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航眼睛中閃過深邃的光芒,他懷抱楊思涵站在陽臺上面,輕輕地吹着風:“思涵,你聽說過慕容紫夜這個人嘛?”
楊思涵拉着高航的雙手,做出泰坦尼克號男女主人公做出的經典動作,楊思涵用臉蛋貼近高航的臉蛋,道:“聽說過啊,她在全校都很有名的。”
“喔,原來是這樣啊。”高航感受着楊思涵臉龐上面的溫度,將頭埋在她的秀髮中,吸允着髮香。
楊思涵若有所思道:“我知道她很漂亮很漂亮的,怎麼,你已經有四個了還想再追一個?”
很顯然,如果高航再追一個那麼家裡面就裝不下了,楊思涵這個女主人佯裝很生氣。
“額不是啦,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不是要和傅風對戰嘛,圍棋社,我聽說她是圍棋社社長所以啊……”
“哦,原來是這件事情啊,她是圍棋社社長,而且據說她棋力深不可測呢。”
“哦?有多深,她的傳言多不多?”高航很感興趣,因爲今天慕容紫夜表現給他的,完全就是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高航甚至感覺她對弈自己的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出。
“恩……她曾經轟動過整個學校,因爲她說過如果誰的年齡在二十四歲以下,面容普通以上,體育達標的話,能夠在圍棋上和她戰平或者高她一籌,她就當他女朋友。”楊思涵瞭解學校的信息比高航要多得多,她接着說:“因爲她實在是太漂亮了,所以好多男生蜂擁而至要找她挑戰,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她就舉行了一場大賽,最後勝出的五位纔可以和她對決。”
“那最後的結果呢。”高航越發的好奇了,他對這個慕容紫夜的瞭解一點也不深,兩人熟識也是從運動會上開始的,高航是管理學院的壓軸運動員而慕容紫夜是管理學院學生會主席。
這樣才產生的交集。
“結果沒有一個男生可以贏過他,沒有一個人可以走過半盤。”
“嘿嘿,看來那些男生中也沒有多厲害的啊,我們中國的圍棋事業還有待發展啊……”高航嘿嘿一笑,顯然以爲是中國圍棋事業不是很好,大家都良莠不齊的,所以慕容紫夜可以這麼強悍。因爲她太鶴立雞羣了。
“你說什麼呢,那次比賽的男生之中,可是有職業三段的存在的,三段哦……可以參加世界大賽的。”
“這……”高航通過圍棋書籍還是瞭解的,圍棋業餘可以分爲1-8段,專業可以分爲,1-9段。
業餘的可以通過地方賽區比賽,按照七場比賽的勝率來定,而專業的只能參加世界大賽才能定,而且是根據十二場比賽的勝率。“難怪她能當這個社長……”
“這事情還沒有完呢,因爲她後來有放話了,說在本校的,誰可以勝過她,就可以直接見家長了,後來一個長得頗爲帥氣的男生真的來下棋了,他起先是追求慕容紫夜沒有成功,後來聽說下棋可以當她男朋友,他還恰好比較擅長下棋,去勤學苦練了好長時間,終於趁此機會和慕容紫夜對弈上了。”
楊思涵對這類傳聞似乎沒有抵抗能力,她越描繪越逼真,高航知道這些傳聞只能相信一半,因爲大部分都是以訛傳訛。
“呵呵,最後大戰三百回合,然後男生還是沒有戰勝慕容紫夜對吧。““咦,你怎麼知道的。”
“這又什麼難的。”高航眨了眨眼睛,然後雙手託着楊思涵的雙手,做出兩人飛的姿勢,然後道:“我推出來的啊,她到現在也沒有男朋友,說明當初那個男生沒有勝利,而大家八卦的心裡一定會將他們的對決傳的神乎其神……”
“去你的……”楊思涵向後一頂,高航立刻捂着下體向後跳去。
“我說你輕點啊……”
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高航很早來到圍棋社團,卻看到慕容紫夜獨自一個人在棋盤旁邊不知道幹嘛。他走進一看才知道慕容紫夜在獨自對弈。自己執白子黑子。
而且看起來完完全全是竭力廝殺的樣子。
高航心中大感興趣,他曾經聽說過有人這麼做,但是現實生活中卻從沒有看到過,今天第一次看到他想觀摩一下。
在細細的觀察中,高航發現慕容紫夜每一次換棋子的顏色的時候,都閉目養神五秒鐘,好像是在轉換角色,而她每落一手,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都落到另一色棋子的軟肋之地。高航雖然下棋的時候不會下,可是經過吸收大量的圍棋知識,通過看棋盤,他還是可以對應上一些圍棋的知識的。
他看的很明白,慕容紫夜轉換角色轉換的很徹底,每一次轉換,都將另一色的棋子看成是與自己平級的對手,全力以赴的下,於是乎黑棋和白棋是勢均力敵膠着的狀態,每步都是兇險無比,如果哪一方略失一目,說不定就要保持劣勢到棋盤結束了。
高航就那麼直愣愣的站在慕容紫夜的面前看棋,可是就算是這麼近的距離,慕容紫夜都沒有發現,她完全沉醉圍棋的世界裡了。
高航不再關注棋盤,裡面每一步棋子的落子,都太高深了,高航需要正反推數十遍才能看清楚一點的意圖,不得不說慕容紫夜的棋力真的很高深。高航轉而將目光投向慕容紫夜,看着她那白璧無瑕的臉龐,還有那專注的眼神,平日裡面嫵媚的感覺已經消失殆盡,那種淡淡的英氣還有深邃籠罩她的全身。高航看着她那完美的眼睫毛,心中猛然一跳。
【一直以爲你這樣的女子不是很好,太媚了生活中一定是很亂很糟糕的,可是今天看來要改變對你的看法了,沒想到你認真下棋的時候是如此的美麗,與平時的嫵媚可以分庭抗禮……】高航心中暗暗想着,他大眼掃描了一下慕容紫夜的身軀,從頭看到腳,慕容紫夜的身材絕對是前凸後翹,個頭約有一米七二,個人顯得高挑而又美麗,配合上出衆的臉龐,難怪她曾經是學校的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