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想什麼來什麼嗎?真的出事了?
女警的驚叫聲入耳,秦壽心中頓時一凌,頭腦中,自然有這樣的念頭涌現出來。
“你們的……你們膽敢襲警?”秦壽頭腦中的念頭速度之快,直到他的念頭流轉而過,女警的驚叫之聲纔是真正完整的吐露。
“嘿嘿,有人知道才叫襲警,沒人知道的話,也只能算是警員失蹤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女警的話音落下,麪包車中,已經有極度戲謔的話音傳遞出來。
“你們……”
低喝一聲,女警想要不顧一切的拔槍。
就在這時,麪包車中有人猛然撲擊出來,直接將女警推倒。這人的身手非常敏捷,剎那間,原本屬於女警的警槍,卻是被這人搶奪在手中。
“捆了!”此人將女警制住,同時,口中說道一聲。
麪包車所有的車門被拉開,四名精赤上身,胳膊上、胸口上,佈滿紋身的彪形大漢衝出。
早就準備好繩子,而且這四名彪形大漢明顯有着充足的演練,三下五除二,便是將女警牢牢的捆縛起來。
“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竟敢在此地公然襲警!”
直到這時,被捆綁的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女警,纔是來得及,再度吐出這樣一句言語。
率先撲到女警的是一名身形略顯瘦小的男子,這男子身形雖然瘦小,但渾身上下自然有着一股精悍的氣息流轉。
男子站立起身,不屑看了一眼女警,絲毫沒有廢話的意思,徑直說道:“把她的嘴給我堵上,擡上車,帶回去再說。”一邊說着,男子還一邊把玩着手中的警槍。
四名彪形大漢聽得言語,當即用準備好的破布把女警的嘴堵上。
女警拼命掙扎,奈何胳膊如何能擰過大腿?
眼前這一切,總過也不過十個呼吸。
我就說這麪包車可疑,最好多叫點人來,現在好了,本來我還可以出手的,但我雙手被手銬銬住,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了。
秦壽艱難的把自己因爲驚訝而長大的嘴巴合攏,接着,異常乾脆的蹲下身子。
一邊蹲下,一邊秦壽在心底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可惜,秦壽的默唸根本就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眼見女警被丟在麪包車上,手持警槍的男子轉過頭,看向秦壽:“小兄弟,你也就別抱什麼僥倖心理了,我怎麼可能忽略你,你們去把這個小兄弟的手銬解開,也一道給我綁了,等帶回去再進行處理!”
前面半句話是對秦壽說的,後面這半句話自然是對四名彪形大漢說的,而且,在說的同時,這個精悍男子擡起手,將警槍的槍口對向了秦壽。
意思非常明顯,如果秦壽敢不配合,他這一槍可不是吃素的。
“大哥,你看我是被這個女警給抓住的,很明顯,我與你們一樣,同樣是一個光榮的壞蛋,要不,大哥你就把我放了?”聽到要給自己解開手銬,秦壽眼前一亮,當即站立起身,臉上堆起笑容,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你小子的膽子還真挺肥的,被槍指着,竟然還敢跟我談條件。”
精悍男子倒是非常放鬆,迴應道:“看你頗具膽識,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說不定,我還能吸納你進入我們幫派,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睡美妞,幹洋炮什麼的,有你小子享受的。”
這精悍男子或許真的很賞識秦壽的膽子,竟然出言拉攏。
“大哥,我就是一個學生,幫派什麼的離我太遙遠了,不敢想,你就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歲小孩,下有嗷嗷待哺的老人,我還要回去照顧她們呢!”秦壽眼珠子連連轉頭,一邊在口中胡謅着一些有的沒的,一邊思考自己到底該怎麼應對?
是等他們把手銬解開的第一時間就出手,還是等他們把自己捆起來,弄到車上再動手?
若是在手銬解開的第一時間出手,這個精悍男子手上的警槍還真是不小的威脅,這麼算起來,在車上地方狹窄,到時後,我出其不意,先奪了警槍,再將這幾人制服,就要輕鬆太多。
嗯嗯,決定了,就這樣。
瞬息間,秦壽有了定計。
“我要吸收你進入幫派,這是你的福分,你小子還推三阻四的,算了,任務要緊。”精悍男子微微搖頭,臉上一幅你小子不識擡舉的狀貌,旋即又催促那四名彪形大漢。
四名彪形大漢沒有說什麼,拿起繩子就走到秦壽近前。
他們可沒有先解開手銬,而是先把秦壽的嘴堵住,用繩索牢牢捆縛起來。
“狼哥,你看我們是繼續用手銬把這小子銬起來,還是把手銬弄到一邊。”
將秦壽整個捆縛之後,抓着鑰匙的彪形大漢回頭詢問一句。
我靠,哥哥我怎麼把手銬不一定會被收起這一茬給忘了,我去,尼瑪,這等情勢,難道要逼迫我馬上發難?
聽得話音,秦壽整個人都是一凌。
不過,也就剎那間,秦壽就放下了心,只聽那精悍男子說道:“一個學生而已,不用太針對,捆起來就好,至於手銬,拿給我研究研究,這可是我的老朋友,我要與他親近親近。”
“是!”彪形大漢應承一聲,連忙將手銬解下,第一時間送給了被稱爲狼哥的精悍男子。
剩下的三名彪形大漢迅速將秦壽的雙手徹底綁在一起,然後,共同發力,將秦壽擡了起來。
“上去!”
來到麪包車前,一名彪形大漢低喝一聲,三人用力,當即將秦壽扔上了後座。
麪包車中,女警正是以狼狽的姿勢平躺在最後排的座位上,雙眼瞪得大大的,滿臉的複雜神色。
爲了節約麪包車的空間,彪形大漢直接把秦壽向女警身上堆去。
秦壽落到女警上面,頓時感覺到一股溫暖而柔軟的感覺。
“嗚嗚!”
女警不幹了,一邊發出嗚咽之聲,一邊迅速的扭動身體。
這樣造成的感官更加濃烈,秦壽整個人的眼睛瞬間半眯了起來。
女警不甘的掙扎,秦壽終究只享受了片刻,就不能繼續落到女警的身上,整個人的身體失去平衡,徑直落到後座的空隙中。
秦壽僅有半個身子着地,上半身懸空,腦袋則是掛在柔軟的座椅之上。
而這個位置相當的巧合。
秦壽半眯的眼睛剎那間瞪得老大,同時,他感覺自己的鼻子深處,有一股異常刺激的溫熱出現。
尼瑪,那天吃的甲魚到現在都還有作用?
老子真的有這樣虛不受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