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學古怪的東西?想來應該是修煉御之戰法吧!
這女孩是修煉倭國御之戰法的天才?否則也不至於逼迫!
暗暗想到這,林天臉上的神色終於稍微緩和下來。
眼前女孩,看得出對他沒有敵意,而且還是被神宗一郎等人擄掠來的。
不管那倭國內如何的骯髒,但眼前的小女孩,至少不壞。
如此想着,林天微微點頭道:“你竟然是被那些人抓來的。不過你怎麼會華夏語的?”
“當然是我媽媽教的啦!她可是一位著名的考古學家呢,精通世界各大國的語言!從我小的時候,她就給我講了許多許多有關華夏的故事,那時候我就想着長大後,一定要去華夏看一次!”
淺野直子兩眼透亮,掰着手指頭,興奮的說開來,不時還夾雜着島國語言在裡邊,“前輩,你是仙人吧?帶我去華夏看看吧?好不好!”
原來如此!
林天暗中點頭,隨即道:“我可不是什麼仙人!我只是和你們國家的那些強者一樣,只是修煉者。至於帶你去華夏,你就不怕我是壞人?而且,我聽說你們國家的人對我們華夏可都很不喜歡,很討厭,甚至看不起!你就不討厭華夏?”
“唔,那前輩你應該是華夏的超級強者了吧!而前輩救了我,當然不是壞人啦!”
淺野直子將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般,噘着嘴道:“我可不討厭華夏呢,我很喜歡華夏。至於我們國家裡討厭華夏說華夏的壞人,確實很多呢,我整天聽他們說華夏的人是如何如何的野蠻,如何如何的落後,甚至……”
“甚至說華夏都是支那蠢豬吧?”
林天冷笑一聲補充道。
“前輩,您千萬不要生氣,直子沒有那樣想過!”
淺野直子對着林天連連擺手,很是緊張的道:“都是國內那些愚蠢的人說的,他們簡直是一羣白癡!我媽媽可是考古的,她對華夏可瞭解了。她告訴過我,我們大和國的各種文化幾乎都是傳承華夏的,可那些愚蠢的人卻像篡改歷史,不承認事實,真是太笨蛋了!媽媽可告訴我了,華夏很大很大,人很多很多,更有好多好多吃和玩的,前輩,您帶我去可好?”
“別叫我前輩了,我叫林天。如果你不嫌棄,你就叫我大哥哥吧!”
看着小女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臉上滿是單純的笑容,林天不由放下了戒心,笑着道:“不過呢,我可不能帶你去華夏,你應該回家!”
“嗖嘎!真的能叫您大哥哥啊!太好了!”
淺野直子好看的大眼睛閃着異彩,興奮的喊道。
只不過。
想到回家,淺野直子忍不住朝四周看了看。
這兒是浦越島,之前她和家人來旅遊,只是在羣島的外圍小島上。
現在,遊輪早就離開了,自己處於孤島,大海茫茫,怎麼回家?
想到這,淺野直子可憐巴巴的擡起頭,道:“大哥哥,我怎麼回家呢?之前帶我們來的遊輪早走了,也不知道我爸爸媽媽着急成什麼樣了。要不,您開這船和我一起去華夏吧?到時候我坐飛機回家!”
聽得小丫頭的話,林天才想到這一茬。
他離開了,淺野直子自己是回不去的。
“既然這樣,那你跟我回華夏吧,到時候我送你去機場!”
林天也無法做到將小女孩丟在這荒島上,頓時道:“至於這船,我可不會開,直接踏浪回去就好!”
說到這,林天直接將小丫頭抱起,掠出了戰船,到得了海面上。
“哇呀,大哥哥,你真是太棒了!踩着海浪,到底怎麼做到的呢?”
淺野直子抱着林天的脖子,坐在後者懷裡,看到林天憑空踏着浪花,懸停在半空上,頓時發出驚呼聲,小臉上滿是震驚與崇拜。
如此小手段,就能讓得小丫頭驚呼欣喜,林天也不由得微微一笑。
隨即,他手腕一抖,妖如曉天劍飛掠而出,瞬間變大。
轟隆~
飛劍斬落,整艘戰船瞬間被斬成了兩半,零件紛飛,兩截破船也跟着沉入海底。
“大哥哥,你是見過的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了!以後你保護直子吧?好不好!”
淺野直子眨着那晶亮的美眸盯着林天的側臉,滿是欣喜與期待的道。
但,林天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她,而是叫她抱緊和最好閉上眼。
隨後,在淺野直子一路的驚呼與欣喜大笑中,林天踏着海浪,越過茫茫國際公海,而後又穿過華夏東海,重新踏上了鐵山港。
離開了鐵山港,林天帶着小丫頭,重新走到之前秦佩嵐與那羣被他擊殺了的倭國強者對峙的地方。
走到那,發現一切都已經清理完畢。
除了激戰中留下的痕跡,其他一切正常。
平常的人很難看出不妥。
沒發現異常,林天也不停留,帶着淺野直子前往鐵山鎮的高速公路出口。
現在已經是開始入夜,容姍姍等人早已經離開了。
之前他借白浩的車子還停在那。
帶着淺野直子上車,林天開車返回濱城。
“對了,直子,如果你回國後有人問你是怎麼回來的,你就說有人救了你。但不要提及關於我的事。這算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可好?”
車上,林天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一動,對着身旁的淺野直子笑着道。
淺野直子兩眼一亮,驚喜道:“我和大哥哥之間的小秘密麼?嗖嘎,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說到這,淺野直子又連忙道:“大哥哥,這兩天陪我玩一下可好?哪怕就一天,就明天,可以嘛?”
看着小女孩充滿渴望的雙眼,林天有些不忍拒絕,最後只能點了點頭。
而這時,電話響起,是許棠歌打過來的。
“林天,你沒事吧?他們都說你追着那些倭國的人去了,到了海上,你現在在哪裡!”
電話那頭,許棠歌聲音帶着焦急,連聲問道。
林天看了一眼身旁的淺野直子,又瞄了一眼那包括着神宗一郎的黑袍,微微沉默後,便道:“棠歌,這兩天我可能還不能回公司,加上那一羣殺手都已經被滅,還有吳言在,你不用擔心安全問題。我已經回國了,我沒事的。只是下來要處理一些事情,我暫時不回去!”
呼~~
那邊許棠歌明顯是長出了一口氣,接着道:“那你小心些,我自己也會注意安全!”
等許棠歌掛了電話,林天神色突然沉重起來,身子隱隱有些顫抖,眼中帶着一股愧意。
他拿起手機給容姍姍打了過去,很快電話接通了。
“天哥,情況怎麼樣了?之前打你電話打不通,都不在服務區內!”
容姍姍脆生生的聲音傳來,帶着驚喜。
聽着這妞突然轉變的稱呼與語氣,林天有些詫異,但他也沒在意,直接沉聲道:“許平呢?我想去看看他妻子!”
“天哥,許平在老槐潭,他妻子就‘安家’在了那邊!”
容姍姍聲音裡有些黯然下來,“天哥,你來濱城東大道盡頭吧,我帶你過去!”
“好!”
林天輕輕吐出了一個字,掛了電話。
可他語氣間,卻透着無比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