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受夠了跟這傢伙搭檔,你說潛藏也罷了,十天半個月不說一句話是沒有關係的,現在還要耗費他大量的心神記錄這一切,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無所事事的傢伙他還要沉不住氣,還要不賴煩的走來走去,這讓他非常的不爽。!
他想跟這傢伙大吵一架以瀉心火,反正對方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閉你的臭嘴,老孃沒有心情跟你鬥嘴。”
綠衣女子太瞭解他的搭檔了,完全不想應戰,她還沉浸在失去太多到手寶貝的痛苦呢。
沒有什麼眼睜睜看着別人在你眼前輕鬆順利收取寶物,而你只能乾巴巴的看着更加讓人難以接受的了吧。
她巴望着她的主人早些趕來,最好是對那個可恨的傢伙來個一擊必殺,那樣才能讓她一解心頭之恨。
“嘖嘖,這傢伙越來越熟練了。纔多長時間,又七八個寶物到手,弄得本帥哥都心癢癢了啊。”
鏡子嘖嘖稱,其實還是在試圖挑動綠衣女子的情緒。
綠衣女子不想再搭理他,怨恨非常的注視着葉晨更快的經歷着畫篇。
她纔不會這傻鏡子的當,在主人到來之前是不可能再次選擇進入怪牆跟葉晨作對的。
“綠蘿,你沒有大礙吧?”
雍容華貴女仙終於抵達了,一出現關切的問詢着綠衣女,反而是沒有太把那堅守崗位的鏡子當一回事兒。
“主人,綠兒無礙,只是受了一些小傷而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沒事好。你們這次都有功,先記下,隨後再論功行賞。”
“是,主人。”
鏡子發出的男聲很是高亢,想必是要引起雍容華貴女仙的注意。
“嗯,這人難道是廖老二邀請過來探尋牆後世界的葉晨?”
“他是怎麼知道這怪牆畫篇還能歷練的?”
“廖老二怎麼也不見了蹤影?”
雍容華貴女仙疑問重重。
“我們都沒有見過二當家來過。這傢伙也是突然闖過來的。按理說我們的人已經封鎖了這一帶,不可能連半點痕跡都沒有的。”
綠蘿解釋着。
“這沒什麼,我來的時候已經獲得了第一手諮詢,廖老二確實是領着他邀請的葉晨以及崑崙仙盟的一干修士進入了這處仙境。”
“綠蘿你可還有膽量隨我一同再探這堵怪牆?”
女仙聽完了綠蘿和鏡子七嘴八舌的陳述後問道。
“有主人在此,綠蘿沒什麼好怕的,只是這鏡子也要帶進去嗎?”
綠蘿在女仙到來之後已經心態平復,重新找到了主心骨。
“他啊,沒必要跟我們一道進去冒險了。還是在外面才能發揮他最大的特長啊。不過我在來的路卻給裡面的傢伙捎帶了一份小禮物。”
女仙小手一招,一個曼妙的身影踉踉蹌蹌的跌了出來。
一個修仙小門派突然多出了兩名美貌無雙的女弟子和一個瘦瘦弱弱的小丫鬟,細看之下這小丫鬟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坯子。
“大師兄,你讓我們找的好苦!”
幾女一出現找了這個門派的青衣首徒,這是葉晨這一次歷練的角色了。
“你還敢進來,不怕生死道消嗎?”
青衣首徒沒有理睬這個美人兒,反而是厲聲呵斥着她身旁的淺綠衣裳女子。
“我爲什麼不敢再來?倒是你,也不看看到底是什麼境況大呼小叫的,不怕嚇壞了我們的俏丫頭嗎?”
淺綠衣裳女子意有所指的反問。
葉晨視線往她們身旁毫不起眼的小丫鬟身一移,心想這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一絲修爲都沒有的樣子,好像也不認識他了。
“呵呵,我應該稱呼你爲葉道友好呢?還是該按照劇情尊你爲師兄啊?”
見淺綠女修成功引起了葉晨的注意,作爲主導的她又笑着發問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葉晨皺緊了眉頭反問,很是不悅。
“能有什麼意思?葉道友好大一場造化。這怪牆怕不止數萬個場景吧?一個場景收取一份好處,那也是相當可觀的一筆收益啊。吃水不忘挖井人,葉道友可否聽說過這樣一句古老的諺語?”
雍容華貴女仙所化師妹提點他道。
“你們難道是大江仙盟的人?”
葉晨是什麼樣人,只對方一提明白了她們的來歷。
那個小丫鬟卻是一直畏畏縮縮的緊盯着他,不敢輕易靠近的樣子。
她的小腦瓜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或許也跟她修爲被制有關,智商也不復在線了吧。
“沒錯,你當面的是我大江仙盟的大當家。你,沒有想到吧?”
這個時候的淺綠衣裳女子很是自傲的說着。
“久仰!葉某真沒想到能迎來仙子的關注,聽聞你正閉關衝擊遊仙境,可真有其事?”
葉某人在權衡着利弊,試探着對方的真實修爲。
“咯咯,本座也恭喜葉道友整合崑崙仙盟成功。要是本座跟你說本座隨時都可以突破遊仙境,不知道友會不會相信?”
對方很是滿意葉晨的反應,人的名樹的影,她的名聲早在威震周圍仙盟人,她很受用這樣的感覺。
你葉晨再強勢又如何,還不是一個天仙境的修士,而她確實是早能跨過那道鴻溝的人,這都是拜她那舉世無雙的妙功法所賜啊。
不然她怎麼可能收服這些桀驁的天仙境修士,沒有超強的實力打底,她們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爲奴爲僕。
葉晨所化青衣人眉頭已經扭成了麻花。
如果真如對方所說的話,這次怕是麻煩大了。
他現在隱隱感覺這女子的修爲在他這具軀殼之。
難道這嘆息之牆還有這樣的功能,能判定進入他的修士的修爲,隨機應變不成。
他纔想到這是即有可能的,畢竟那個掌控嘆息之牆的分魂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突兀出現的女子表面是他的插班師妹,實際修爲應該可以做他的小師叔了。
“呵呵,沒什麼不敢相信的。絕塵仙子既然這麼坦白的言明,應該沒有半點問題的吧。只是以絕塵仙子的修爲,屈居某的師妹是不是有些屈才了?”
葉晨打着哈哈。
他在考慮要怎麼才能善了。
他不可能把嘆息之牆的一切和盤托出給對方,那樣的話也不一定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更別說救下對方手的人質了。
利益當前,再是花容月貌的嬌滴滴女仙都會露出猙獰的獠牙的,一次進入的淺綠衣裳女修表現是鐵證。
“不屈才,不屈才,我等來此還得沾道友的光呢。你說是也不是?”
主導的女子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葉晨倒是不慮對方搶去了他扮演的角色,他太瞭解這嘆息之牆的成因了。
捨身化爲這道牆壁的可是一名實實在在的男性佛修大能,他所經歷的萬世也是男性身份,無論是妖還是人,疑惑是鬼修。
這點是無法更改的,所以兩次進入的淺綠女修都只是附着在他的身份之下,也只能是這樣才能被嘆息之牆承認,一次化爲了他的師妹,一次乾脆成了跟他定有娃娃親的小表妹,而這一次多出的兩人也無一例外,即使是修爲明顯高於他的女修也不得不頂着他師妹的身份進入。
而她們也無法脫離他去獨自演繹佛修大能其他世的人生。
這也是兩女極爲忌憚的,她們只能是用沒能真正搞明白進入這怪牆的關竅作爲託詞安慰自己罷了。
所以她們在握有人質的情況下還是對葉某人所化大師兄客客氣氣的,沒有太過用強,至少表面還留有一層遮羞布。
“呵呵,那好,既然是有緣一起歷練,那麼某也不能讓道友們白忙一場。一人取走一件能看眼的法器如何?只要是你們能弄到手的。”
葉晨笑着開出了他的價碼。
“你打發叫花子呢,這裡的法器難道能堪仙器嗎?我不知你每次只取一件法器到底是爲了什麼,但我不管那些,至少我要十件以才能勉強滿意。”
淺綠女子依舊貪婪的不像話,一開口是葉晨開價的十倍。
倒是主導地位的女修沒有說什麼話,一副聽憑兩人討價還價的樣子。
“嘿嘿,這位小師妹怕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被燒燬真身的滋味不好受吧。”
葉晨可不願意跟這種小嘍囉費什麼話,直接用事實打臉對方。
“小綠,不要再爭執了,每人一件我們也不虧,我們這方可是有着三人的,我這笨丫鬟的讓給你了。”
在淺綠衣裳女子想要發作的時候,主導女子打斷了她。
“謝主人。”
淺綠衣裳女子很是順服,小丫鬟卻是縮了縮脖子,往女子的身後藏了藏,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有一絲安全感,不過做這一切的時候還是莫名的看了一眼那個給她有着莫名親切感覺,熟悉又陌生的青衣男子,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是感覺他很熟悉很溫暖,讓她想要多看幾眼,甚至有要親近的衝動。
“師兄,今天是你飛昇的大日子,你的承諾是不是應該兌現了啊。”
畫片像快鏡頭一樣很快演繹完了這青衣男子的一生,走了最後篇章。
其間遇連連,好處多多,可三個女人猶如陰魂不散的始終跟隨在他的左右,那怕是偶遇心儀女子洗澡的香豔無場景也能硬生生讓她們插一腳,更別提墜個崖,偶遇前輩大能洞府這些尋常事情了。
“呵呵,你們不是早選定了想要帶走的東西了嗎?切記不要貪婪啊,這畫篇可承受不起太多的搜刮的。”
葉晨好似善意的提醒道。
不過人總是貪心的,淺綠女修早暗地裡搜刮了一批看的東西,連那個傻乎乎的小丫頭都在他唆使下隨身攜帶了不止一樣稀罕物。
這次飛昇十分的順利,依舊是雞犬飛天,當然了兩個師妹並不用他操心,兩人跟他的修爲幾乎相當,唯一讓他有些掛心的是那個傻不拉幾的小丫頭。
也不知道這次飛昇換到另一個畫篇會不會讓她重獲自由,變的跟以前一樣聰明伶俐。
這次葉晨演繹的是一名帶髮修行的俗家弟子,三個女人直接化爲了他的三位美嬌娘,其一個依舊癡癡傻傻的,不過樣貌一樣沒有打半點折扣,依舊豔麗動人。
“主人,那傢伙並沒有發現次我多拿了不少東西,甚至連傻妞帶過來的好幾樣東西都絲毫沒有察覺。我看啊,你是太高看他了。他只不過也是瞎貓碰死耗子罷了,碰巧用了那樣的進入方法,也沒有跟這裡的掌控者簽下什麼契約。”
“萬事小心爲妙。這次你可以試着再多蒐羅三成這邊的東西。我發現這裡的世界跟我們所經歷的世界都有所不同,很多尋常東西都算得那邊的稀缺物吧。”
“是,主人。你那麼放心他成天跟傻妞待在一起修行嗎?”
“放心,不會有問題的。任他是大羅金仙在世也沒法輕易堪破我的手段。再經歷過千百世輪迴這傻妞依舊是傻妞。只是便宜了這小子,早早的吃到了天鵝肉罷了。”
“一切聽憑主人的吩咐。只是我能不能不答應跟他雙修啊。”
“咯咯,沒看出來你這小妮子還在乎這個呢?你難道不知道這一界的雙修之法有着別樣美妙滋味嗎?”
“啊!?主人難道你已經,已經跟他那啥了?”
“這裡的一切除去一些感悟和我們帶走的東西以外,其他的都是虛妄。你呀你,不知道你從那裡沿襲過來的迂腐思想,皮相的東西都堪不破的話,你要如何才能捨去真身化爲一念永恆的真仙。”
“綠兒受教了。”
兩女躲在閨房一角嘀嘀咕咕,很是投入的樣子。
“啊!啊!啊!老子受不了了。難道我不他帥嗎?難道我不他癡情嗎?你爲什麼能輕易的便宜了那個小子?對我卻是始終若即若離的。”
“我不甘啊!”
鏡子在照見這一切後徹底狂亂了,連穩穩鑲嵌在他面的璀璨寶石都被他狂躁的時候抖下了好幾顆也沒有發覺。
“不行!我要讓這對狗男女嚐嚐我一樣的滋味。”
妒忌使人迷失,更何況是一面失去了肉身和進階機會的鏡子呢。
他爲了能跟某女長相廝守放棄了太多太多,又怎麼能接受眼前殘酷無的現實。
畫篇的三人對外界發生的一切卻還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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