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的時間裡,流風雖然沒有時間修煉,但是他的實力卻是在不斷的提升!
讓十五億人都免除了病痛的折磨,這可以說是一件巨大無比的功德了。
是以,雖然流風沒有修煉,但是腦海中的《九鼎之書》幾乎每時每刻都會滴落下大量的金色液體。
而他的實力,居然在這期間,提升到了元嬰後期。
本來,以他目前的靈力渾厚程度,要想從元嬰中期提升到元嬰後期,至少需要十年的時間。
但是現在,卻是邁過了巨大的關卡,用兩個月時間就完成了。
而流風的名字,也徹底的火遍全世界。
無數的國家,公司,企業或者個人,從世界各地飛過來,只爲見流風一面,來購買神奇的洗髓丸,更是開出了各種天價,美人兒,各種誘惑,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拿不出來的。
不過這一切都被流風拒絕了,至少,也要將華夏國所有人的整體實力,凌駕全球其他地方五倍以上之後,他纔會把洗髓丸賣出去。
材料,煉製方法都是他一個人獨有,別人想要複製都做不到。
當然,這兩個月的時間裡,流風也面臨了上千起暗殺。
只不過這些暗殺者實力最高也不過金丹級別,前來也只是給他的玲瓏九閣提供運轉能量而已。
這些暗殺者來自全世界各地,在多次失敗之後,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暫且放棄。
又煉製了一批數量在一千萬左右的洗髓丸,讓手底下的人拿出來售賣之後,流風就從倉庫中走了出來。
一走出來,就收到了古意的信息,讓他前往皇城司一趟。
熟門熟路的來到皇城司,青龍妹子由於成爲了金丹高手,所以被調往一個重要部門了。
不能調戲這個有些蠢萌又身材火辣的妹子,流風有些遺憾的走入辦公室內。
在裡面,除了古意之外,還有十多個人,每一個都氣息強大,其中元嬰級別的有五人,餘下的都是金丹期。
這麼多人再此,流風有些愕然,但也沒有開口詢問。
這些人見到流風的到來,紛紛起身迎接,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且不論他的實力,光是流風這兩個月所做的大事,就足以讓他們不敢有半點怠慢了。
把十五億人的身體素質,硬生生了提高了好幾倍,這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由不得他們不得不恭敬萬分的對待。
一番客套之後,衆人落座,古意向流風講明瞭此次叫他前來的目的。
“這兩個月的時間全民素質有了巨大的提升,於是我們這些老傢伙就合計,要弄出一套易推廣,易修煉的功法,現在已經完成了一大部分了,但還是有些不完整,於是就想請你來看看。”
“哦?”
流風露出驚異之色,這件事情他倒是沒有想到,接過古意遞過來的筆記本電腦,他認真的觀看了起來。
一邊觀看,他一邊點點頭,這功法雖然有些粗簡,但是大體的方向是對的。
沉吟片刻,流風十指如飛,開始將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刪除,加入自己的理解。
十分鐘後,他修改完畢,給衆人傳閱。
衆人看過之後,一個個都驚歎不已。
原本的完成度大約是五成,被流風這麼一修改或添加,就增加到了八成,不過依舊有不少瑕疵。
十幾個人不斷的討論,修改,討論,修改。
足足三天時間不眠不休,終於完成了一個行之有效的修煉法門。
這個法門在場的人都嘗試運轉了幾十遍,又找來上百個沒有修煉底子的普通人試練,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最後,這套功法被衆人一致通過。
不過在正式推廣之前,他們還得做大量的實驗,以保證萬無一失才行。
“這次你出的力最大,不如就由你給這套功法取一個名字吧。”古意看着流風,開口說道。
其他人也是讚許的點頭,可以說,要不是有流風的加入,就算再給他們半年,一年的時間,怕是都不能完成。
流風沉吟片刻後說道:“那就叫《百鍊功》吧!”
“《百鍊功》.”
衆人嘴裡咀嚼着這三個字,最後一拍大腿,確定就用這個名字。
京都,最繁華的地帶,此時已是華燈初上,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流風漫步於其中,他變幻了模樣,享受着難得的平靜。
這兩個月的時間裡,他沒有半點鬆懈的時間,饒是以他的精神力,也感覺有些吃不消。
此時放鬆下來,他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感覺舒坦。
他隨意的走動,享受着普通人的生活。
前方,霓虹燈閃爍個不停,是個酒吧,客人很多。
流風邁步走入其中。
裡面,重金屬的音樂震耳欲聾,無數男男女女跟隨着音樂的節拍,瘋狂的扭動着身軀,肆意的釋放着多餘的精力。
流風隨意找了個位子坐下,點了幾瓶酒,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着這一切。
忽的,前方舞池中傳來陣陣喧鬧之聲以及誇張的嚎叫,更是產生了極大的騷動。
流風向那邊看去。
在無數口哨聲,尖叫聲中,一位身材火辣,性感撩人的女子邁着誇張的舞步,走到舞池之中。
她的臉上帶着面紗,讓人看不清其真容。
但即使如此,此女渾身上下也透露出一股野性的美與誘惑。
無數的男人圍繞着她,雙眼發紅,聲嘶力竭的大吼。
看着這個女子,流風先是一愣,緊跟着嘴角就牽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舞姿實在是狂野,纔剛一開始,就有人按捺不住這巨大的誘惑,當着無數人的面,就想要撲上去。
然而那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戲法,輕輕一推,就將那些圖謀不軌的給推出幾十米外,或跌落在地上,或剛好坐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幾次三番之後,衆人知曉這個女人不好惹,不敢在上前,只是在一旁吶喊。
而那女人在瘋狂扭動一陣,讓得無數男性口乾舌燥之後,居然離開舞池,向着流風一步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