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朋喜歡把女人們個個氣得直叫。他覺得來到這個世界就是自己能夠多搞一堆女人,讓這堆女人個個給他生一窩孩子。
那他就不白來這裡一趟了。
他在木舞國沒有得到的東西,他要在這個世界裡得到一個夠。
南希雅要,萬榮他要了,那個自稱是南希雅的媽媽的青苔他也要。
我都要,世界上的女人都讓我包牙好不好?
他的嘴脣上含着一絲笑意。
木舞國末世裡的緊張剛剛消散,他需要的是和平世界裡的一分安逸。
南希雅的幼稚無知只在他內心深處增加了一點笑料。
還給錄像了,我會害怕那個嗎?
哈哈。沒有男人會害怕那種影響的。那種影響只是對女人不好,對男人沒事。
南希雅確實該表揚,她發明了這種套牢情人的法子倒是可以效仿。
丁有朋嘿嘿笑着。
他穿着一身進口的西服,打着領結。身體挺直的他走在公路上,雙手插進口袋。他逛了一天,超市,集貿市場,他都轉了一個遍。
不爲別的,就爲欣賞那來來往往的人羣。那對他,就是大飽眼福的快樂。
離開喧嚷的人流,他獨自來到大橋上。他的眼球被迎面走來的女人吸引住了。
這個女人瘦高條,穿着超短裙,她的兩條嫩腿瘦而均勻,那腿上纏裹着的黑色網狀襪子更是搶了路人的眼球。
最爲奇特的是她手持着一香菸袋,一口口的香菸圈圈自她的鼻孔裡噴出。
丁有朋來到這個世界看到過很多沿街的路人吸菸,可是他沒有去嘗試吸菸。
現今看到這樣華貴的女人靠在了大橋邊上,她不在向前行走,而是一根根地抽起香菸來。
她塗着一圈圈眼影,丁有朋注意打量她的時刻,她的眼像是兩把掃帚,掃過丁有朋的臉。她尖聲說道:“你看什麼?眼饞的臭男人,沒有看到過女人抽菸嗎?”
丁有朋嘿嘿笑着:“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丁有朋身邊的女人沒有抽菸的。古真愛不抽菸,月小丫也不抽菸,他來到這個世界還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女人抽菸。
丁有朋道:“能夠抽菸的女人真是稀少。”
“不能夠抽菸的男人才更少。”女人接口說着。
丁有朋一愣,呵呵笑着:“對對對,你說的很對。我周圍的男人個個都抽菸,可是我不抽菸。煙對我沒啥興趣。”
“什麼?”那女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她古怪地叫着:“抽菸多好呢?你竟然不會享受,不懂得抽菸的樂趣,哎,做爲男人,你真是白活了。”
丁有朋想笑,他其實也不是不愛抽菸,只是他的那種預示未來的細胞似乎暗示他抽菸不是好事。
他無數次地看到過人類抽菸,可是他自己並不抽菸。
女人渾身的菸酒氣味,她似乎是吃飽喝足之後過來的。她走到丁有朋面前,遞給他一支菸。輕聲笑着說道:“來,我給你一支抽。”
丁有朋有些猶豫,他的肩膀突然一陣瘙癢,是木舞寶劍回來了。
它成功的從青口手中把杜舞陽救回來之後,趕緊回到了丁有朋的肩膀後。
“有朋,不要接她的煙。你的異能會因爲她手中的煙喪失掉。”
木舞寶劍給了他警示。丁有朋這才趕緊拒絕女人的香菸。
“不了,我還是不要吸菸了。”
“爲什麼?你不抽菸的話,那還像是一個爺們兒嗎?”女人瞪圓着眼睛問丁有朋。
丁有朋理性地回答:“抽菸有害身體健康。小姐,你也少抽菸。”
女人本來還像是陽光燦爛的臉蛋驟然變得古怪可怕。
“你說誰是小姐呢?你纔是小姐。”她罵罵咧咧,頓足離開這地方。
丁有朋被罵了一通,還猶似在夢中。
木舞寶劍哈哈笑着:“丁有朋,小姐在這個時代可是妓女的代名詞。你不可以稱呼女士爲小姐,你可以稱呼爲女士。”
“我其實過去就知道,今天真是糊塗了。”丁有朋拍着腦袋說道。
而,丁有朋回到別墅。古真愛正在給花盆裡澆水。
丁有朋對着古真愛說:“真愛,你需要休息。不要總是勞神做這些事情。讓僕人幹這些活兒就好了。”
古真愛笑意盈盈:“多做一些事情有利於我身體的恢復。你都不清楚這一點嗎?”
丁有朋恩了一聲,他道:“可是,我不喜歡你總是勞心費力。”
他突然一把抱住她,口中溫柔地說着:“你是我的皇后。”
古真愛給他抱的生疼,她呵呵笑着:“你快些放下我。我給你熬粥喝。”
“柳媽她們都在,還是讓柳
媽給熬粥吧。”
古真愛撅着嘴,道:“不,我就要自己給你熬粥。有朋,我想問你,你這幾天去哪裡了呢?”
丁有朋應付的回答:“工作事忙。”
“我怎麼感覺你不是那麼忙呢?”古真愛笑着:“我給你單位打電話,你單位的秘書說你不在。”
這倒是真把丁有朋給說住了。他窘迫地解釋着:“我當然沒有在單位。我是工作忙。有了工作上的應酬。”
“和女人睡覺就算應酬嗎?”古真愛拋出這麼一句話。把丁有朋搞得心中咯噔一聲,瞪圓了眼睛看古真愛。
古真愛搖着頭,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古真愛也僅僅是猜測,她扭身去廚房做飯。柳媽看到古真愛去了廚房,也趕忙走到廚房幫忙。
丁有朋怕了古真愛試探的話語,他靜靜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細細地琢磨着古真愛玩虐的話語。
一會兒工夫,粥做好了。
丁有朋從窮小子,搖身一變成爲富豪。也不到兩年的功夫。
古真愛解下做飯用的圍巾,她笑着坐到飯桌上。和丁有朋坐到了一起。
“有朋,咱們趕緊吃飯。”她往丁有朋的碗裡夾着魚香肉絲。“這菜極其普通。我希望你喜歡。”
丁有朋回答:“這菜這麼好吃,還能說普通嗎?真愛做出的飯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電話響了。
丁有朋做了一個抱歉的姿勢,他去接電話。
古真愛自己低着頭吃飯。
“喂?哪位?”
“是丁有朋嗎?我是謝天賜。古真愛是不是已經被你營救了回來呢?”謝天賜的粗大嗓門震耳欲聾。
“等着你去救你老是不去。當然我就去把她救了回來。”丁有朋懶洋洋地回答。
事實上謝天賜不是沒有去救過古真愛,他去了一次又一次的。只是武藝特別低,每次都給打得鼻青臉腫回家。
“你是怎麼打敗得對方呢?他的武藝可真是非同尋常。”謝天賜說的煞有介事。
“我當然沒有怎麼打敗了。恰恰我去他那裡,他剛好生病,我就把古真愛從他那裡抱了出來。”
丁有朋說。然而謝天賜下面的一句話真是把丁有朋震懾住了。
“我們第一次去見的那個海藍家,自稱是我老子的那個,和後來的那個——我又去找他比武的那個,似乎不是一個人。我能夠感覺出他們氣質上的不同。”
看起來謝天賜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是白來世界上混的。
他能仔細分辨出這種區別。
丁有朋心中佩服起謝天賜。這個謝天賜比自己可厲害多了,丁有朋是耳聽了古真愛的話語,才仔細去回憶那個海藍家的舉止,感覺他不是末世裡和自己交手的那個海藍家。
他眼睛裡多了一抹溫和,這抹溫和是粗俗的單純武人所不具備的。
丁有朋道:“你真是眼力不錯。他們就是兩人。”
“我們的對手異常強大,你卻能把古真愛救出來?”
“是的。”
“你靠的是一種什麼力量?”
“頑強的鬥志力。”
“好了,那我也要如此。我還要把古真愛從你手裡搶奪過來。”
“你在搶也沒用,她壓根不會變心。”
“那日,她不是變心過一次嗎?既然能夠變心一次,爲什麼不能夠變心兩次呢?”
謝天賜把丁有朋給徹底說住了。丁有朋沒有了言語。
謝天賜掛斷了電話。
古真愛已經在高喊:“有朋,快些過來吃飯。”
丁有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吃飯,但是心潮澎湃,難以平靜。
……
謝天賜越來越給丁有朋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謝天賜的產業無限擴大,更可怕的是他不停打壓丁有朋。丁有朋的房地產事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銷售額明顯的下降。丁有朋逐漸也感到了壓力。
他發現謝天賜已經冷眼仇視起自己了。
手機響起來。“我的武藝又精進了不少。有時間我要跟你打一架。”謝天賜說。
丁有朋佩服謝天賜的爽快,而且謝天賜搞出的這些動作也算不上卑鄙。非常正常。
丁有朋道:“那我隨時奉陪了。”
“你什麼時侯有空?咱們出來打一架。”
“現在就有空,你過來跟我打架吧。”
“你有空我沒空。”謝天賜絕對是在調丁有朋的胃口。其實丁有朋感覺自己一直以來對謝天賜留情面,也就因爲丁有朋覺得謝天賜像極了末世裡的那個自己。
要不是如此,丁有朋不會心軟到留謝天賜到了今天這個時候。
謝天賜想掛電話就掛電話。丁有朋根本阻止不了。
“老總,現在這當口似乎房地產不好乾。”秘書哭喪着臉說着。
房地產而今的確不好乾。前些日子還大紅大紫,現今已經一敗塗地了。
丁有朋翻看着銷售額,也是陣陣的頭痛。
他皺眉想:“我想要在這個世界裡立足怎麼就這麼難呢?”
一定還有別的方法可以令自己的事業枯木逢春。他不由自主走在偏僻地帶的一棵大楊樹底下。蹲在楊樹下打坐練功。
枯木要逢春有多少方法呢?他前些日子武藝還大不如木舞國末世那會兒,現今感覺真氣迴旋,一點也不遜色於木舞國末世。
他需要的是繼續前進,武藝要有一個更大的進步。不能老是這樣原地踏步了。武藝長進的同時,他的大腦都在變化。
腦細胞在變化。
他想:“我會不會有一天在穿越回去呢?如果我穿越回去,而那個丁有朋在穿越回來,他可大大的享福了。我給他修煉的腦細胞都長進了不少。誰知道他要是真的在回到這身體裡,還做不做軟飯王呢?”
他的大腦總是不由得回到木舞國末世,不由得想到海藍家當時說的兩句話。
“人若是吃飽了,便厭惡那蜂房的蜜。”“人若是沒有吃飽,一切穀物都覺得甘甜。”
這話逐漸的讓他變到了武藝裡,他感覺武藝增進了。
丁有朋準備了,不能這樣處處受制於謝天賜了。謝天賜是那些可惡的外星人選中的代表,外星人扶植他成爲世界級的富豪一定別有用心。
他該當前去劉小然那裡一趟,他該當想想如何對付這羣勢力。
丁有朋施展輕功到達劉小然的臥室外的樹枝上,他輕飄飄地坐在樹枝上,像是微風可以不發出一點聲響。
劉小然不像過去那樣養孌童了,她是握着電話在乞求:“謝少爺,我都這麼堅持的追到你這個程度了,你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憐憫心嗎?”
然而,對面的謝天賜一定說的非常難聽。劉小然是含着淚掛斷的手機。像是風兒吹動窗櫺,發出枝椏的響聲。
劉小然心中灰暗,丁有朋闖進了劉小然的房間。
“月月。”丁有朋伸臂叫着。那目光裡的邪意挑起了劉小然寂寞的心絃。
劉小然撲進丁有朋的懷抱,嗚嗚哭個不停。丁有朋道:“你何必總是追那個謝天賜呢?難道說我不好嗎?你爲什麼不追我呢?”
劉小然臉上掛着淚水苦笑着:“你和謝少爺怎麼能夠一樣呢?你是天下的女人一鍋端,個個我看你都要。人家謝天賜纔是癡心人,一心一意的對待一個女人。”
“謝天賜?不要跟我說什麼謝天賜。”丁有朋恨恨地,謝天賜使得房地產生意一敗塗地。丁有朋自然對他恨到骨頭裡。
劉小然道:“丁有朋,你怎麼今天有空過來呢?”
“我總是喜歡看到你嗚嗚哭個不停的神態,我覺得那是你最美麗的時刻。”丁有朋說着。
劉小然和他一起坐到了牀榻上。
劉小然的捲髮似乎不在卷,她此刻在家沒有上妝,顯得臉色蠟黃。
丁有朋想到她是五百歲的老婆婆,她竟然也因爲感情憔悴到了這個地步。丁有朋頓生憐憫,他說道:“爲什麼你要死鑽牛角尖呢?你沒有那個必要。真的。你完全可以考慮考慮我,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他謝天賜一個強者。”
“這個世界就是隻有他一個強者的。”劉小然是狠鑽牛角尖。丁有朋道:“我比他強大多了。真的。”
劉小然嘆氣道:“你要是真的強大,你就去他的國際大企業裡應聘,只要你能夠做上一個部門經理,我就佩服你,算你強大了。”
丁有朋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呢?你覺得我這個堂堂的房地產大亨去了他的公司,連一個部門經理都做不了嗎?”
“你這房地產大亨就是靠了時運,發了那麼一筆。真要論本領,你差得遠了。”劉小然道。
“我告訴你,我要是去了他的國際大企業裡,能把他都給取而代之。我可不是吹牛。”
丁有朋果敢地說着。
劉小然給了他這樣的賭注,“不然這麼着吧,咱們一起去謝天賜的企業裡應聘,讓我親眼看看你能不能真的到謝天賜的企業裡有所作爲。”
“行,一言爲定。”
丁有朋和劉小然是花費了時間做了一番僞裝的。丁有朋這次打扮成了一鬍子拉碴的大漢,劉小然則女扮男裝,化妝成了一美輪美奐的大少爺。
二人進入了應聘的辦公室。
“您好。”丁有朋先是鞠躬。
懶洋洋地坐在臺上的那羣人看了一眼丁有朋,他們問:“你是來應聘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