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剛白小飛僅僅一言,就讓她受了輕傷,這自然讓她肝膽俱裂、不敢再擋!
“天啊!他到底是誰!他到底有多強!”姜離的心臟在顫抖。
接着,她便帶着羅勇和任非,火速的離開,前往天機閣大本營。
等到他們都離開之後,大街之上頓時轟然震動,喧譁嘈雜聲,好像要把天都捅破!
“我的媽呀!我剛剛不會是瞎了吧?面具男讓姜離滾,姜離就真的讓開了道路,真的是見鬼了!什麼時候冰山美人‘離人仙’這麼好說話了?甚至任面具男羞辱喝罵?”
“這你還看不懂?面具男的實力太過嚇人,就連姜離都不敢造次,這才只能屈辱退開!我現在是明白了,面具男就是名副其實天王榜第十一的最強小天王!我不接受任何反駁!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面具男的腦殘粉!”
“哼!他就算比姜離強,也遠遠比不上江羽和天機老人的,你等着吧,面具男此次出現在靈隱界,多半就是爲了參加明日舉辦的天機大會,等到那時,天機老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面具男!明日肯定會有一場龍爭虎鬥!”
“是麼?不過,只有受邀之人才可以參加天機大會,面具男根本進不去的,除非硬闖!可是,明天天機大會會聚集無數的大佬巨擘,要是面具男敢鬧事,恐怕那些大佬也不會坐視不理,我猜面具男未必敢出現在天機大會!”
“具體怎樣,明日就知曉了,我們雖然不能親臨現場,但是可以通過神龍集團的直播觀看,到時候就會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無數人都開始期待起來,甚至有些人開始發動各種能量,希望可以得到天機大會的一張入場券。
如果明天面具男不出現在天機大會還好,但是如果出現的話,必定會有一場驚天大戰,這等好戲如果不親眼看到,恐怕會後悔一輩子!
第二天,天機大會便在天機閣大本營,一個名叫“天機山”的地方正式舉行。
天機山乃是天機閣用無上偉力凝聚的大山,高達幾萬米,尋常人別說上山,就算上了山也會因爲氧氣不足而窒息,只有高手纔可以輕鬆登上。
而這次參加天機大會的人,更是不能單單用高手來形容,無不是各大界面的強大勢力,又或者是年輕的絕世天才,這纔有資格接受邀請,進入大會。
“天機閣恭迎‘無憂會’會長‘無憂先生’!”
“天機閣恭迎‘妙靜庵’庵主‘妙靜真人’!”
“天機閣恭迎‘獸王殿’殿主‘侯匈妖王’!”
“天機閣恭迎……”
天機山寬達百丈的正門前,各大勢力正絡繹不絕的進入天機閣。
這些勢力都不是凡俗,首領至少都是小天王級人物,有的更是天王榜上的大高手。
不過現在,即便是他們,想要進入天機閣也要排隊接受檢查,直到邀請函檢查合格後,他們才被准許進入,然後被人高聲唱宣,宣佈到達,享受榮耀!
沒錯,在這些人的眼中,能夠進入天機閣參加大會,就已經是一種無上榮耀了。
除了這些勢力外,還有不少“獨行俠”獨自前來,這些人的年紀看上去都不大,但是氣勢雄渾、實力非同小可,也都是得到了邀請函,纔來參加天機大會。
甚至其中有幾個獨行人物,吸引了更多矚目的目光。
就在這時,一道白衣身影的出現,令在場衆人精神一振。
尤其是當看到他臉上那獨門一家的白玉面具後,不少人都忍不住譁然起來。
“面具男!他怎麼來了!他來幹什麼!”
“我的天!他昨天剛剛把天機閣的羅勇和任非活生生打殘、打廢,現在竟然還敢出現在天機閣的面前?這不是給天機閣上眼藥?”
“瘋子!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不少人心中尖叫,大呼不可思議。
在衆人癡呆的目光當中,白小飛也不排隊,施施然的走到了最前方,來到了天機閣一衆迎賓的面前。
各大勢力本來都在老老實實的排隊,見到白小飛如此不客氣,自然心中惱怒,但是馬上,他們就都冷笑一聲,沒有發作,準備看白小飛的笑話。
他們可不相信天機閣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白小飛。
天機閣負責迎賓和檢查邀請函的是一名神色陰鷙的魁梧大漢,他本來神情威嚴,兇狠的目光看着每一名進入者。
但是當他看到白小飛的瞬間,卻是彷彿老鼠見了貓一樣,差點被活生生的嚇死。
“臥槽啊!這尊殺神怎麼來了?我一個小人物根本招架不了啊!”大漢臉上冒出冷汗,心中尖叫。
白小飛把大漢和其他的迎賓都當成了空氣,直接就要邁過正門進入。
“等……等等!”
大漢雖然怕得要死,但還是硬着頭皮輕聲道。
“嗯?”
白小飛目光睥睨的看着大漢,差點讓大漢尿溼褲襠。
“大哥!入場需要邀請函……”大漢吞着口水,用極低的聲音有些謙卑的道。
他這個姿態雖然很丟天機閣的臉,但是他一個小人物,根本不敢冒死挑釁白小飛,於是只能這般。
周圍人見此,自然義憤填膺,紛紛訓斥起來。
“草!什麼玩意兒!檢查我們邀請函的時候,牛逼的一塌糊塗,結果現在一看到面具男,竟然裝起了孫子!面具男不是與天機閣有仇麼?怎麼現在看起來像是大爺?”
“有沒有搞錯啊!面具男插隊不說,竟然還被當成祖宗供了起來?好氣啊!”
“可能這就是天王榜第十一的威嚴吧……”
衆人本來都氣得要死,但是當聽到最後一句話後,紛紛一愣。
他們這纔想起來,面具男真的是有囂張的資本,畢竟比天機老人的排名還要高上兩名啊!
想到這裡,大多數人都閉嘴不說了,只是臉上還滿是嫉恨。
可是還有一些大勢力的首領,以及某些實力強悍的獨行俠,滿是懷疑和鄙夷的看着白小飛。
白小飛對周圍的一切熟視無睹,通通當成了屁。
只是看着大漢輕飄飄的道:“邀請函?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