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其實並沒有準備特別多的東西,因爲在秦淮看來,自己其實就是過來當吉祥物的,只需要偶爾說兩句話就好,不能搶了別人的風頭,因爲自己本身就是就是特邀嘉賓,不能搶了真正比賽的人的風頭。
所以在第一個環節的時候,秦淮就說了兩句話,其中有一個還是說錯的,這樣能夠讓別人糾正,也算是一個好的事情。
每一個環節結束之後都會有一個休息的時間的,讓所有人的大腦都可以輕鬆一些,因爲秦淮在這裡已經很熟悉了,總導演也是在後臺向秦淮招了招手:“秦淮,過來一下。”
秦淮走向後臺,而此時,不僅僅是導演,董卿卿以及三位教師也都在後臺休息。
董卿卿有些好奇的對着秦淮問道:“你剛剛的那個環節怎麼了?發揮很失常啊,我們見你只答對了一道題,秦淮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總導演也很納悶兒,“我還以爲你依舊能砍瓜切菜呢,你怎麼突然‘沉淪’了。”
畢竟是節目最大的看點,大家都非常關心這個問題,因爲表現太失常了,要是的選手的話,那沒什麼好說得,搶不到答不上正常,但你是秦淮啊,著名詩人,結果在節目中發揮失常?
現在的情況是,可能一個題目,其他人答不上可以,但你秦淮掉鏈子不行,別人答不上那叫正常情況,有情可原,你秦淮若答不上,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有這種想法也不能怪罪別人,誰讓秦淮把自己在人們的心中定位得這麼高?
秦淮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對着所有的人說道:“其實吧,你們就是考慮得太多了,我一個特邀嘉賓總不好直接搶了其他選手的風頭吧,這次的節目定位就是爲了給一些愛好詩詞的人看,又不是專門爲了衝收視率的節目,我要是都答對了不太合適的。”
“你都知道答案?”董卿卿雖然知道秦淮有才華,但是這樣說總感覺秦淮有些說大話的感覺。
總導演也是有些好奇,對着秦淮問道:“這樣吧,我對你測試一下啊,你列一下與意象‘黃昏’有關的詩詞。”
秦淮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頭,問道:“說多少?”
“有多少說多少!”總導演和旁邊的幾個教授都是準備看秦淮到底能夠說出多少。
秦淮點了一下頭,開始展示自己強悍的記憶力:“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烏鳶翔舞賽神村,道逢醉叟臥黃昏;才過斜陽,又是黃昏雨......”
衆人全傻了,有一個算一個,再加上好信兒趕來了其他人。
說到第三十首與“黃昏”有關的詩詞後,秦淮停了下來,因爲看到旁邊的人越來越多了,對着總導演問道:“應該可以了吧?還繼續麼?人有點多了。”
“繼續!”總導演點了一下頭,他就是想要看看秦淮到底能夠說到少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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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道:“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正黃昏時候杏花寒,廉纖雨;漸黃昏,清角吹寒。”
又說出二十多句後,此時各組嘉賓選手也全部走進了後臺,將秦淮團團圍住,全部呈現瞠目結舌的狀態。
這有點兒太變態了吧?!
秦淮一句緊接一句,中間根本不卡殼,帶有‘黃昏’意象的詩詞句子紛紛脫口而出,根本不帶重樣的!
正常人根本做不到啊!!!
你如果隨口說出個三兩句,那說明你還可以,有一定積累,你如果脫口而出10句左右的詩句,那說明你已經非常非常牛逼了,無論是詩詞積累還是大腦敏捷程度都讓人驚歎。
可秦淮,已經連續說出五十多句帶有“黃昏”意象的詩詞了,而且表情極其輕鬆,往外堆砌詩詞,就像讀阿拉伯數字一樣簡單。
這個讓人望塵莫及,對於大家來說,根本做不到!
秦淮看到旁邊的人越來越多,“好繼續嗎?”
沒等總導演說話董卿卿連忙擺了擺手笑這說道:“我還了解秦淮了,他要是想,他能說到天亮,這個你們就不用再感興趣地讓他進行下去了。”
總導演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道:“也是,他們這類人,展現的能力總是讓咱們無法接受,放過他了。”
另外的兩位選手也是明白自己和秦淮的差距,朱春傑無奈的對着旁邊的陳洪清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什麼佳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人,真的是無法能夠觸及到的。”
“一樣的感受啊......”陳洪清點了點頭。
這也僅僅是一個差距,很快錄製繼續。
董卿卿款款登臺,瞥了一眼秦淮後,吟詩道:“雪壓枝頭低,雖低不着泥。一朝紅日出,依舊與天齊,這首詩送給秦淮,你還是那個你,加油,其他的選手,你們也要加油,這個對手太強大。”
一個參與到節目中的教授也是隨口說道:“我也借花獻佛,李商隱的《韓冬郎既席爲詩相送因成二絕》一詩送給秦淮,十歲裁詩走馬成,冷灰殘燭動離情,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於老鳳聲,韓偓10歲既能作詩驚四座,把姨夫李商隱震驚得無話可說,要是當時有電視機,上上綜藝節目的話,估計也和秦淮差不多,年少成名,但人家青史留名了,秦淮你要加油啊!”
秦淮微微躬身道:“美言了,我差得遠着呢。”
很快就到了最後一輪的比賽,現場的觀衆完全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多的人都給秦淮這麼大的讚譽,因爲在節目中完全沒有看出來秦淮到底是有多麼的厲害,有些鬧着玩的意思,但是知道他們秦淮自己和秦淮之間的差距到底在哪裡,難怪請能夠成功,每個人的成功都不會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