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兩位是潘雲的什麼朋友呢,今天大家光臨,有沒有提前跟風兒打招呼啊?”潘易接到了潘雲的電話,大概瞭解了事情,於是走了出來迎接道。
“這位就是潘家家主吧,久仰久仰。”
樑超笑着說道,“我叫樑超,是潘雲的朋友,想等他回來,商量個事情,這位叫葉天,也是公司的同事,我兩認識,就順便一起過來了,想給潘雲一個驚喜,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他。”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一般情況下,風兒約朋友,都是先打電話,然後家裡也好做準備。”潘易說道,“今天真不巧,潘雲還沒回來,而且等會我們全家也打算出去吃飯,可能也照顧不了你們兩位了,真心對不起啊。”
“呵呵,沒事兒呢,我們就等潘雲回來商量個事情,至於吃不吃飯倒是無所謂,回去再吃也行。”樑超笑了笑說道。
正在此時,外面響起了汽笛聲,不多時,只見一輛黑色的奧迪開進了潘家大院。從車上出來的人,正是潘雲。
“風兒,家裡來客人了,這兩位說是你的朋友,不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潘易故意責怪道。
“啊?朋友?”
潘雲一愣,然後快步走了過去,一看,貌似不認識,再看了一下葉天,突然笑着道:“哈哈,原來是楊秘書啊,你……你怎麼來我家了?”
“潘總,難道我就不能來你家做客了嗎?”葉天反而一愣說道。
“呵呵,當然可以,那請屋裡坐吧。”潘雲恭敬地一伸手說道。
葉天和樑超點了點頭,走進了大廳,潘家家主也一同進入,潘雲坐在了兩人的對面,直接問道:“兩位這次過來不會真的是看我吧?說吧,有什麼話就直說。”
潘雲是個比較直爽的人,在公司的表現也是一樣,爲人看起來就比較機智。
樑超苦笑了一下,人家話都說得那麼明顯了,自己也不能再繼續裝下去了,於是直接切入正題,道:“五年前,你們家不是有個管家叫蘇東泊嗎,我現在只想知道他在哪,是否還在潘家呢?”
“蘇東泊啊?好像是有過,不過,他早就離開了潘家。”潘雲想了想說道:“爹,你記不記得以前有過這個管家。”
“恩,是的,不過,在兩年前就離開了,當時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問他也不說,現在也不知道他哪裡。”
潘易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一些苦不堪言的往事一樣,演得跟真的一樣。
兩父子可以說,演電視,必須是冠軍得主,連葉天和樑超這種精英任務都被他們給騙了過去。
“嘶……真的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嗎?”葉天有些失望,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之前他想着,就算人不在潘家了,但是作爲管家多少有點聯繫吧。
“恩,真不知道,兩年前他離開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聯繫過,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幹什麼去了。”潘雲繼續解釋道。
“汗,本來蘇東泊是我一個失散多年的好友,從網上得知他曾經在潘家出現過,就想過來找一下人,沒曾想到,還是沒有結果。”樑超深吸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好了,這次真的打擾你們,深表抱歉,我們先走了。”
“啊?不留下來多坐會嘛,等下我們一起出去吃端飯也可以。”潘易急忙說道。
樑超和葉天心裡暗暗偷罵,這個人真夠賤的,故意說的吧,肯定知道他們兩人是來找麻煩的,現在麻煩沒有挑起,就心裡就開始樂呵了。
“呵呵,不用了,還沒到點,我們有點事情,先走了。”樑超笑了笑道,然後兩人肩並肩地走了出去,開車回了警察局。
回到局裡之後,兩人癱坐在了沙發上,這次行動真是太失望了,不但查不到人,而且還線索全斷,唯一的希望都沒有了。
“你覺不覺得,這兩父子有點奇怪,好像是串通好的一樣,說話都那麼的統一。”葉天突然說道。
“哦?何以見得?”樑超見葉天這一說,好像也感覺有點不對勁。
“剛纔潘家主說沒見過我們,但是,對我們的到來,完全沒有多大的驚訝,一般人看到兩個陌生人進了屋裡,不是應該詢問的嗎?然後立刻打電話給兒子,確認,萬一是外人呢?”葉天分析道。
“沒錯,你的意思是,他們早就知道我們兩個來了?”樑超似乎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原來天衣無縫的事情,也會有漏洞嘛。
“恩,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們一定是知道蘇東泊的消息,而且是很清楚我們兩個去的目的,不然兩個他們完全不認識的人過去找人,絕對不會隱瞞成這樣,難道我們不能是蘇東泊的好朋友或者親人嗎?”
葉天繼續分析道:“唯一的肯能就是,他們提前跟蘇東泊確認了,或者說是,非常瞭解蘇東泊的一切。”
“靠,這兩個殺千刀的,原來是在演戲。”樑超聽到這裡幾乎全明白了,“也就是說,他們一定知道蘇東泊的下落?”
“恩,應該沒錯。”葉天也只能猜到他們知道蘇東泊的下落,卻不能料到蘇東泊還在潘家,不過,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樑超聽到這裡,已經有了計策,既然他們想要忽悠,那就來個將計就計,於是,對着一旁的葉天說道:
“等會,他們潘家不是要出去吃飯嗎?我們兵分兩路,你在潘家守住,看蘇東泊是否在家,而我跟蹤他們,看那個蘇東泊有沒有參加,到時當場抓住,那就沒得說了,這樣一來,不但抓了人,還能將潘家給告上,畢竟他們臥藏殺人兇手。”
“等等,什麼殺人兇手,蘇東泊不是那次來殺我未遂嗎?怎麼變成殺人兇手了?”葉天聽完了樑超的話之後,頓時一愣,有些不知所以。
樑超沉默了少許之後,深吸了口氣,坐了起來,說道:“好吧,不瞞你說,上次那幾個人追殺你的時候,我的助理古樂他……他因爲流血過多……最後送到醫院搶救無效……”
說到這裡,樑超緊要牙關,強忍着淚水不出,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壓抑,無法言喻,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