯了。(法)”
雷諾看到炫龍腿上滲出血的衣服,說:“呀,兄弟掛彩了!”然後問道士兵:“來人,扶我兄弟撤出戰場,找最好的軍醫給治療!”後者回道:“是!”
“那兄弟就謝謝雷哥了!”炫龍說罷李飛和一個士兵便攙和着炫龍撤出陣地了。炫龍心說掛點採也好,不然被人懷疑,估計這個時候他也會懷疑的,只是多少罷了。
看着整個戰場,幾乎一多半的人是被人隔斷了喉嚨,另一半的人是被人打中了腦袋,很多不是眼睛就是太陽穴,雷諾檢查着美意具屍體,每檢查一個就會出一身冷汗,心說他兩到底是什麼人?竟有如此能力,不過好在不是敵人。
炫龍看到李飛不太高興,笑着說道:“你龍哥還死不了,能殺死我的人還生出來呢,別跟個娘們似得!”後者答道:“我沒有,只是回去怎麼跟兄弟們交代呀,是我沒有保護好大哥!”炫龍晃了一下腦袋,慢條斯理的說道:“交代個屁啊交代,我不說誰敢說?我沒事,撥出子彈就能走路了!”炫龍心說有人關心還是一件好事。
李飛聽炫龍這麼一說,嚇得趕忙說:“那怎麼行?拔下子彈也不能下地!”炫龍只好點頭,暗想這小子什麼時候跟娘們似得了?
炫龍進入手術室,當醫生拿起麻醉劑準備注射的時候說:“醫生,麻藥有副作用,我不打麻藥,你直接來吧!”後者嚇得出了身冷汗:“你說什麼?這可是割肉拔子彈,而且子彈還很深,拔出來還要縫上的!”醫生對炫龍這樣的人很少見,假如是二戰時期,因藥物緊缺不打麻藥就罷了,現在麻藥可不稀少,哪都有。
炫龍躺在牀上,對着帳篷搭的房頂嘿嘿一笑,說:“沒事,你來吧!”
醫生拿着剪刀和消毒液,手在顫抖着,說:“你確定?”後者笑着說:“確定,我都沒顫,你顫什麼?”“好吧,可能會很疼,你忍着點,忍不住了告訴我,我趕緊給你打麻藥!”
“好的!”炫龍像沒事人似得,不過這醫生緊張的幾乎連心跳聲都能聽見,顯然不是什麼好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