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越是在乎的人,纔是傷你最深的人,纔是讓你最痛的人。
因爲他們足夠了解你,可以輕易把你傷到遍體鱗傷,正因爲他們知道你最脆弱的地方,所以他們說出來的話,就好象一把刀子,深深刺進了你最脆弱的地方,可以讓你痛苦萬分。
有些話,或許會永遠留在心裡一輩子,永遠都忘不了,時不時讓你想起這些痛苦。
而安田和謝春香,可以說是安欣最在乎的人了,他們一個是她的親生父親,一個是她的繼母。
但是作爲繼母的謝春香,卻是在安欣說出這樣傷害人的話,而且沒有一點負擔。
謝春香這些惡毒的話,甚至讓安欣感覺到窒息,彷彿看不到曙光一樣。
她一直以來爲這個家默默付出,默默努力着做到最好,但是沒有想到換來的卻是這樣的對待。
而讓安欣感覺到最痛苦的,不是謝春香的話,而是她的親生父親安田,他明明知道謝春香這些話,沒有一句真的,都是污衊安欣的。
但是在安欣最需要安田這個做父親的支持,需要他爲她討回公道,站出來爲她說話的傷害。
安田卻是沉默了,他只是低着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這種沉默的態度,纔是讓安欣最難受的,她從他身上感覺到無情,沒有一點溫馨。
作爲父親,本身就需要爲子女撐起一片天,在兒女需要的傷害,挺身而出。讓兒女可以在茫然中可以找到依靠。
但是安田沒有。他只是選擇沉默了。連一句制止的話都沒有說,看着女兒受委屈,也是不管不顧,這纔是讓安欣最無助的地方。
原來她的父親,不知不覺已經變成這樣的人,他已經不是她心目中頂天立地的人,他再也不能給她安全感,能給她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而已。
就是因爲安田的懦弱。對謝春香的放縱,所以纔會讓安欣一次又一次受委屈。
安欣心裡對她的父親,已經感覺到心灰意冷了,這種心碎的感覺讓她很是無助,看不到一點希望,彷彿整個天都已經暗下來了。
謝春香還在不停指責安欣,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了,不停給安欣的臉色看。
不過已經心碎的安欣,一句都沒有說,只是一直沉默坐着。
……
至尊武館的地下室裡。
正好打完一遍練體術的蘇哲。看了一下時間,覺得現在已經不早了。便不再打算修煉了。
在經過和邵戰切磋後,又修煉了一天練體術,加上三轉洗髓丹的藥力輔助,蘇哲的體質已經達到了204點,一天的時間提升了2點。
這是非常不錯的效率了,至少蘇哲對此是非常滿意的,這也是因爲他現在可以修煉第二式,所以效率纔會提高了不少。
要不然的話,蘇哲認爲他今天最多,也只能提升一點體質而已。
畢竟現在他的體質,已經突破了200點以上了,在這種實力,每提升一點都是非常困難的,已經不會和早期一樣那麼輕鬆了。
蘇哲在擦了擦汗後,便走出了地下室。
莊齋在見到蘇哲從地下室上來後,馬上就轉身走上二樓去了,他現在可是非常擔心蘇哲會找他秋後算賬。
畢竟今天蘇哲和邵戰比武的傷害,莊齋可是在後面說他的壞話,說他找邵戰比武是因爲喜歡自虐,而這些話又被蘇哲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蘇哲知道莊齋這些話是玩笑話來的,當不得真的,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不過當時他還是嚇了嚇他,他說要和莊齋切磋切磋。
這可把莊齋嚇得不輕,畢竟他和蘇哲的實力差距太大,然後兩者比武切磋的話,那莊齋肯定是捱打的人,被蘇哲打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過蘇哲接連和邵戰,以及左守切磋後,也就沒有什麼心思去找莊齋了,所以他已經沒有去莊齋算賬了。
不過莊齋不知道這一點,他今天可是提心吊膽了一天,生怕蘇哲就突然找上來了,這擔驚受怕的日子,可是非常不好受。
正因爲莊齋生怕蘇哲會找上他,來找他秋後算賬,所以他現在一看到蘇哲,馬上就掉頭就跑,不敢在他的面前停留,就好象老鼠見到貓一樣。
剛開始看到莊齋落荒而逃的時候,蘇哲還沒有想起這事情,他看到莊齋一個招呼都不打,轉身就走,他摸了摸自己臉,不禁暗道:“我有這麼可怕嗎?用不着這樣吧!”
過了一會兒後,蘇哲纔想起了這事,才終於明白莊齋爲什麼會這麼害怕他,原來是怕他秋後算賬,想到這,他不禁莞爾一笑。
因爲莊齋這個樣子,實在讓人覺得好笑。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莊齋這樣落荒而逃的樣子,蘇哲也不會想起這事,這種小事,他早就已經忘了,因爲他本來就沒有放在心上。
所以,莊齋根本就沒有必要害怕成這個樣子,這樣更是掩耳盜鈴的做法,更是在提醒蘇哲而已。
如果讓莊齋知道蘇哲的想法,那他估計會非常懊惱吧!
他白白擔心了一天的時間,整天都提心吊膽的,時時刻刻擔心蘇哲找過來,卻沒有想到蘇哲早就忘記這件事了。
不過,現在蘇哲雖然想起這事,但是他也沒有心思去找莊齋了。
因爲現在時候不早了,他要帶陽陽回去了,所以他也就沒有心情去莊齋,就這樣放過他一馬吧!
蘇哲決定以後有機會再來找他,用武力來和他談心,反正時間多的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暫時通過一劫的莊齋,怕是沒有想到蘇哲會這樣想吧!
如果不是莊齋見到蘇哲轉身就走的話,蘇哲也不會有這樣的決定,因爲是莊齋的行爲提醒了他,他纔想起這事的。
如果莊齋知道這件事的話,估計死的心都有了,這完全可以說是他自找罪受了。
不過他現在不知道這事,所以他在二樓的窗戶看到蘇哲開車帶陽陽離開後,還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還以爲自己逃過一劫了。
但是莊齋不知道的是,他的命運早已經註定了,他是逃不過這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