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陳洋可以帶着楚太平逛一下古玩店,或許也可以撿漏淘到寶貝也不一定,這也是一個賺錢的方法,當然還有更多的賺錢方法,只是違法亂紀的事情陳洋是不會幹的。
“老媽,這瓶美膚膏是我特意給您挑選的,拿去試試效果”陳洋在家弄了一天,終於將面膜弄好了,在網上訂購了一些藥膏的精美瓶罐,將藥膏一一裝好,陳洋拿出一瓶送給自己的母親。
這些藥膏能起到美白護膚的極佳效果,馬淑芬拿着藥膏如獲至寶,她迫不及待的回到梳妝檯開始使用起來,也沒管陳洋說什麼,自己兒子弄出來的東西她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大概到了晚上馬淑芬才從房間裡出來,見到陳洋又親又抱的。
“兒子,這效果太好了,你看我這藥膏用了半天不到居然像年輕了幾歲一般,皮膚光滑還有彈性,這個如果拿去給你爸的化妝品公司銷售穩賺的,成本好像也不高,之前給你的錢就是去買藥藥材的吧”看着眼前帥氣的兒子,馬淑芬爲他感到自豪,先不說自己有個這麼帥氣的兒子,單單這藥膏做出來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陳洋哪裡見過這陣仗,自己老孃一向嚴厲;別說親他了,能少挨幾次打都謝天謝地了,以至於自己都有些不適應。
“怎麼了?”陳國華將車開到別墅門口,還沒下車就大聲說到;他見馬淑芬將兒子捆糉子一般的抱着,以爲自己兒子又出啥事了。
“咦,老婆你今天感覺你變化挺大的呀!具體哪裡又說不出來”陳國輝回到家見到尷尬的母子兩非常好笑。
陳母見陳國輝回來,立刻將兒子撒開。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兒子這麼大了,也不像還是幾個月前的小孩了,自己還抱着,總感覺彆扭;當下道:“那你仔細看看”。
“變漂亮`年輕了,而且臉上的痘痘也沒有了,嗯!皮膚光滑還有彈性,”陳國輝看到馬淑芬的模樣想起了當初他們談戀愛,剛創業的時候,那個時候馬淑芬就是這個模樣,之後由於操勞馬淑芬看上去比他還要大,這兩年陳國輝才決定讓馬淑芬回家帶孩子的。
“囉!我們回房間裡面去,洋子晚飯你就自己在外面去吃吧,我和你老媽還有事情做”陳國輝見到馬淑芬,然後荷爾蒙爆棚,一把抱起馬淑芬,就要往自己房間裡面去。
“停!孩子還在這裡呢!”馬淑芬嬌羞且的小聲捶打着陳國輝的肩膀,努力掙扎了幾下,就被陳國輝抱到了房間。
“寶貝,怎麼皮膚一下變這麼好的了,我記得早上的時候你臉上還有幾顆痘痘,怎麼幾個時辰就消散殆盡了”陳洋在樓下聽着自己父親在房間裡面傳來的對陳母溫柔的話語,不由得目瞪口呆。
“算了,我還是出去找點吃的吧,這耳鳴眼聰也不是什麼好事啊”陳洋自言自語地邊說邊往外走。
陳洋在大門口將以前母親送他的山地自行車騎上,一路騎到別墅後面的那條街道;后街上各種小吃和地攤琳琅滿目,陳洋來到一家比較安靜點的小吃店坐下。
“許叔,炒個腰花,一個素菜湯,一碗米飯老規矩”陳洋經常來這家吃飯,一是因爲價格實惠,二是因爲味道巴適,三是因爲這邊安靜環境相對要好一些。
許叔名叫許自昌,是個四十多的中年男子,他在這個小攤經營了十來年時間;陳洋和張大胖李如玉經常在這裡吃飯,和老闆也算是半個熟人了。
“好叻,你是小陳的哥哥吧,他可很久沒有來了”許自昌看面相眼前的小夥跟他認識的一個小朋友有點像不由多問了起來,又是陳洋之前愛吃的火爆腰花,所以斷定他跟陳洋有關係。
“許叔,我就是陳洋,只是長得有點着急了罷了”陳洋也有些尷尬起來,這走到哪裡熟人都不認識,還得親自解釋一番才行。
“這倒不是發育着急了,這應該是發育的早罷了,沒事,現在才十二.三歲,就有一米六.七,等到了十五六歲都要超過我女兒了”許自昌說起自己的女兒帶着一絲自豪。
“對了,雪兒,來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許自昌向帳篷裡邊高聲喊道。
而帳篷裡面走出一身穿古裝漢服的漂亮女孩,正是之前陳洋受傷在中心醫院照顧他的美女護士許馨雪。
正是漢服流行季節,所以很多人喜歡穿漢服,許馨雪也不另外,她身穿漢服如同古典美女,又如九天玄女下凡。
“來,雪兒,這是小陳,以前經常來咱們這邊吃飯的老顧客,對了,他可是這前面別墅區的大老闆的兒子,他父親資產可是過億的”許自昌介紹起陳洋來也帶着些許羨慕,再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卻跟着自己在這裡受苦,平日經常還有些惡霸上來找麻煩。
“噢,原來是大老闆的兒子啊,怎麼還來這種地方吃飯啊?”許馨雪對眼前的帥氣男孩可一點都不感冒,自己工作弄丟了全是因爲他。
“小雪,說什麼話呢!還不快給小陳道歉”許自昌也有些尷尬,他哪裡知道陳洋就是將他女兒工作弄丟的人,如果知道他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吧!
不光是許自昌不明所以,就是陳洋本人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自己記憶力好像根本不認識眼前的絕美女子啊。
“我向他道歉?”許馨雪沒有跟自己父親說什麼緣由,丟下一句話就氣沖沖的回到帳篷裡面做事去了。
陳洋更加覺得莫名其妙起來:“我逗你.惹你了?”
“抱歉,小陳,最近地霸惡霸上門找麻煩的實在太多,小雪母親走的早,我一個人把她拉扯大,脾氣大了點,我去給你抄兩個小菜過來,咱倆喝一杯”許自昌只有自己向陳洋道歉起來,小店生意不好;許自昌怕得罪了顧客自己小本生意就不好做了。
“許叔,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再說了,並不是每一個富二代都是貪圖享樂的,也不是每一個沒錢的人就都是好人吧”陳洋一邊跟許自昌閒聊着,一邊看着許自昌熟練地翻炒着腰花,一陣陣的香味撲來使陳洋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
“來,許叔,祝你生意興隆”陳洋雙手端起酒杯,開始向許自昌敬起酒來。
“借你吉言,不過這生意你也看到了,十多張桌子就你一人,我看是興隆不起來了”許自昌開始自嘲的起來。
“之前生意不是挺好的嗎,雖人也不多,但是幾桌人還是有的呀”陳洋也感覺非常奇怪,只是一直沒有問,現在許自昌既然自己說出來了,那就順着他的話問到。
“之前的確生意還可以,不過只從小雪回來之後生意就一落千丈,小雪也是因爲被醫院勸退的,本來也找了幾個工作,不過那些人看到的不是小雪的能力,都是衝着小雪的美貌去的,不得已只好回來幫忙,一開始幾天生意還非常好,每天都客滿,我還有點忙不過來,他們還給小雪取了個'飯攤西施'的名號,不過最近老是有人前來鬧事,還讓我將小雪教給他們,大夥兒別說來這裡吃飯了,就是躲都來不及,所以......”許自昌一口烈酒下肚,然後開始對陳洋慢慢道來,男人的苦卻沒出訴,他不沒有對着自己的女兒說這些;而是對眼前的小夥,在他眼裡還是個孩子的人訴說。
“許老頭,還喝上了,看來你的小日子過得挺好的嘛;怎麼樣,我給你說的,考慮的如何了”
陳洋正夾着菜、卻被身後的人打擾,感到恨不爽,不過他沒有回頭而是眉頭輕佻繼續吃着菜;他倒要看看這身後幾個黃毛想要幹嘛。
只見陳洋身後一夥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
“黃哥,保護費我們都交來,地攤定點費用我們也給過了,您就放過我們吧”許自昌起身將酒杯摻滿,自己先幹了,然後將另一個摻滿酒的杯子遞給中間一個手持棍棒的黃毛小子。
許自昌對陳洋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他可不想陳洋趟着趟渾水。
“許老頭,只要你將你女兒交給我,我保證你保護費以後全免,就是地攤佔地費我們只要跟城管一說以後也是可以全免的,在這個地界沒人能欺負到你的頭上”中間的黃毛青年將棒子在手上掂量了幾下,然後對許自昌喝道。
“姓黃的,別以爲你姓黃,頭上留了一撮黃毛我就怕你了,你別太得寸進尺,老實人被逼急了什麼都幹得出來”興許是酒精的刺激下許自昌第一次在這羣社會青年面前硬氣起來。
而只有許自昌他自己才知道,他是被壓迫的太久,太壓抑;自己的女兒就算是死他也要保護着她。
許馨雪聽到父親的聲音離開從帳篷裡面跑了出來,見又是這幾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頓時來了氣,提起切肉的菜刀就跑過來。
別看外表許馨雪是個柔弱的小女生,但她骨子裡同樣透露着堅強和勇敢,那同樣是在親情的驅使下,讓他變得更加勇敢。
“你們幾個想幹嘛”可是一開口就暴露了她自己,本身洪亮的聲音到了空氣中卻更加嬌柔一般。
姓黃的小混混,本來還對許自昌的反映感到目瞪口呆,見到許馨雪的一系列動作他楞在了原地,他將陳洋吃飯的桌子一拍。
“喲,許小妞脾氣還挺爆的嘛,這樣看上去更有幾分韻味了,兄弟們,今天就給咱把這小妞給老大送過去,說不定老大享受完了我們還可以一起上呢!”
黃毛似乎想到了什麼亢奮的事情,一棒打着桌子上。
陳洋本來冷眼旁觀,着黃毛卻一棒子將桌子給掀翻了;他就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只見陳洋起身,用筷子頂住黃毛的咽喉。
黃毛哪裡想到眼前的這個不起眼的青年居然是個高手,仔一瞬間講他制服。
他扭了扭身子,想要掙脫,但身後陳洋的聲音:“你再敢動一下我敢保證這雙筷子會插入不的咽喉”
“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黃毛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他雖說也是一個恨人,可那只是對付一些老實的人,見到對他狠點立刻慫了起來。
“說吧,你是哪個幫會的”陳洋手上用了幾分力、抵住黃毛咽喉、一絲絲獻血叢黃毛的表皮層滲出。
“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們是黑龍會的,黑龍會的,這裡屬於黑龍會赤堂分會”黃毛說到黑龍會還帶着些許得意。
“黑龍會…那好真的大水衝了龍王廟,滾吧,以後再敢來這裡打擾這父女倆,赤堂堂主就換個人吧!”陳洋一聽居然是黑龍會的,也不好意思繼續動手了。
當下放心筷子,將黃毛推開。
“兄弟們,給我弄死他”黃毛見陳洋放開自己,立刻兇狠起來,對着一衆手下吩咐起來。
這些小弟從腿上抽出砍刀,然後對陳洋形成包圍之勢。
“小陳,你快走吧,這不關你的事”許自昌見這些年輕小夥拿着砍刀,當時就被嚇着了,這些青年不學無術,下手根本沒個輕重,這一刀下去或許還真會把人砍傷致死。
“對啊,你快走吧,雖然你在醫院逃跑、致使我工作弄丟了,但那也不用你搭上性命”許馨雪提着菜刀,將陳洋擋在身後,語氣中帶着焦急的情緒。
“噢,原來是你!”醫院裡面,有一命護士小姐姐在他昏迷期間對他的照顧無微不至,原來就是許馨雪,陳洋也不知道自己的突然離開會讓許馨雪被醫院勸退。
一想到是自己間接影響了許馨雪的生活,陳洋臉上寫滿了歉意;不過讓陳洋離開,他是不可能離開的,在許馨雪驚訝的目光下陳洋向這羣小混混衝了過去。
“既然是我影響了你的生活,那就讓我來解決眼前問題吧,另外這黑龍會我看得整頓一下了”陳洋靈機一動,一邊牽引着堯炗的一絲魂魄,一邊說“既然給你們機會不走,那就別走了”
堯炗正在牀上享受“生活'',突然一下從牀上摔了下來,嚇得牀上的美人一聲尖叫。
堯炗拿出電話,快速的播了出去,只傳來“嘟...嘟...”之聲。
許馨雪見陳洋衝了出去,在她緊繃着神經下陳洋解決了眼前的小混混;因爲幾次差點陳洋就被砍到了。
而陳洋在最後一個迴旋踢後漂亮的收場。
地攤上橫七豎八躺着七八個人,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抱着頭在地上打滾。
陳洋沒有下死手,最多這幾人就住幾天院;這些人也是爹生娘養的,或許是生活逼迫或許是叛逆少年,或許這些年輕人本性其實都不壞、從來沒做殺人放火的事情;有幾次砍刀砍向陳洋的動作都稍有停頓。
唯一站着的黃毛也被揍了幾圈,他是被嚇傻了,他哪裡見過這麼能打的,這簡直就是電視劇裡面纔會出現的情節嘛。
“給赤堂堂主打電話讓他立刻馬上給我滾過來”陳洋抓住黃毛的衣領,單手將他提了起來。
“給了你機會讓你離開,既然你不走,那就讓你堂主來把你取走吧”既然你這麼豪橫,那我就讓你從此豪橫不起來,陳洋同時也拿出電話按着一個號碼播了過去。
“帶上傢伙跟我走”堯炗火急火燎的穿着衣服,將身邊還在撒嬌的女子一腳蹬開,就往樓下跑,邊跑邊吩咐着手下的人集合。
黃毛也被打的鼻青臉腫,他拿出電話快速播了出去,顫抖拿着電話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表哥,我被人打了,在皇明大道我們管轄的地攤位置...恩....恩...知道了”黃毛小心翼翼將電話遞給陳洋:“堂主讓你接電話”
“有事快說”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走,老子弄死你全家,嘟...嘟...”陳洋接到電話就傳來這樣一句話,之後就被掛斷了。
“小陳,快走吧,謝謝你今天幫了我們,但是這羣人真的什麼都乾的出來”許自昌跑了過來,他此刻頭腦有些清醒了,‘這黃毛可是蓉城地下世界黑龍會的赤堂堂主秦久富的表兄弟’得罪了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放心吧許叔,沒事的,您看着就好”陳洋領着黃毛就回到許自昌的攤位上,而許自昌的攤位上圍觀的羣衆也是越來越多。
陳洋沒有去管這些普通人,華夏的心都愛看熱鬧,這是人之常情;他一腳踢在黃毛身上:“還不快把你剛纔掀翻的桌子給扶起來,另外我也不敲詐你,把你和你兄弟身上的錢都留下吧,然後對許叔和許姐道個歉”。
黃毛見識到陳洋的厲害哪裡還敢不在照做,當下有事掏錢,又是道歉。
可他心裡並不是這樣想的,黃毛眼神閃過一絲爲不可查的狠辣:“等我表哥來了,我看你還敢不敢這麼拽”
“小子,你剛纔的眼神能瞞過其他人,在我面前還敢耍小心思,我勸你別對你表哥抱有希望,他來了最多看一下我是怎麼教訓你的”
“是誰要教訓我表弟......”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在皇明大道上響起,人還沒到,一個粗放的聲音在羣衆身後響起。
皇明大道上橫七豎八停放着十多輛車,沒一輛車都裝滿了人,從中間的一輛馬巴赫裡面走出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他一個板寸的小平頭,和黃毛倒是長得有幾分相似。
中年男子就是赤堂堂主秦久富,而他身後跟着的小弟各個身穿西服,帶着墨鏡,身體站的筆直,倒有幾分黑幫的韻味在裡面。
“都滾開,哪裡來回那裡去”秦久富還沒開口,他身後一個和他個子差不多的墨鏡男想羣衆吼了起來。
周圍的羣衆哪裡見過這種陣勢,當下一鬨而散。
待到周圍羣衆都走開後,秦久富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在一些剛收的小弟才說道: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這些都是你的傑作,不錯,是個練家子,以後跟着我混,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另外還可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不過這小妞你必須得給我,我秦久富相中的女人還沒有誰能從我手中搶走的”秦久富接着說了一句另陳洋哈哈大笑。
“哈哈....”陳洋笑的肚子疼;這剛收回的黑龍會,還沒來得及認識幾個堂主,就被其中一個自己的赤堂堂主給包圍了,他能不笑嗎?
“想必你這個赤堂堂主是當久了,別說是你,就是你們現在黑龍會的總舵堯炗在我面前都得低頭哈腰的。
“你就吹吧,或許你有小道消息知道我們黑龍會當家的換人了”這話說出來秦久富自己都不信,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別說這些,就是堯炗的名字恐怕都不知道吧,他還只是認爲陳洋只是自己給自己壯膽,在他面前吹噓一番,嚇唬一下自己罷了;不過這倒不是陳洋自己吹噓,而是事實擺在眼前的。
因爲身後又是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這次來人正是堯炗帶着十來個兄弟就趕過來了,不過他們身上各個都裝備精良,有的拿着重型機槍,有的超控着無人機炸彈,就連開來的幾輛車都是軍方的防彈車。
防彈車啊,那是一般人能開的嗎,可以想象黑龍會的勢力還是非常龐大的,陳洋也只是用雷霆之勢收復了堯炗和黑龍會,但具體的黑龍會勢力他真的沒有涉及。
“舉起手來.......”堯炗帶來的人將槍口對準這些身穿西服頭戴墨鏡的人,這些都是堯炗的親信,曾經和堯炗出生入死的兄弟。
“堯堂主,不對,堯老哥,您這是什麼意思”要讓秦久富叫堯炗爲黑龍會會長,他還是有些叫不出口,畢竟之前他堯炗可只是個暗堂堂主,名義上比他厲害,可實際上他們是可以平起平坐的。
見到堯炗將槍口對準自己,秦久富帶來的黑衣人更是各個顫抖着身體;開玩笑‘這黑洞洞槍口對準的可是他們’。
堯炗沒有解釋,他直徑朝着陳洋走去,在秦久富驚訝的目光中,堯炗對陳洋道:“小主,你能不能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別總是折磨我魂魄,您不知道那種感覺生不如死啊,現在我每天都精神不佳”
“好吧,這裡交給你了,這小子也交給你了”陳洋將黃毛交給了堯炗,他本來以爲還要活動一下筋骨,沒想到堯炗這麼快就趕過來了;既然堯炗來了那就將事情交給堯炗就行了,他則坐了下來,然後拉了一下正在發呆的許馨雪,示意她坐下來看戲。
“許姐,你坐下看着就行了,以後你們這小攤我就幫你罩着了”陳洋一抹鼻子,做了一個'比心'動作後轉頭對許自昌點了點頭。
“那好呀,以後我就靠着你罩着咯”許馨雪挨着陳洋坐下,當說出這句話就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好像有點像情人撒嬌的語氣啊!
“小陳,這是怎麼回事”許自昌還處於震驚中,這小陳到底什麼身份,真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上億資產的‘公子哥’嗎?
“許叔,您就看好了就行,反正以後不會再有人打擾您了,我讓我手下跟這邊城管說一聲,以後您的地攤佔地費也給您全免了,這些費用本來就不應該出的”陳洋知道,所謂地攤佔地費只是一個幌子,這些錢都交給城管他們分了罷了。
許自昌聽到陳洋的話立刻給陳洋跪下,他經營的只是小本生意,賺不到幾個錢,在這裡經營三天兩頭就有人來找茬,賺的錢交水電費地攤佔地費,保護費,進貨也是要錢的;長此以往進入了一個死循環中,進貨,賺錢,交生活費·保護費·地攤佔地費·.........
他們只是一些小人物,有的時候爲了生計,可以做任何事情,用錢砸她,他還必須得彎腰低頭去撿這是最基本的,當然這些小人物也有大理想,前提之下必須活下去......
“許叔,您這是幹嘛”陳洋見許自昌給自己下跪,他也立刻跪下將許自昌攙扶起來,自己哪能受這等待遇,這不是給自己折壽嗎。
“謝謝你,陳洋”許馨雪也起身攙扶着自己的父親嗎,而見陳洋同樣是跪着將自己給攙扶起來,心裡更多的是感激。
“好了,小雪你們坐下吧”許自昌也覺得自己太過激了,誰不想身價千萬,誰不想過的更好,但前提是生活太難了,對於一個獨自將女兒帶大的父親來說,他更有體會。
“堯會長,您這是什麼意思”秦久富見堯炗將自己表弟黃明像擰雞一般的提到自己面前,他有一絲不妙的預感。
“沒什麼意思,你也聽見了,他是我主人,既然你得罪了我主人,那就跟你的人去死吧”堯炗掏出手槍一槍打在了黃毛腿上,正要向秦久富雙腿開槍的時候被陳洋攔住了。
“堯炗,你在幹嘛,我讓你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殺人的”陳洋的用意並非是讓堯炗來給秦久富一個下馬威,而是讓他來解決黑龍會內部的問題,這總收保護費壓迫百姓也不是個事,他讓堯炗過來是商議怎麼取消這收保護費的行爲,讓這些幫會裡面的大好青年走上正途的。
“堯炗,你這樣的人也能當上黑龍會會長”秦久富見自己表弟大腿被堯炗在、打中,此刻正在地上打滾,他氣一下子就竄來出來,也不顧堯炗手裡有沒有槍了。
“別叫了,堯炗不打死你,老子就一槍斃了你,都是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一天到晚到處給老子惹事”秦久富也掏出手槍,不過不是對準堯炗和黃明,而是將槍口對準陳洋:你是黑龍會的神槍手,我那你沒辦法,不過既然他是你的主人,那我拿你主人跟你交換可好,黑龍會龍頭位置給我,你帶着你兄弟離開,這小子我會幫你保護起來的”。
“老子能不能當黑龍會龍頭不是你能管得,我勸你最好把槍發下,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的,去請夫人和秦公子下車吧”堯炗見秦久富居然將槍對準陳洋,這哪裡還了得,當下拿出自己的底牌。
“爸爸”
“老公”跟着堯炗開過來的一輛商務車下來一對母子,他們對着秦久富大聲喊到。
“老婆,幺兒,堯炗,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樣破壞了行裡的規矩”秦久富見到自己的妻兒,立刻沒了底氣,他中年得子,對這個孩子恨不得含在嘴裡。
“彭”雖然堯炗是左撇子,左手更是被一隻鐵鉤給替代了,但是他的右手槍法一樣的準,一槍就將秦久富的槍給擊落,身後的人將秦久富的槍交給堯炗。
“你們在幹嘛,看來秦久富說的對,你真的不合適做黑龍會的會長”從這件事陳洋可以看出堯炗還是個只會打打殺殺的漢子,一上來不問青紅皁白就向一個幫會的兄弟開槍,這不是窩裡鬥嗎!
“好了……,帶着你們的人都滾吧,堯炗和秦久富留下”現在看來這堯炗的確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上來就跟自己人打了起來。
秦久富和堯炗分別給手下使了個眼色,他們各自的人都走了。
“過來坐吧”陳洋對兩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兩做到自己這桌空餘的位置上來。
“小陳,你們聊,我再給你炒兩個菜”許自昌見兩個黑社會大漢直徑坐在自己旁邊,大氣都不敢喘,對於他這個普通老百姓來說,平日裡對付一些小混混都力不從心,更別說見到真正黑社會大人物了。
“不用了,許叔,您就在這裡看着就行了”陳洋看了一眼許馨雪接着說道:“像許姐一樣坐在這裡就行了”
許馨雪手裡還提着一把菜刀,別看她溫文爾雅的氣質,實際上爲保護父親她也能做到爲女則剛。
許馨雪聽到陳洋說自己,立刻講手中的菜刀放下,臉上出現一抹緋紅色。
加上本就穿着一襲古裝讓許馨雪看上去更顯迷人。“出水芙蓉……”別說陳洋看呆了,就是堯炗這個大老粗也不經意間來了這麼一句文縐縐的話。
“您就是主母吧,真的太漂亮了,來之前爲已經聽說了,這秦久富就是爲了搶主母才和小主起衝突的,還別說,如果我沒認識小主之前,說不定也會像秦久富一樣來個強搶民女”堯炗彷彿自來熟,上來就對許馨雪獻殷勤,還瞪了秦久富一眼。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許馨雪本來就有些不好意思,現在更加害羞起來,提着菜刀就回到帳篷裡面去了。
“真是女中豪傑,小主,剛纔我來之前恰巧看見主母提着菜刀將你保護在身後呢,這種真情且極品的女孩小主一定要珍惜啊”堯炗不是一個會拍馬屁的人,顯然說的話有些殷勤,另外他向陳洋示好,希望這位彪悍的主人別動不動就將自己的魂魄折磨一番。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陳洋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對於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來說,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早熟,居然還真有點喜歡這個許馨雪的感覺;這或許是因爲第一次醫院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又或許是許馨雪提着菜刀將他保護在身後的原因,更可能的還是許馨雪那出塵絕豔的容顏和氣質;或者幾者皆是吧。
“另外將秦久富的妻兒都放了吧,他說的對,剛有行規,你這樣做是破壞了規矩”陳洋也沒有說堯炗什麼,她知道這堯炗是徹底被自己收復了,這綁架赤堂堂主妻兒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謝謝”秦久富在見到自己妻兒打來電話後立即對陳洋道謝,他也不知道陳洋叫什麼,只知道這位在堯炗眼裡是無比尊敬的主人姓陳。
“你也不要謝我,是堯炗破壞規矩在先,而且你說的不錯,堯炗不像你一樣精明算計,他還是隻適合打打殺殺,以後你就坐寒浞的位置吧,你輔佐堯炗就行了,至於我,是不會管幫會裡面的事情的”
“謝謝小主,您放心,只要有我久富在,黑龍會就會長久富裕,另外我之前看到許馨雪主母也並非是想自己擁有,雖然被她的容顏驚豔到了,但您也看到了,我只愛自己的妻子;我只是想將她送給堯炗罷了,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樣纔好在黑龍會裡面混,如果我知道是這樣的情況說什麼也不會讓他發生的”秦久富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連稱呼都叫陳洋主人了,這種識時務和看情形非一般人可以比擬,與其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比如說他能看準時機抓住機會。
之前幾個堂主他都得罪過,堯炗之前的暗堂他就得罪過不少人,如果堯炗上任,跟他堯炗走的近的堂主勢必會拿自己開刀,如果自己當上了黑龍會的二當家,那豈不是說話的分量非常重。
“希望你能對得起自己的名字,另外黑龍會以後不得經營黃、賭、毒以及收取保護費和違法的行爲,還有以前的大奸大惡之人必須得以嚴辦,你二人之前做過什麼我不會計較,但是之後如果出現濫殺無辜的行爲別怪我不客氣”陳洋見到這個幫會表面上平靜似水,但是暗地裡卻做着一些不法的勾當。
“這........”秦久富有些爲難,這一下子就改革他實在是沒有多大勝算。
“怎麼,有難度?”陳洋瞪了秦久富一眼,讓秦久富如墜冰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