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口中的武者是可以靠接着自身的力量,他們是不用藉助這天地間的靈氣就能夠達到他們所想要的目的。”
慕天臨對於這個答案還是微微有些吃驚,自己上輩子雖然是沉迷於修仙,但是也略微關注了一些,這世道上的武者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罷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但是如今今天看來反而是有諸多考究的地方。
“是的,先生這修仙雖然好,而且省時又省力,但是卻要靠着這天地間的靈氣纔可以,既,可是武者基本上是從小就開始勤學苦練修煉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和修仙有異曲同工之妙。”
白銀川盡職盡責的解釋心力則是在暗自吐槽,這不應該是小孩子就知道的事情嗎?怎麼眼前這個人一無所知,這到底是從哪個山溝裡出來的人啊?
而且居然不知道舞者就直接知道了修仙難不成是哪家修仙的弟子?
“繼續繼續說說你所知道的修仙,然後告訴我這個羅先生的地址,我要去拜會一下。”
慕天臨打定主意要去拜會一下這個所謂的羅先生,討教討教所謂的武者的身法到底有沒有那麼的神奇,如果要是真的有的話,自己不介意好好的鑽研一下。
自己這一套功法雖然完美無缺,可謂是剋制天底下所有的說法,可偏偏就落在自身上面。自身身體薄弱,若是有人攻破了,或者是撿了漏子,那自己可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
“世先生這修仙先生,恐怕你也知道很多,靠着天地間的靈氣,施展各種術法,而且現在修仙門第很多,但是並不對外招收學生,只是各家的富家子弟纔有資格送過去。”
慕天臨看了一眼旁邊的白銀川,到真的是隻有富家子弟纔有資格過去,看來白家富的流油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兒了。
“說說吧,你是幾百年前被送過去當徒弟的,又是拜在哪個門下,師傅又叫什麼?”
白銀川整個人驚訝的向後退了幾步,雙眼瞪的和鈴鐺一樣大,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年輕人。
都聽說山裡的老前輩如果要是並盡死期的話,會封存自己的肉身,然後輪迴轉世!
不過那種人只不過是保存自己肉身的同時把所有的功法也是封印在裡面,並設計了一種機緣,讓自己日後可以找到。
不過那種機緣必須要等到四十多歲才能夠遇見,絕無再可能年輕,再年輕一點兒,別說是去找功法了,就算是過去都是送死。
眼前這個年輕人才二十多歲,很明顯不是這種!
難不成是哪一家的老祖宗奪舍了別人不成?帶着記憶早就已經取回了功法,有了記憶去功放,那可是事半功倍,沒有不可能的事兒。
“請問這位高人究竟年齡幾何,爲什麼要奪舍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與前輩何愁何怨,若是無緣無故,恐怕會給前輩惹了一身的因果。”
白銀川暗暗打量着,慕天臨就差一口茶水噴了出去,感情這個老東西把自己當成奪舍,他人才有這個樣子?
自己要是奪舍其他人的話,早就已經打回仙界了,還用得着與這個老傢伙周旋在這個地方嗎?
“休要在這裡胡亂猜想,你只需要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就行。”
慕天臨絕口不再提這件事情,生怕再提絕對會被眼前這個老傢伙給氣死,雖然自己上輩子早就已經是上萬年的老怪物,但是這個身體或者說是這輩子自己才二十多歲!
“是是是前輩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慕天臨恨不得直接一個白眼翻過去,什麼叫做自己不願意說就算了,自己本來就二十多歲呀!
“趕緊說!”
白銀川猛然之間打了個冷戰,好像聽出來了這言語之間的咬牙切齒。
“小的,確確實實是活了幾百歲了。我是從三百年前上山學藝的,可以說這白家的子孫都和我有關係,也可以說,當初我那一輩兒的人只剩下我自己了。”
白銀川微微鞠躬,活脫脫把狗腿子這個詞演繹的淋漓盡致。
“這倒也算是不久了,那你就是靠着這門功法,反反覆覆返老還童,然後一代代的走下來的,對嗎?”
“那你究竟是如何在白家立足的?如果白家有人知道你有這個功法的話,恐怕你早就活不到現在了吧。”
慕天臨微微一笑,人性都是自私的,就像是當年的秦始皇,還不就是爲了尋得長生不老藥纔派的什麼童男童女,最後不也落得一個下場悽慘。
“回趙毅先生的話,小的也只是,每一次快要自己老死的時候,就給自己留一個退路,就說自己是自己的私生子,回來繼承家產的,而且必須是家主。”
“雖然家裡總是會有人反對,但是憑藉着曉得對他們的瞭解自然是應付的遊刃有餘,所以曉得的這些秘密這些年來都沒有人發現。”
慕天臨點點頭,看來如果不是今天自己誤打誤撞,這個老頭兒估計還會以這種方式慢慢的存活下去,直到他自己想死纔可以。
“那你到底是跟誰學的?”
慕天臨很是不喜歡這種功法,吸取別人的東西,轉化爲自己的損人不利己。
“回先生的話,在這不遠處的山上有一個白武觀,那裡的老道長正是在下的師傅,我那個師傅活的比我還要久,我當初拜他爲師的時候還是正值青春年少,可是那個師傅卻已經是快要死了的人!”
白銀川回憶起來,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個道長的時候,那個道長硬生生的當着自己的面返老還童,讓自己不得不相信這些東西的玄妙。
“你的意思是是你們師徒二人都靠着這種功法來延續自己的壽命,返老還童嗎?”
慕天臨看了一眼白銀川,眼裡滿是不屑。
“這種功法竟然是師傅交給我的,那自然是師傅,他自己也在用的,小的也只是學習而已。”
白銀川微微發抖,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壓的自己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自己在師傅的身上都沒有感覺到這種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