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葉夏之實在聽不下去這男人的胡說八道了,忍無可忍的指着他說道:
“我根本就不是你未婚妻,我甚至都沒和你訂過婚,我願意和誰交往是我的自由,但你卻莫名其妙的跑過來打我!”
“還有,這位楚先生是我的老闆,根本不是你口中所謂的什麼小白臉!”
而袁達聽到葉夏之的這些話,卻是冷笑一聲道:
“你就爲他開脫吧,這些事到了警察局,他們肯定都會調查清楚,到時候誰說的是真話,自然一目瞭然。”
袁達現在一心一意只想把這幾個賤人弄進裡面去,以他袁家的影響力,想要嫁禍這幾個背景普通的人,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特別是他乾爹還是那個部門的主任,到時候他跟乾爹哭訴一下,這幾個人能不能從裡面出來還是一回事呢。
“行了,都帶走吧。”
領導在考慮到袁達背後的人之後,還是擺擺手讓警察幹活。
袁達見那人最終還是站在自己這邊,頓時朝楚無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在他的耳邊冷聲道:
“你死定了!“
“呵!我看死定的是你。”楚無鋒不屑反擊道。
“你等着瞧吧!”袁達不甘示弱。
“警察同志,這真不關楚無鋒的事,你們要抓就抓我!酒瓶是我砸的!”
白子琪見警察最終還是要帶楚無鋒走,而且這些人顯然跟那所謂的領導還有關係,楚無鋒要是真被帶走,只怕凶多吉少。
而且酒瓶確實是她砸的,要坐牢也是她去坐!
“不不不,警察同志,酒瓶是我砸的,你們都抓我吧,不關他們倆人的事。”
葉夏之也趕緊站出來承擔罪名,這件事本來就是由她而起,而且這裡沒有誰比她更清楚袁達的性格。
要是楚無鋒真進了警局,恐怕就真沒有出來的機會了。
楚無鋒幫她已經夠多了,她不能再讓楚無鋒爲她背鍋了。
然而就在這時,楚無鋒卻是上前,一手拉住了一個女人道:
“夏之,子琪,沒事的,這件事警察同志沒做錯什麼,我們不要爲難人家。只希望他們做的事能對得起人民警察這四個字就行。”
楚無鋒的話聽在那領導和警察們的耳中,自然顯得格外難聽和幼稚。
誰都可以看出袁家和這人都互相認識,他們做事又怎麼可能不偏袒袁家!
也就是楚無鋒這種不懂做人的傢伙,纔會說出這種得罪人的話來。
“我們做事還不需要你來教!”
警察頭頭也徹底被楚無鋒的話給激怒了,對着手下大手一揮道,“把他們三個帶走!”
白子琪見警察頭頭只是準備帶走他們三人走,頓時站出來不滿的問道:
“憑什麼只帶我們,這件事他們沒份參與嗎?爲什麼他們不用去警局接受調查!”
“閉嘴!我們辦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指導了!”
那警察頭頭原本就已經對楚無鋒的話很不爽了,現在竟然連個女人也敢跳出來指責他們,這讓他在領導面前很沒面子,頓時從後腰處掏出一副手銬就要上前去銬白子琪。
“住手!”
就在警察頭頭的手銬就要落到白子琪的手上時,一個男人急匆匆推開堵在門口的警察,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