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給我殺了這對狗男女,開槍!”
忍無可忍的司馬巖終於爆發,朝着門口兩個保鏢怒吼起來,一雙眼睛都好似要噴火。
得到司馬巖的命令後,兩個保鏢立即會意,立即就要準備開槍射擊。
唰的一道白光在兩人面前閃過,先於他們開槍之前,然後兩人的脖子突然張開一道口子,血水瞬間涌流出來。
兩人嗚咽在呻吟兩聲,撲嗵地趴倒在地,血水很快就把地面鋪成一片。
沒有看清!
司馬堂一直都在盯着吳勝的一舉一動。
可是依舊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把那兩個保鏢給殺掉的。
直至吳勝不動聲息地殺掉兩個保鏢,司馬巖這才意識到沈睿怡的情人並不是普通人,而是古武修者。
詫異表情只是在司馬巖的臉上閃了一閃,旋即恢復猙獰冷酷表情,他朝着司馬堂喝道:“三叔,你快出手啊,你要再不出手,這小子就會殺掉我的,到時候你就沒辦法跟我家主爺爺交待了!”
司馬堂對司馬巖恨得簡直牙根直癢癢,可是礙於他是奉了家主之命保護司馬巖,所以他不得不出面保護他。
“閣下很厲害,在下司馬堂,是司馬世家的,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雖然吳勝散發的氣勢只是二重境修爲,但司馬堂是個非常謹慎的人,他知道有些人不能以一般的標準來判斷,因爲在古武界有不少人都喜歡隱藏自己的修爲,而散發出來的修爲僅供參考而已。
吳勝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司馬堂,而是拉着沈睿怡坐在對面一張真皮沙發上,拿起杯子給他和沈睿怡兩人各倒了杯紅酒。
沈睿怡被吳勝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地吸引着。
現在明明是他處在劣勢,可是他竟然表現的這麼鎮定,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看到吳勝竟然喝着他花錢買回來的紅酒,旁邊還坐着他喜愛的女人,這讓他氣得牙根直癢癢。
司馬巖還不明白一件事,爲什麼他這個一向出手很果斷的三叔竟然遲遲不向這個男人出手,難道他竟然害怕這個青年男子?
吳勝品喝了幾口紅酒,然後擡頭看向司馬堂說道:“你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不過我和你們司馬家的家主還有些交情,你現在就讓人把沈睿怡弟弟放了,然後再讓司馬巖親自去醫院給她媽媽陪牀,或許我會考慮留下他的狗命。”
“你做夢!”
司馬巖見吳勝竟然要讓自己做這件事,瞬間睜大眼睛,恨恨地瞪着吳勝喝道:“老子可是司馬家族的少爺,你他媽算老幾啊,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老子一句話就能讓你全家死光光,你信不信?”
看着憤怒囂張如野獸般的司馬巖,吳勝淡然笑道:“是嗎,那爲什麼我現在還好好地坐在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