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重波一抱拳,客氣的道:“我孫兒讓幾位受苦了,這點賠償不算什麼,給諸位帶來的委屈,老朽再次表示抱歉。”
老勾客氣道:“老先生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我們也不追究了,那啥,以後好好約束你孫子就行了。”
盧北川笑道:“這次一定能夠約束好。”
“是是。”姜重波點頭說道,“諸位在此好好休息,若有需要,隨時給老朽手下打電話,萬事定當全力以赴。”隨後他看向盧北川,“盧先生,你看……”
“姜先生可以回去了,明日見分曉。”盧北川含蓄的道。
“好好好。”姜重波連連點頭,“多謝盧先生出手,明日,我自當親自登門拜訪。”
“好。”盧北川道。
姜重波離開,蘇寒秋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我擦,盧北川,你怎麼弄的?姜重波,這可是姜重波啊!”
盧北川一笑,“三天前我已經跟你說了,姜重波這人很講道理,你看我隨便跟他說幾句,他覺得自己錯了,便登門道歉。”
“一百萬!這可是一百萬啊。”蘇寒秋拿出手機,“到賬了,你們看看,這是短信息。”
“真的?我靠。”老勾從牀上跳了下來,“老子要出院!”
“哈哈,我要開網吧。”
“咱們快去買房子去吧。”
老勾,波少,小驢三人激動的說。
“川哥,咱們一起唄?”波少笑着道。
盧北川道:“好啊,你們在哪裡買?我跟上就是了。”
ωwш.TTKдN.¢〇
2007年,2月8號。
老勾、小驢、波少三人出院,還未畢業,便晉升成爲百萬富翁行列,隨後三人在東四環附近東華苑購買房產,在盧北川的引導之下,三人至少少奮鬥三十年。
中午幾個人一起在醫院外面的小飯店吃了頓飯,儘管手裡都有錢了,但多年的窮吊絲生涯,讓他們過慣貧困的日子,還不怎麼懂得享受。
要說享受,最多也就是換個好點的手機,想吃烤羊肉串的時候,多要幾串,買衣服的時候,可以不用看價格,也不用再去動物園買地攤貨高仿貨,直接大商場傑克瓊斯……
返回水雲間的路上,古依扎扭頭看看盧北川。
盧北川雖然一直閉目養神,但依舊能夠感覺出古依紮在看他,“想說就說,想問就問。”
“說實話,我很難想象,你和這幾個最普通的人還有什麼關係。不過,不難看出來,他們對你有很特殊的意義,要不然你不會管這件事。”
盧北川笑道:“誰沒幾個朋友啊,苟富貴,勿相忘!”
“不過,你忽然給他們這麼多錢,未必是好事。”
“我也曾經仔細的想過,不過我對他們還算了解。你也看到了,一個個都是吊絲心裡,拿到錢之後,第一個想的如何保值,而不是揮霍。”盧北川道。
“吊絲?”古依扎稍稍皺眉,“你都是這麼稱謂自己朋友的嗎?聽上去有些噁心。”
“哈哈哈。”盧北川笑了,這個稱謂現在還不流行,再過幾年將會風靡全國。
回到水雲間一號別墅,盧北川便一頭鑽進了二樓房間之中,壽元根和水紋草終於拿到了,配合靈參以及龍血果,可以煉製壽元丹了。
……
這一夜姜重波都呆在了莊園的東樓,就坐在大牀邊,看着寵溺的孫兒姜天恩,身爲姜天恩的妻子,費玉墨坐在另外一邊,不時的拿出毛巾,給姜天恩擦拭身體。
他身上出了很多的汗,這些汗呈現出黑灰色,還散發出一些淡淡的惡臭。這種惡臭,異常刺鼻,令人反胃,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得住。
姜重波能夠看出,這是姜天恩體內雜質正在往外拍出的情況,他給姜天恩吞服過大量的丹藥。
這些丹藥都是以溫補爲主,姜天恩先天發育受損,姜重波不期望姜天恩能夠進行修行,至少變成一個正常人也是好的。
可惜,這也是一種奢望。
而這一刻,姜天恩身體發生的微妙變化,讓姜重波心中重新充滿了希望,這些雜質有些是丹毒,有些則是體內的血毒,此刻全部排了出來。
凌晨半點,費玉墨在給姜天恩擦拭身體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姜天恩火燙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那一根軟軟的東西開始了有了反應。
“啊!”費玉墨嚇了一跳,連忙將手從單薄的被子下面收了回來。
不過這種反應來的非常迅猛,立刻將被子頂了起來。
“嗯?”這一幕姜重波也看到了。
費玉墨害羞的俏臉通紅。
姜重波卻是哈哈笑了起來,臉上帶着欣慰還有一絲激動。
“爺爺,天恩身上好燙啊。”費玉墨忍不住道。
姜重波點點頭,“天恩服用了二十多年的丹藥,這些丹藥都沉積在他體內,這一刻纔開始吸收,身體發熱很正常。”
“不會有問題吧?”
“不會,這些都是溫補的丹藥。玉墨,這些年我對天恩的投入你知道有多嗎?如果換成了普通人,什麼也不用做,光吞服這些丹藥,就至少能成爲一名築基境強者!”姜重波說道。
“可惜,這些丹藥沒入天恩體內,卻無動於衷,毫無作用,甚至連讓他變成一個正常人都困難。”姜重波道。
費玉墨坐在旁邊,目光仔仔細細看着姜天恩,實際上姜天恩的長相併不差,棱角分明,帥氣逼人,身高也可以,家世更不用說,若真的能夠復原,嫁給他也是一件幸事,若他能夠成爲強大的修真者……報仇便也指日可待了。
天將亮,姜天恩臉上又起了一層黑色粘稠的污穢,費玉墨拿出溫熱的毛巾給他擦拭,剛剛擦乾淨,姜天恩動了一下,那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了費玉墨的手腕。
“啊!”費玉墨嚇了一跳。
姜天恩微微睜開眼睛,那一雙本來有些發褐色的眼睛,竟然變成了藍色,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玉墨,我的妻,讓你受委屈了。”姜天恩聲音有些低沉,聽到人心裡,卻好像重錘敲鐘一般,一下下都是那麼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