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那兒吧,等陽子幫我按摩之後再說。”季風隨口說道。
“那怎麼行?茶涼了可就沒了香味,喝過茶再按摩也不遲,反正我姐姐又不走。”加藤優子急忙說。
聽了加藤優子的話,季風先是一愣,然後就轉頭看了她一眼。加藤優子被季風看的非常緊張,她知道自己太心急了,依照她之前對待季風的態度,是沒必要說這句話的。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她的表情立刻就恢復了原先的冷淡,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就在她爲自己露出馬腳着急的時候,季風說話了:“怎麼忽然關心我了?是不是良心發現?”
加藤優子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她淡淡地說:“好心提醒你,你竟然說風涼話,真是好心沒好報。”
“呵呵呵,那你就端給我吧。”季風渾然不覺地說。
加藤優子強行壓抑住緊張的心情,把茶杯端給了季風,同時把茶杯蓋子揭開,拿在了手裡。
季風端起茶杯放在鼻子邊深深地嗅了一下,然後一臉陶醉地說:“嗯——真香,你泡茶的技術還是不錯的。”
爲了不讓季風察覺到她緊張的心情,加藤優子索性垂下眼簾,不再看着季風,同時默唸神官的靜心法門,讓自己緊張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其實,她的髮簪裡面存放的是磨碎了的傀儡丸粉末,只要能控制住季風,她就能帶着姐姐逃離季風的魔掌。同時也達到了報仇雪恨的目的。
季風把茶杯放在嘴邊,喝茶之前,擡頭看了一眼加藤優子。看見她耷拉着眼皮,根本就沒看他,眼睛裡閃過一抹精光,不過這精光一閃即逝。
加藤優子雖然沒有看季風,可是精神力卻是一直沒有離開季風和他手裡的茶杯。不過她卻並沒有察覺到季風眼睛裡閃過的一抹精光。神官擅長的就是精神力攻擊,所以,就是不用眼睛看,她也能清楚的知道周圍發生的一切。她“看”到季風把茶杯放到嘴邊,心情立刻就緊張起來,她幾乎壓制不知心臟的狂跳。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在了一起,她沒有察覺到自己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溼了。
可是季風卻隨手把茶杯放在了牀頭,然後說:“還是等稍微涼一些再喝吧。”
聽了季風的話,加藤優子極度緊張的心情立刻就鬆弛下來,她竟然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看到她精神萎靡的樣子,季風一臉關切地問:“優子,你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我沒事的,只是昨晚沒睡好。”她說話的時候藉機用衣袖把額頭上因爲緊張而冒出來的細密汗珠擦拭掉。
“那就好,記住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你現在畢竟是我的女人,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我會很難過的。”季風一臉關切地說。
“哼,假惺惺。”加藤優子冷哼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曲思芸閃身走了進來。看到她進來,季風的嘴角揚起了弧度,作爲傀儡的加藤陽子沒有什麼反應。可是加藤優子的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作爲不速之客的曲思芸可能會讓她的計劃功虧一簣。如果不是曲思芸和克拉麗莎每次都會跟季風一起過來,她估計早就得手了。原本她認爲那兩個色女不會進來了,她才採取行動的,可是沒想到,計劃進行到關鍵的時刻,曲思芸還是進來了。她無比頹然的想着,曲思芸是不是她命中註定的剋星。
見到曲思芸,加藤優子的腦子裡立刻就浮現出曲思芸和克拉麗莎帶給她的屈辱。每次季風進入她的時候,曲思芸或者是克拉麗莎都會跟跟着一起玩弄她們姐妹倆的身體。雖說當時,她因爲身體的極度愉悅,並沒有什麼排斥感,可是清醒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全都是那屈辱的一幕幕畫面。每次想到這個,她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她
沒想到她和姐姐曾經是加藤家族的天之驕女,而她的姐姐更是被父親指定爲族長的接班人。會有一天淪落到被仇人玩弄的地步,如果是自己心愛的男人也就算了,那畢竟是心甘情願的,可季風是她的仇人,她還要陪着笑臉被玩弄,這對她來說感覺異常的屈辱。她的心底早就暗暗發誓,如果能把季風變成自己的傀儡,她一定會變本加厲地把受到的屈辱加諸在季風的頭上,包括他的女人們。
曲思芸看到牀頭櫃上冒着熱氣餓綠茶,伸手就端了起來,加藤優子見了心中一緊,急忙上前阻止道:“這是給季風泡的,你要是想喝的話,我再重新給你泡一杯。”
“沒事,他是我男人,又不是別人,有什麼不能喝的?”曲思芸渾不在意地說。
“不行,真的,我去重新給你泡一杯。”加藤優子伸手奪下了曲思芸手裡的茶杯。
曲思芸沒想到會這樣,她正要說話,忽然看到季風朝她遞過來一個眼色,她立刻朝季風眨眨眼睛,示意自己明白了。
接着,曲思芸話鋒一轉說:“算了,不麻煩你了,反正我現在也不渴。”
聽了曲思芸的話,加藤優子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她下意識地看了季風一眼,見季風依然捶着眼簾享受姐姐的按摩。心底暗叫好險。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跟以往一樣,在季風和曲思芸的聯手之下,加藤陽子和加藤優子姐妹倆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極樂的巔峰,然後跟以前一樣,失去了意識。之後就是季風和曲思芸單獨*練的時間,曲思芸把季風最後的一滴jingzi吸乾之後,才意猶未盡地用嘴把季風的小兄弟清理乾淨,然後進了衛生間,衝了個熱水澡之後,重新回到房間。穿上衣服,朝季風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拿起一樣東西離開了房間,十分鐘之後,十分鐘之後纔回來,她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了牀頭櫃上,就把剛穿上沒多久的衣服脫了,然後就鑽進了被窩。可是她並沒有老老實實的睡覺,而是朝季風腳的方向滑了下去。
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被一個溼潤包裹,季風不由得苦笑着說:“你就不能安分點,都幾點了,還不睡覺?”
嘴裡含着東西的曲思芸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依然在不知疲倦的吞吐着,還別說,在她不懈地努力之下,季風的小兄弟終於勉爲其難地擡起了腦袋。曲思芸立刻就跨坐在季風的身上,直至他的傢伙全都沒入了身體,才俯身伏在了季風的身上。
“真受不了你,非要這樣才能睡覺。”季風摩挲着曲思芸光滑的後背說。
“老孃就喜歡這種感覺,不行嗎?”曲思芸秀眉一揚說。
季風立刻認慫:“咱不說了行嗎?你喜歡怎麼着就怎麼着。”
“這還差不多。”曲思芸說完雙臂從季風的腋下穿過摟住了他,左臉貼在季風的胸前,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
季風搖搖頭,也隨之閉上了眼睛。
加藤優子做了一個夢,夢裡季風喝了那杯茶,茶水裡的傀儡丸起作用了,結果季風成了她的傀儡,然後她控制季風把她和姐姐一起送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最後她們回到了父母的身邊。
做夢的時候,她的嘴角揚起了笑容,就在這個時候,她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揉揉眼睛才發覺只是南柯一夢。她側頭看到睡在她裡手的姐姐,依然發着均勻的呼吸。她又看到自己外面的季風和曲思芸,兩人依舊是抱在一起,此刻也睡得正香。她想看看牀頭櫃上的茶杯,無奈卻被季風身上的曲思芸擋住了視線,她爲了不驚醒他們,就放棄了這個打算。她看了一下窗外,外面的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明媚的陽光從窗子的玻璃照射進房間,房間裡的傢俱和擺設被陽光這麼一照,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煞是奪目。加藤優子想了想,慢慢的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她閉上眼睛的
時候,季風和曲思芸同時睜開了眼睛,兩人相視一笑。繼而兩人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然後伸了一下懶腰。曲思芸順勢從季風的身上下來了,然後兩人一起下牀。季風彎腰抱着曲思芸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一關,裝睡的加藤優子就睜開了眼睛。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看牀頭櫃上的茶杯是不是還在。茶杯倒是在那裡,不過卻是滿滿的,一點都沒見少。她的心底立刻就升起一陣失落。她又轉身看看睡在身邊的姐姐,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她原本以爲昨晚是個機會,所以纔會把自己藏在髮簪裡的傀儡丸放入茶水裡端給季風,可是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季風居然沒喝。想到這裡,她不由得連曲思芸也恨上了,如果不是她想着玩弄她們姐妹,季風現在早已經喝了那茶水。只要他一睜開眼睛,就會成爲她的傀儡,那個時候,她就可以帶着姐姐回日本了。
大約二十分鐘的樣子,季風和曲思芸從衛生間裡出來。在此之前,加藤優子又閉上眼睛裝睡。季風和曲思芸沒有再次上牀,而是拿起衣服開始穿。裝睡中的加藤優子心中的失望越來越濃郁,要知道這粒傀儡丸是她臨來之前,特意裝進定製的髮簪裡的。就是爲了等這一天。因爲她知道自己動手的話,一點勝算都沒有。所以纔想出了這麼個法子。她一直在等跟季風單獨相處的機會,昨天終於讓她等到了,可是在最後關頭,還是被曲思芸攪和了。
眼看季風和曲思芸就要走到門口,加藤優子的心情也從失望進階到了絕望。就在這個時候,季風忽然停下了腳步,漫不經心地說:“我說怎麼口乾舌燥的呢?昨天就渴了,讓優子去泡了一杯綠茶,到現在還沒喝呢?”
季風說話的時候,朝牀頭櫃的方向走了過去。聽了季風的話,加藤優子絕望的心情再次活泛了,她仿若又看到了自己帶着姐姐脫離魔掌的希望,她的心底一直在默唸着一句話:快點喝啊!
可是曲思芸的聲音在季風的背後響了起來:“那茶已經涼透了,還是下去重新沖泡一杯吧?”
加藤優子心底緊張之餘,不由得暗罵曲思芸多事,可是她卻毫無辦法,只能繼續假裝睡覺,不過,她的心底還在默唸那句話。同時乞求漫天的神靈,除了仙佛大神什麼的之外,就連從未想到過的上帝和真主安拉都算在內了,目的無非就是讓他們用法力使得季風喝下杯子裡的茶水。
終於,她的祈禱起作用了,季風端起了茶杯說:“不要緊的,不就是一杯涼茶嗎?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關鍵是我太渴了,有點等不及了。”
聽見季風的話,加藤優子心底那叫一個激動啊!她決定以後做一個虔誠的所有宗教的教徒,以報答他們此次的關愛。
就在此刻,加藤優子聽到了季風咕咚咕咚喝茶的聲音,她覺得這世界上所有的音樂都沒有這個聲音好聽。她強行抑制住心底的激動,不讓自己露出馬腳。
季風喝完之後,把茶杯隨手又放在了牀頭櫃上,然後就對曲思芸說:“我們走吧,別把她們吵醒了。”
曲思芸接過話說:“看來得讓她們鍛鍊身體了,身體的素質真的很差,每次都要休息好幾天才能徹底恢復,真是沒勁。”
“她們哪能跟你比呀,你可是從小就接受系統訓練,而她們一直修煉的是神官的法門,根本就用不着鍛鍊身體。”季風說話的時候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房門關上的同時加藤優子就睜開了眼睛,她抑制不住心頭的激動,竟然流下了淚水。她用手擦拭了一下這喜極而泣的淚水。轉身把正在熟睡的姐姐晃醒了:“姐姐,快起來。”
睡眼惺忪的加藤優子一臉不滿地看着妹妹,嘟噥着說:“優子,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你要做什麼?”
(抱歉,感冒了,跟昨天一樣,今天還是一更,請大傢伙見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