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爸?”
格桑聽了楚無鋒說‘有人死了’頓時嚇得不行,連忙去掀開仁次和阿登睡的帳篷,卻只見裡頭的睡袋都是空的,兩人此時都不知道去哪了。
“無鋒,額爸和阿登叔都不見了。”
“別急,他們很快就回來了。”
楚無鋒話音剛落,就連仁次和阿登兩人從不遠的地方走了過來,他們兩人在看到格桑和楚無鋒站在帳篷外等着時,神色頓時有些慌張的把手背到身後,使勁擦了擦。
“額爸,你們去哪了?”格桑擔憂的朝着兩人走了過去,這峽谷中猛獸可不少,雖然有野馬羣保護,但終歸是個危險的地方。
“聽到有慘叫聲,去那邊瞧瞧。”
仁次應道,但楚無鋒卻聽出他的語氣有點發虛,似乎隱瞞着些什麼。
“瞧見什麼了嗎?”
“動物太多了,不好過去。”仁次再次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發現。
阿登則是推了格桑一下道:
“小丫頭家家那麼好奇幹嘛,快點進去睡吧,明早還得趕路呢。”
“真沒事嗎?”
“真沒事,快去睡吧,有事我們會喊你的。”阿登似乎有事不想讓格桑知道,硬是把她推進了帳篷,還幫她拉上了帳篷。
等格桑進去之後,楚無鋒這纔看着兩人道:
“你們跟我來一下吧。”
兩人自知肯定是做的事被楚無鋒給發現了,只好低着頭跟着楚無鋒進了他的帳篷之中。
“坐。”
楚無鋒伸手請兩人坐下,這才繼續開口道:“你們太魯莽了。”
兩人戰戰兢兢的坐到了地上,最後還是仁次先開的口:
“我知道,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已經徹底把羅布得罪死了,爲了賽家,我只能這麼做。”
“不!我不是說你殺羅布魯莽。”
楚無鋒聽完仁次的話,卻是搖搖頭繼續說道:“我說你魯莽是因爲你沒有做好萬全之策就去殺人了。”
仁次和阿登兩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理解楚無鋒的話,在他們看來,此時羅布都已經死了,他們還需要什麼萬全之策?
見他們不明白,楚無鋒只好開口繼續說道:
“你們殺羅布的時候,他的胸口是不是有一點綠色的光突然亮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仁次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他非常確定尊者沒跟着他們一起去殺羅布,甚至阿登和自己也沒機會跟他講細節上的東西,但偏偏楚無鋒卻像是親眼所見他們殺人的過程般?
“這就是爲什麼我第一次見到羅布的時候,沒有立刻對他下殺手的原因。”楚無鋒解釋道。
他第一次見到羅布追格桑,並且出言不遜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對他出手了,之所以沒有出手,完全是因爲羅布胸前戴着的那塊玉佩。
楚無鋒發現,那玉佩上刻畫着一個隱蔽的陣法,是一個生死印。
這種陣法在修真界是一種很常見的小陣法,但在地球上楚無鋒還是第一次發現有人使用這種陣法。這陣法分爲兩部分,一部分主生,一部分主死。
主死的部分一般是握在師傅或者是擺放在宗祠之中的,用來確認佩戴玉佩的人是否死亡。
而生的這一部分一般是由主人佩戴,他們在製作生印的時候,便會抽取主人的一絲神識封印在玉佩之中,當玉佩主人死亡之時,這玉佩便會把主人生前最後的一幕傳回死印之中。
到時候羅布家一定會知道是誰殺了羅布,這事只怕會變得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