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想到雷翅電光鳥葉秋便是想起了這元始天尊曾經給自己的線索,想要找到咩咩,必須要北冥之極才行,可是自己這一來到陰間卻把這麼關鍵的事情給忘記了。
只是葉秋疑惑道:“雷翅電光鳥能來到陰間麼?”
狗犢子冷笑道:“你這小子,見識太短了,這北冥之海可是要比這陰陽界限都要兇險的地方,雷池電光鳥都去得,陰間爲何去不得!動作快點,那諦聽要追上來了!”
葉秋頓時便是點點頭,掏出在空間之中壓箱底很久的御獸環,葉秋站在原地大聲的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嗶!”
諦聽看到葉秋站在原地也是頓時就是大笑道:“哈哈,小子,你知道跑不掉了吧!你最好還是束手就擒吧!”
十殿閻羅也都是紛紛解恨的看和葉秋,閻羅王恨聲道:“哼哼,你也有今天!”
整個華夏都是焦急起來。
“完了,這葉將軍跑不掉了”
“這可怎麼辦啊!”
“誰能知道這諦聽竟然看穿了葉將軍的虛實!這下可是真完了!”
所有人都是悲觀不已,還以爲葉秋已經窮途末路打算殊死一戰了。
可是就當葉秋要被圍攻的時候,天上突然傳來一聲歡快的鳴叫。
“唳!”
緊接着,所有人都看到,從這陰間的血紅的天空之上,轟然落下一道閃電,向着葉秋劈了過去。
所有華夏人心都涼了半截了。
“壞了,壞了,這下真是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這麼關鍵的時刻還要遭雷劈,難道真是葉將軍裝逼裝多了,遭報應了?”
可是就在下一刻,這一道閃電就好像會轉彎一樣,直接鑽到葉秋的胯下,葉秋大驚怒道:“你這小子,想電老子褲襠麼?給我憋回去!”
聽到葉秋的怒斥,這一道閃電頓時就是一個顫抖,然後漸漸隱沒了下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緊接着便是看到葉秋的胯下出現了一個極爲神駿的冰藍色大鳥。
“唳!”
大鳥大聲的鳴叫,似乎是在訴說久別重逢的喜悅,似乎也是在抱怨剛一面葉秋就吼它。
而華夏人看到這隻鳥的時候,都愣住了。
“這不是當初葉將軍降服的那隻鳥麼?”
“是啊,我也記得,當初差點被葉將軍給烤着吃了來着!”
“等等……我記得這鳥好像是鯤鵬的後代!”
而諦聽再看到這大鳥的時候臉色也是一變,吃驚道:“雷翅電光鳥!”
葉秋對着諦聽和十殿閻羅得意的擺擺手道:“拜拜了,先要殺我先追上我再說!”
秦廣王此時也是甦醒過來,頭昏腦漲,看到葉秋的得意嘴臉瞬間便是嘶吼道:“給我把他射下來!”
數萬陰兵頓時聽令,操起弓箭,對準了葉秋和葉秋胯下的大鳥。
諦聽頓時臉色大變,連忙制止道:“萬萬不可,這雷翅電光鳥乃是鯤鵬後裔,背後站着鯤鵬一族,要是射殺了雷翅電光鳥,必然要惹禍的!”
諦聽感覺很不可思議,這雷翅電光鳥極爲傲慢,怎麼可能被人降服,可是竟然會聽命於葉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葉秋也是心中大喜,這諦聽竟然忌憚鯤鵬一族,便是大笑道:“小夥子咱們走,全力加速,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長進!”
“唳!”
雷翅電光鳥尖銳的鳴叫了一聲,似乎是在回答葉秋的話,緊接着便是渾身雷光大放,如同一道迅雷一般飛射了出去。
“嘿,你個臭小子,別放電,再電老子的褲襠,老子就揍你!”
葉秋的聲音越來越遠,等到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葉秋的影子了。
十殿閻羅和陰兵都傻了,閻羅王對着諦聽詢問道:“諦聽尊者,現在怎麼辦?”
諦聽臉色數變,最後還是一咬牙道:“還能怎麼辦?追!這隻雷翅電光鳥還未成年,速度不能持久,早晚能追上,這陰間乃是你我的地盤兒,還能跑脫了他!”
“哦哦,好,陰兵聽令,都給我追!”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又開始追擊起來。
“他在那邊……我發現他了……”
“不見了,不對啊,我剛纔還看到他在東邊呢!”
“快來人啊,我發現他了!”
“人呢?人在哪呢?”
“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這十殿閻羅和諦聽開始了漫長的追擊之旅,可是雷翅電光鳥的速度他們根本就追不上,而且哪怕是發現了動靜也都不敢下黑手,畢竟他們也不敢得罪鯤鵬一族。
“混賬!這雷翅電光鳥怎麼這麼能飛?分明只是有合體期,哪來的這麼雄厚的體力!”
諦聽氣喘吁吁的怒罵道,這和他想象中的根本就不一樣,他本以爲這雷翅電光鳥要是跑累了就會停下,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一個合體期的鳥爲什麼這麼能飛。
他可不知道葉秋曾經把三九玄功的築基功法都傳給了雷馳電光鳥。
“等等,不能在追了,要到那個地方了!”
閻羅王頓時大喊了一聲,所有的陰兵鬼卒都是畏懼的停下腳步,諦聽也是一怔,隨即也是反應過來,臉上也是流露出一絲畏懼之色。
可是隨即諦聽便是一咬牙,耳朵迎風便長,閃爍出五彩的神光,緊接着諦聽臉色一喜,大聲道:“沒事兒,那人沒在此地,而且短期之內不會回來,就算葉秋這小子闖進那人的地盤,只要我們在他回來之前,退出來便可!”
十殿閻羅聽到諦聽的話也是臉色一喜,可是緊接着便是猶豫起來,閻羅王遲疑道:“那人修爲不弱聖人,怎敢開罪,不如請示一下地藏王城菩薩再說吧。”
諦聽怒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請示,我說沒事兒就沒事兒!”
閻羅王卻是不管諦聽如何着急,依舊皺眉道:“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諦聽都要被氣炸了,怒吼道:“你想吧,我沒時間在這裡陪你耗着!”
隨即便是直接飛遁而去。
……
而此時葉秋越飛越感覺不對,鼻尖猛然抽動了一下,遲疑道:“哪來的這麼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