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民警在銬住蘇哲的手後,他就跑出了審訊室,來到所長辦公室裡。
辦公室裡,除了廣天罡在這裡以外,牛陽焱也是待在這裡。
他們兩個人直到現在,臉色都有些蒼白,廣天罡是被蘇哲嚇到了,而牛陽焱則是因爲被蘇哲打到腹部了,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因爲蘇哲剛纔的行爲,給他們帶來的衝擊太大了,在他們的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讓他們現在都躲在這裡,不敢去面對蘇哲。
所以廣天罡就讓他的手下,先去把蘇哲銬起來,讓他沒有辦法反抗,再來跟他彙報。
現在廣天罡的手下,已經把蘇哲銬住了,讓廣天罡非常高興。
不過儘管是這樣,廣天罡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讓眼前這個民警帶着他的命令,好好折磨蘇哲,讓他徹底沒有脾氣後,他再親自過去。
廣天罡的手下收到這個特別指示後,就帶着一臉壞笑,離開了所長辦公室,他要按照廣天罡的話,讓蘇哲徹徹底底妥協起來。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任務,因爲這是奉命打人,對他來說,是非常爽的事情,所以他特別的積極。
而在審訊室裡,民警對蘇哲的審問,還在繼續問着。
雖然大多數都是一些一點營養都沒有的問話,但是蘇哲對面的民警,還是樂此不疲,蘇哲越是不耐煩,他的興趣就越大,越想玩下去。
終於,審訊室的門口打開了。去給廣天罡彙報的民警,現在已經回來了。
這個人不懷好意看了蘇哲一眼後,才走到審問的民警面前,低聲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這兩個民警商量了一會後,就拿着一份口供來到蘇哲的面前。讓他簽名畫押。
蘇哲看了這份口供,發現這上面的內容,完全和他剛纔說的不一樣。
這份口供把所有的罪名,都怪在蘇哲的身上,首先蘇哲無緣無故打了牛陽焱一頓造成重傷,而且在明知道警務人員執法的時候。還故意兩次襲警。
這些罪名對蘇哲來說,都是強加上去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雖然蘇哲是打了牛陽焱,但是那是對方惹事再先,他才動手的。而且蘇哲當時還控制了力度,最多隻是輕傷而已,現在倒好,直接致成重傷。
而且當時是廣天罡先對蘇哲動手的,蘇哲只不過是反擊而已,可以算是自衛。
但是在這口供上,就完全不一樣了,把事實扭曲到完全不符合事實。
如果蘇哲現在認罪的話。這些罪名加起來,有可能直接讓他去坐牢了。
試問,蘇哲現在怎麼可能會簽名。
“我剛纔好象沒有說這些話吧?”蘇哲挑了挑眉頭。問道。
“不管你有沒有說,總之你給我簽上名就可以了,不然的話,你就要吃點皮肉之苦了。”其中一個民警揮舞着手中的電警棍,陰惻惻說道。
“我是不會籤的,你們就別指望了。”蘇哲笑一下。說道。
“小子,你別太囂張。我讓你籤,你就籤。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厲害的。”
“現在籤的話,還少受點苦,你這又是何必。”
兩個民警,一個做黑臉,一個做紅臉,在蘇哲的面前演雙簧。
總之現在他們就是一個目標,先讓蘇哲簽名認罪,然後再按照廣天罡的命令,給蘇哲一點教訓。
“你們這是打算刑訊逼供,還是打算屈打成招?”蘇哲好整以暇的問道。
“我們就是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你又能拿我們怎麼樣?”民警囂張的說道:“實話跟你說了,你現在得罪了我們的所長,還有他的小舅子,不脫層皮的話,你就別想可以走出這個門口了。”
“我如果不籤的話,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蘇哲繼續說道。
“那就由不得你了,進了這個門口,你還以爲你可以做主嗎?”民警說完後,就打開了電警棍的開關。
頓時,他手中的電警棍,頂端觸頭和金屬放電條間,產生了藍色電弧。
“我這電警棍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足以讓你欲仙欲死,你最後還是不要嘗試的好。”民警威脅道。
民警看蘇哲現在還是那麼硬氣不配合,這讓他更加生氣,他已經沒有耐心繼續下去,他決定先給蘇哲一點教訓,讓他老老實實乖乖在口供上簽名。
就在民警拿着電警棍,準備往蘇哲頭上敲的時候,蘇哲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一幕,讓這個民警嚇得手中的電警棍,都要丟在地上了,旁邊的民警也是被嚇得一個哆嗦。
因爲他們兩個人明明記得之前,蘇哲的雙手已經銬上手銬了,而且還是反手銬在椅背上。
當時爲了確保萬一,他們還拉了幾下手銬,確認已經是牢牢鎖住蘇哲的手,保證蘇哲沒有機會掙脫了。
但是現在沒有想到,蘇哲卻是可以輕易離開作爲,而且雙手還是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手銬的蹤影。
這讓兩個民警感覺見鬼了,這樣奇異的事情,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
當蘇哲對着他們笑的時候,他們的雙腳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其實這當然不是什麼靈異事件了,而是蘇哲憑着自己的力量,直接把手銬掙斷了而已。
以蘇哲現在的力量,一副普通的警用手銬,根本無法束縛住他,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把手銬掙斷,解放雙手。
如果不是因爲這樣的話,之前蘇哲也不會那麼輕易配合了,讓他們把他的手銬住了。
蘇哲可不是白癡,自然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只是爲了讓他們放鬆警備而已,引導他們說出一些話來而已,所以纔會乖乖配合他們,給他們銬住雙手。
現在他們已經開始要動手了,蘇哲可不會就坐在那裡,白白等着捱揍,這不是他的風格。
所以,在這個時候,蘇哲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了,在他們要動手的那一刻,直接把手銬輕易掙斷了,並且離開了座位。
因此,纔有了現在的一幕,這對蘇哲來說,是非常平常的,但是對兩個民警來說,卻是把他們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