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手。”楚無鋒哄道,他現在只想再衝個澡冷靜一下,然後到外面去好好考慮一下金艾欣的問題。
“嗯。”金艾欣老老實實的把手放開,隨後她的臉上便泛起了一絲粉紅之色。
雖然她覺得楚無鋒很溫暖很安全,可此時在浴室之中,兩人赤果相對,總是會讓人浮想聯翩。
就像楚無鋒故意剋制,然而沒用,有些身體上的變化就是剋制不住。
“你想要我?”
金艾欣這話一出口,嚇得楚無鋒差點滑倒,實在太有震撼力了!
楚無鋒站在原地,然後扭頭看向金艾欣,深吸了一口氣道,“是!”
因爲他知道就算他隱瞞也沒用,對一個能讀心的人,你在她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謊言,也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帶我離開金家,我可以把我給你。”金艾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很平靜,但楚無鋒還是覺察到她眼神中的一縷慌亂,和她耳根邊泛紅的臉色。
她在害怕,但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楚無鋒原本還想逗逗她,可是轉念一想,逗一個擁有能看穿你內心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和她談判就只有一種,敞開心扉,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你在害怕?那你爲何還要?”楚無鋒知道她害怕,可是楚無鋒也不明白,爲什麼她想要拿自己的身體換自由?
而且金家待她也不算差,起碼她在金府還是個大小姐,除了父母不喜歡她之外,她可以說得上是活得無憂無慮了。
聽到楚無鋒的問題,金艾欣臉上泛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容,“金家的實力,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我哥哥金覺羅對於金家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
“而我,也不過是一枚比較重要的棋子,但總歸棋子都會有有它應該要走的路,我最終會被送去給聯盟,甚至是金家的對手做聯姻,換取適當的資源。”
“在金家,像我這個年齡的人,都已經被拿去換等值的東西了,只不過由於我的病,所以才苟延殘喘到現在,我不想被人利用。”
“所以你就利用我?”楚無鋒心中有一絲失望,他忽然發現,自己身邊的每個人其實都不簡單。
包括曾經以爲很中二的郝少峰,但當楚無鋒真正見識到郝少峰脫下面具之後,他才發現,郝少峰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精明,中二隻不過是表現。
而最開始,楚無鋒也以爲金家大小姐只不過是一個沒有城府,一直被養在城堡中養尊處優的公主,所以她即使刁蠻任性了一點,也是正常的。
但他錯了。
在大家族長大的孩子,哪有一個是簡單的,只怕今天楚無鋒遇到的所有一切,都不過是金艾欣的詭計。
包括勾引和自殺,都是。
想到這,楚無鋒的心中充斥着一種濃濃的失落感,但越是這樣,楚無鋒內心的征服欲就越是強。
他想讓眼前的女人知道,利用他的後果。
“算不上利用,只是各取所需罷了。”金艾欣笑了,她的笑容中充斥着淡淡的淒涼。
楚無鋒搖了搖頭道,“各取所需嗎?那你又有什麼資本可以跟我換?”
談感情傷感情,或許這個世界唯獨談利益纔不會受傷。
因爲你知道你在和對方交換的是什麼,每個人拿出來的東西都是等價的,就算不是等價,起碼也是你我所需的。
而且交易這東西,自然是你情我願的事,既然能談成,那就說明我認可了你拿出來的籌碼!
按照金艾欣的說法,金家強大到他無法想象,而他卻要從金家帶走這樣一個寶貝。
雖然金家人現在並不知道金艾欣的能耐,但一旦他們知道以後呢?
楚無鋒將面臨的只怕是金家的瘋狂報復吧,那金艾欣又能拿出什麼樣的籌碼讓他去爲這個女人做這些事?
如果只是一個女人的身體,說句實話,楚無鋒還真看不上。
倒不是金艾欣身材不好,而是不值得!
一個女人的身體在楚無鋒的眼中,不值得他付出這麼多的代價,如果他真的想要女人的話,只要他花上一些錢,各所大學裡可以找到你所想要的一切女人。
“只有我的身體忠誠了,我便會跟着你,而你也會得到我的能力,這個籌碼還不夠嗎?”金艾欣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隨後她便從洗漱臺上跳了下來。
隨後她褪掉了身上唯一一件遮攔着她身體的小布料,然後緩緩的背對着楚無鋒走進了浴缸之中。
之前,楚無鋒着急去阻止金艾欣自殺,所以浴缸中的水根本沒關,所以此時已經放滿了一浴缸的水。
金艾欣先擡起赤果的左腿用一種極度誘人的姿勢,邁進浴缸之中,她纖細而白皙的腳頓時激起了一些水花。
當她整個人都沉入浴缸之中之後,她在浴缸的周圍按下了幾個按鍵,很快浴缸便冒起了熱氣,甚至還有一股玫瑰花的香氣伴隨着熱氣一起飄散而出。
“不來嗎?”
金艾欣趴在超大圓形的浴缸邊緣,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是帶着自信的。
她知道楚無鋒會過來,就像她知道楚無鋒的心中此時真正不停的交戰一樣,她就是知道。
楚無鋒看了他一眼,最終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朝金艾欣的方向走了過去。
或許正如她說的,各取所需!
楚無鋒現在需要一個這樣的人,而金艾欣此時也需要楚無鋒這樣一個人。
兩人不過是對等的利益交換。
當然,如果按照俗世的正常思維來考慮的話,楚無鋒還佔了便宜,因爲畢竟是他對人家做了什麼什麼。
但如果從男女平等的角度上看,金艾欣也沒吃虧,畢竟她也舒服過了。
做完該做的事,金艾欣是被楚無鋒抱着出的浴室,她在暈倒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收拾。”
楚無鋒會意,金艾欣怕她做的事被金家的人發現了,所以要楚無鋒把浴室中的一切痕跡都弄乾淨。
他答應了她,這女人才終於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