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除了臉好看就一無是處了?”
現在已經九點了,但是霍軍房間的門一早上都沒有開過。
霍軍臉上漏出一抹奇怪的深情。
自己這是被人認爲是小白臉了?
“小哥哥?”
好奇心驅使着火妹敲響了霍軍的門。
沒有人迴應。
突然一條大長腿在門縫出現。
火妹探頭進來。
“啊。”
火妹正依靠在門上,霍軍這一開門,火妹就順勢衝到了霍軍的懷中。
就在即將靠近霍軍的時候,霍軍左臂一閃躲開了。
火妹迷之一笑。
“你在這忙什麼呢?一早上都沒影。”
火妹的胳膊自然的搭到霍軍的身上。
咬着嘴脣。
此時火妹穿的還是睡衣,火辣的身材盡顯無疑。
“這個需要另外收費?”
霍軍的話令火妹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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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個衣冠禽獸。
那自己豈不是羊入虎口?
“你覺得呢?”
“既然是免費送上門的,我就不客氣了。”
就在火妹心想如何逃脫的時候,霍軍變被動爲主動。
火妹步步緊退,五指握拳,隨時準備反抗。
“你信不信我立馬叫……”
哐。
火妹話還沒說完,一扇門便衝向了她。
力度把握的很好,正好貼在她的鼻子前。
此時她才意識到,剛纔自己過於緊張了,已經退到了房間門口都沒有發現。
“竟然敢嚇唬我。”
火妹氣的連連跺腳。
不過房間裡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換了身衣服,火妹便去學校了。
火妹的生活一如既往,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回來還能幫一些忙。
唯獨變了的地方便是多了霍軍。
“火妹,你怕不是看中那個小子了?”
包租婆也是察覺出來火妹對待霍軍的態度有些不太一樣。
“媽,怎麼可能。”
火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我勸你對他還是不要抱什麼心思,除了長得還可以,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一個月過後他的房租說不定都交不起了。”
因爲火妹的態度,包租婆也觀察了霍軍一番。
平日裡無所事事,住在自己這種地方,肯定是沒有自己的房子。
出門全靠步行,也沒有自己的車。
“媽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火妹將喋喋不休的包租婆推出房間。
一個人坐在書桌前思忖着。
她也特意觀察過霍軍的眼神,結果什麼都看不出來。
火妹搖了搖頭,拿起書本去上課了。
“房東?”
這幾日霍軍每晚回來,離得老遠就能聽到包租婆打麻將的聲音。
剛纔回來的路上房間裡卻沒有聽到聲響。
此時包租婆正靠在椅子上,右手拿着三萬發抖。
左手摸着自己的胸。
霍軍眼疾手快,三枚銀針入體。
他聽得出來,包租婆的呼吸不對。
“你別胡來,已經打了120了。”
“什麼時候用針也能治心臟病了。”
包租婆有心臟病這件事情大夥都是知道。
霍軍這一來就上手,萬一誤送了人命可如何是好。
霍軍沒有解釋,此時救人要緊。
他當然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這三針根本治不好包租婆,但是如果沒有他這三針,包租婆必死無疑。
此乃霍軍獨門絕技續命三針。
與死神爭奪時間。
霍軍又拿出來一株蜈蚣形狀的草藥。
過手便成爲了粉末,他將粉末化在水中。
“媽?”
火妹進來一把抓住包租婆,險些將霍軍手中的水打翻。
“火妹你快看看,也不知道他給你媽餵了什麼。”
周圍的人紛紛向火妹告狀。
火妹的臉色驟變。
看着霍軍手中端的,他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救護車來了,快讓開。”
來人擡着擔架,衝開人羣將包租婆擡走。
“如果我媽出了什麼事情,我不會饒了你的。”
火妹惡狠狠的說道。
就算她對霍軍的感覺不一樣,也不能容忍他傷害自己的母親。
說完便一同上了救護車。
“我也去看看吧。”
有了自己的續命三針,包租婆的性命應該是無礙了。
看火妹如此着急,他還是跟着去看看吧。
“都讓開。”
護士們將包租婆推到了急救室。
火妹着急的在樓道中來回走動着。
嘴裡還唸叨着一定不能出事。
她大小就沒了爸,包租婆是她唯一的依靠,她不能失去她。
良久。
急救室的燈滅了。
一個大夫從裡面出來,朝着火妹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
“病人已經沒有呼吸了。”
“不會的,怎麼會這樣。”
火妹痛哭流涕。
霍軍皺起了眉頭,自己明明已經保住了她的性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是在她身體裡取出來的三根針,要是沒有這些針,她或許還有活過來的可能。”
醫生話音剛落,火妹就揪住了霍軍的衣服。
“你爲什麼要殺她。”
“她是我媽啊。”
火妹瘋狂的搖着霍軍,衣服都被她撕扯爛了。
“你確定?”
“你這是在質疑我?”
霍軍見醫生不喜,直接衝進了急救室。
“這裡不是你能進來的地方,出去。”
對於霍軍的突然闖入,裡面的醫生十分嚴肅。
此時包租婆已經被醫生們用白布蓋住了。
“我媽已經不在了,你不能讓她安心的走嗎?”
見霍軍想要拉開白布,火妹大喊道。
“她還有救。”
見火妹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自己,錯過最後的機會她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不可能。”
周圍的醫生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均是十分不滿。
火妹聽到包租婆有救,心裡又升起了希望。
霍軍重新拿出三枚銀針,分別刺向了氣衝,氣街,衝脈三個穴位。
先保留住身體裡最後一道氣。
“原來那針就是你插進她的體內的,若不是因爲這針,她也不至於這樣。”
“你學過醫嗎?你的針消過毒嗎?”
進行救治的醫生紛紛指責着霍軍。
火妹現在不知道到底應該相信誰。
霍軍沒有因爲他們的指責而放緩手中的動作。
若他沒有學過醫,那他醫聖豈不是浪得虛名。
他的銀針何須消毒。
他將一股真氣送進包租婆的體內。
包租婆嘴角流出鮮血。
一旁的機器依舊沒有顯示有生命跡象。
霍軍此時體內情況也並不樂觀。
他不但將爲自己準備的藥草給包租婆喝了下去,還將體內的真氣輸送到了包租婆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