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子見雪司令沒動,他立刻把瓶子拿了起來。尚公子的臉有些紅,看得出來,他沒少喝。
他把瓶子朝雪司令一遞,帶着微醺的醉意,高傲的說道,
“喝,現在就給我幹了!”
一見尚公子來真的,唐公子馬上在一旁勸道,
“行了,文斌!別鬧了,這誰能幹得了?”
誰知尚公子把頭一轉,衝着唐公子喊道,
“誰說我鬧了?她不是能喝嗎?今天必須給我幹了!”
說着,尚公子就站了起來。唐公子眉頭緊皺,他沒想到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尚公子居然這麼不給他面子。
“文斌……”
唐公子又喊了一聲。尚公子一轉頭,像個瘋狗一樣,衝着唐公子大聲嚷着,
“怎麼了?她是你女人嗎?她不過是個婊子,你有什麼心態的?”
尚公子的話氣的唐公子臉色發白。但唐公子現在畢竟有事要求尚家,況且雪司令也不過是他若干朋友之一。他不可能爲了雪司令,得罪尚家的人。
而雪司令的臉色也越發難看。在這些公子哥的圈子中玩了這麼久,她太明白自己在這些心中是什麼位置了。不同的是,別人最起碼對她還有過尊重。而尚公子,則是當面羞辱。
雪司令的手已經微微顫抖了,她伸手接過尚公子手中的酒瓶。硬生生的擠出一絲微笑,她帶着自嘲的口吻說,
“好,我喝。尚公子您別生氣,別和我一個婊子一般見識……”
人都是有尊嚴的,哪怕她是個小姐。而此時,雪司令的尊嚴已經被尚公子踩在腳下,用力碾壓。
雪司令拿着酒瓶,剛要朝嘴裡倒酒時。我忽然上前一步,抓住酒瓶。一把將酒搶了過來。接着,我微笑的看着尚公子,緩緩說道,
“尚文斌,以前我覺得你還算是一號人物。沒想到你現在墮落成這樣,你對我有怨氣。拿一個女人撒氣,你算什麼男人?”
或許連雪司令自己都沒想到,我能爲她出頭。其實我對雪司令這樣的人,一直不太喜歡。她們把身體當本錢,混跡於上層圈子中。但雪司令除外,她幫過我,並且今天尚公子明顯就是針對我的。作爲一個男人,我是不可能眼看着這一切,而視而不見的。
我話音剛落。忽然,尚公子把桌上的酒杯拿了起來。嘩的一下,把杯裡的酒灑向我。我一躲,但根本就躲不開。滿杯的酒一下灑了我一聲。
接着,尚公子歇斯底里的衝我大聲喊着,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敢和我指手畫腳的?要不是我爺爺擋着,我早把你碎屍萬段了。還有你那個老不死的爺爺……”
尚公子並不知道我和爺爺的事情。他因爲方豔,早已經對我恨之入骨。
頭髮上的酒一滴滴的朝下滴着。而唐公子一步向前,他怕我倆打到一起。他剛要動,尚公子又是尖聲大喊,
“都別動,我看看這個街邊的小混子敢把我怎麼樣……”
尚公子的聲音很大。他話音一落,包房的門一下開了。就見老六帶着幾個保鏢,正站在門口。
來的時候,我還有些納悶。怎麼沒見尚公子帶保鏢,看來保鏢是在別的包廂裡了。
尚公子掐着腰,他的氣焰已經囂張到極點。我朝前邁了一步,看着尚公子。我倆誰也沒說話。
忽然,我猛的一擡手。“啪”的一聲,我照着尚公子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的力度很大,加上尚公子身材單薄。他被我這一巴掌打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到在地。
我這一動手,老六幾人忙朝我們衝了過來。而這一號包房是最大的。從門口到沙發處,足足有將近二十米的路。
我趁着幾人沒到跟前時,猛的一跳,跨過了茶几。就聽包房裡一陣陣尖叫聲。尚公子周圍的女人們一邊叫着,一邊四散跑着。
尚公子也想退後,可他根本沒有我的速度快。我一到他身邊,抓過他的衣領。衝着他又是幾記響亮的耳光。這幾下我打的都特用力。尚公子有些被我扇蒙了。他搖晃着腦袋,眼睛瞪大老大,一副錯愕的神情。而臉上也都是通紅的手掌印。
就在這幾個耳光扇完後,老六幾人已經衝了過來。我也不着急,鬆開他的衣領。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我用的力氣很大,尚公子的臉本來就已經通紅。這一掐,他臉已經變紫了。
接着,我回頭衝老六和幾個保鏢喊,
“都給我滾開。誰再動,我他媽掐死他!”
老六和幾個保鏢都驚訝的看着我,但誰也不敢再動。唐公子怕出事,他看着我,商量着說,
“中宇,快鬆開文斌。我看他要不行了……”
我知道,唐公子是怕我今天出不去這個包房。也的確,他們人數衆多。還有一個是特能打的老六。而我只帶了土匪一人。
我手上的力度稍稍緩了下,尚公子終於可以正常呼吸了。但我手並沒鬆開。而是衝着外面大喊一聲,
“土匪,過來!”
土匪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這孫子原來在大廳里正和黃蘭聊天。之前發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見老六幾人忽然出現,他才覺得不對。這才和黃蘭急忙趕來。
土匪一進門,見房間裡這種架勢。他伸手就朝老六幾人指着,大大咧咧的罵着,
“都他媽老老實實的,誰也別動。動我就讓中宇掐死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
老六一把打開土匪的手指,他也不看土匪,直接對我說,
“石中宇,你放開尚公子。不然,你今天別想從這裡出去……”
我冷笑一聲,沒搭理老六。我看着尚公子,狠狠的說道,
“尚文斌,你們尚家人既然這麼溺愛你,不教你做人。那我今天就替你家長輩,教教你怎麼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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