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謙虛,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我爲炎夏有你這樣的戰士,而感到驕傲與自豪!”常衛寶擡起左掌,在陳六合的臂膀上用力的拍了拍:“小夥子,好樣的,不愧是沈家走出來的兒郎,不愧是沈老養育的孫子!你爺爺在九泉之下,一定會爲你感到驕傲與自豪!”
“沈家各個都是好樣的!沈家從來沒有對不起國度,只有國度對不起沈家。”情緒激動之下,常衛寶說了句在往常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話,這句話,可謂是十分敏感了。
但在此情此景,沒有那麼多顧忌之說,常衛寶只是說了一件他認爲該說的話而已!
聽到這話,陳六合也禁不住動容了,瞬間對這位並不熟悉,甚至是*見面的老人,心生極大好感。
這句話,誰都知道,誰的心裡都清楚,但敢講出來的人,常衛寶還是第一個。
“六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炎夏總戰防部總長,常衛寶常老。”楊頂賢很適時宜的對陳六合說了句。
陳六合點點頭,道:“我知道常老,我想咱們整個炎夏,也沒有幾個人不認識常老。”
“好啊,小夥子,很好!我要爲你請功,我一定要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彙報上去!我要把你那場精彩到史無前例的空中戰役的錄像,讓那些老傢伙們都好好看看。”
常衛寶說道:“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炎夏,出了一個多麼神武的寶貝疙瘩。”
陳六合苦笑的撓了撓頭,饒是他臉皮這麼厚,都禁不住的老臉微紅了幾分。
委實是這種誇讚,分量太重了。
“陳六合,我記住你了,這就算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的認識。”常衛寶握着陳六合的手掌,重重的抖了抖,這句話,意味深長。
這種認識,可不是普通的認識,常衛寶早就知道陳六合這個年輕人,雖談不上厭惡,但也沒有多大好感,而這一次,意義非凡,他親眼所見了一些事情,陳六合在他心中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
“領導,伊娜公主還在這裡,那個……”常衛寶身旁,有一名身着戎裝級別很高的中年男子小聲提醒。
這讓情緒激動的常衛寶反過神來,目光落在了伊娜的身上,很有大體風度的歉然一笑,道:“不好意思伊娜公主,我這個糟老頭子看到了民族英雄,一時間有些難掩自己的情緒,倒是把您給怠慢了,抱歉。”
在人前,伊娜又恢復了那種高貴典雅的女王範,似乎一點也沒被先前的兇險給影響一般。
她露出了一個很端莊貴氣的笑容,道:“不用抱歉,他是一名非常優秀的戰士,他應當成爲此時此刻最有光環的主角。”
“呵呵,伊娜公主端莊得體,大度尊貴。”常衛寶伸出了手掌,跟伊娜公主淺淺一握。
“尊敬的公主殿下,炎夏非常歡迎您的來訪。”常衛寶說道:“先做個自我介紹,我是炎夏總戰防部總長,常衛寶,也是專程來接您的人,若有怠慢,還請公主殿下不要見怪。”
伊娜露出了一個若若大方的笑容,道:“這是我的榮幸。”
在一旁的陳六合,禁不住暗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暗道這個娘們真的很會演戲,這不,直接就演上了,壓根就不需要醞釀的。
“走吧,伊娜公主,我們已經在國賓酒店爲您準備了接風晚宴,以盡地主之誼。”常衛寶說道。
伊娜輕笑的點了點頭,跟常衛寶兩人並肩而行,伊娜的步伐優雅,貴氣逼人,身上的氣場也十分強大,整個人看上去,真的是光華奪目,派頭十足,這是一個天生就具備光環的女人。
伊娜與常衛寶一邊走着,一邊小聲的交談,陳六合跟楊頂賢等人,就緊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期間,陳六合跟楊頂賢兩人有了些許眼神上的交流,楊頂賢暗地裡對陳六合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以此,來表達心中的亢奮之情。
對此,陳六合只是咧嘴一笑,還很裝比的露出了一個不以爲然的表情。
“公主殿下,這一行,沒有讓您受驚吧?還請您原諒我們的疏忽,讓你承受了這麼大的危險。”常衛寶很有禮節性的說了句,雖然,此次意外,跟炎夏沒有半毛錢關係,別說伊娜現在沒發生意外,就算是真出了意外,炎夏也不需要承擔太大的責任。
但話說回來,這好歹也是在炎夏境外發生的,作爲一個禮儀之邦的大國度,於情於理,也該過問一下,這不是虛僞,而是一種禮貌與關心。
“常總長太客氣了,這與炎夏無關,問題發生在我自己身上,好在有神勇的陳先生幫助,幫我化解了危險,我該好好感謝貴國,好好感謝陳。”伊娜說道。
聽着這兩人的場面話,陳六合的眉角都禁不住*了幾下,這些人,可不就喜歡說一些沒用的客套話嗎?
“不必客氣,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炎夏,絕不姑息任何一個膽敢來犯的宵小之輩,對他們,我們的一貫做法向來都是嚴懲不貸!”常衛寶說道。
機場內,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接機工作,整條通道,都已經被清場,拉上了警戒線,有荷槍實彈的安保一路守護着,場面極大,把安全係數做到最好。
一路暢通無阻,一行人走出了機場,上了在門外等候的轎車。
本來陳六合是不應該跟伊娜與常衛寶坐在一輛車上的,但在常衛寶的特許下,陳六合與他們同一輛車。
浩浩蕩蕩的車隊,朝着市區國賓酒店駛去。
車內,陳六合一刻都沒有鬆懈,目光一直在道路兩旁觀察着,所看到的情況,讓他非常滿意。
一路上,都有着原先他制定好的部署,把這整條要行駛長達四十分鐘的道路,嚴控的及其到位。
坐在車內,常衛寶和伊娜兩人一直都在輕聲交談,說着一些相交友好的場面話。
而陳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