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有點見識的就知道這萬族之中的修煉者,唯獨這人族是體魄最爲弱小的,進入荒字場和那些身懷巨力的妖魔相鬥,那不是一巴掌就給拍成肉餅?
就是管家也不知道,因爲他一時憤怒,沒有交代清楚,讓一連串的人都誤會了。
……
一羣人押解的葉秋,便是向着城中走去。
“哎……你們聽說了沒有,咱們這地兒來了個凡人!”
“啥?凡人?這都多少年沒見過凡人了,怎麼回事?”
“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聽說是大梵天府上送來的,聽說還給梵天王府的老管家給打了!鼻子都打出血了!”
一個小兵一驚一乍道。
“吹牛逼呢吧?凡人給九爺的鼻子打出血?九爺當初可是修羅北軍有名的驍將,後來受了傷才退居王府養老的!”
所有人都是一臉不信的態度。
“誰知道呢,反正是王府下人說的,不過這九爺幹了多年文職,想必也是反應遲鈍了,也不想想這麼多年有誰敢跟他老人家出手?多半是這小子出其不意。”
“也是,說的有道理。”
“嘿嘿,你知道這小子要上哪個場子?”
那個小兵故作神秘問道。
“一個凡人還能上哪個場子?上個黑鐵局了不得了!”
“不一定,不一定,能給九爺鼻子打出血,就算是九爺沒反應過來,那攻擊力總不能太低,我想可能是白銀局!”
“快別扯了,白銀局的都是修煉有成的大妖,或者起碼是犯下大孽的仙人了,最起碼也得有散仙的修爲,這一個凡人上去,那不是讓人給活扒了皮!”
一羣人都是開始討論起來,犟的臉紅脖子粗的。
那個說話的小兵嗤笑道:“快別猜了,你們就是猜破了腦袋都猜不到!這小子被九爺親自下令,上荒字場!”
“啥!你小子扯淡呢吧,荒字場?凡人?”
所有人都傻了!
“這不可能!荒字場,之所以,以荒字命名,便是因爲這荒子場中都是洪荒遺種,強悍沒邊了,怎麼會安排一個凡人上場?”
“這消息多半是假的!”
“是啊,這就是純扯淡!”
那個小兵看到周圍的人都不相信他,頓時就怒了。
“愛信不信,等明天上場了就知道了,奶奶個熊,我沒事閒的騙你們幹雞毛!”
小兵怒氣衝衝的走了。
“哎……瞧你生什麼氣啊,把話說清楚啊。”
看到小兵這樣,所有人都開始驚疑不定起來。
“難道,這個凡人真的要上荒字場?”
整個城裡都是漸漸傳開葉秋來到的消息,畢竟說起來凡人在阿修羅界可是太少見了,而且還是一個話題性這麼強的人物。
“聽說了麼?銅角城來了個凡人!”
“早聽說了,上荒字場是吧,我跟你說,這就是個鬧劇,這是梵天王給自家的出氣呢!”
……
“來,給這小子測一測根骨修爲,要是達標了,就給扔到第一層去。”
一隊城衛軍給葉秋押解到了一個形似監獄的地方。
葉秋也是吃夠了輕舉妄動的教訓,聽到要測量自己的根骨,便是心中一動,把所有的功法都停止了運轉,一掌經的功法停止運動,紫府之中的老龜也是停止遊動,龜縮起來,八九玄功也是停止了運轉,肌肉骨血也鬆散了下來。
給葉秋檢測根骨的工作人員皺眉道:“竟然是凡人,哪裡淘弄來的?我看看,這個在凡間應該叫大乘期吧,嗯……根骨還是比較強健的,要是在第一層還過得去,只是現在好像是不行,最近這第一層來了一個蝙蝠妖,已經妖丹大成,是青銅場的種子選手,這種妖物的習性便是喜食人血,你們這是胡鬧呢吧,誰家送來的?一個凡人怎麼上場?”
說這說這,這檢測的工作人員直接便是有點不高興了。
城衛軍的頭領直接打斷道:“誰送來的?說出來嚇死你,大梵天王府送來的,行,第一層達標是吧,那就放你們這了,可不能給我出問題,要不然等着梵天王府的人來找你吧,而且梵天王府大管家還傳話了,要好好招待,我的意思你懂吧,行,我知道你懂了,兄弟們咱們撤!”
城衛軍頭領撂下一句話,頓時就是一溜煙的給跑了,留下了檢測人員獨自在原地凌亂。
“凡人?這是在扯淡麼?”
檢測的工作人員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攤上麻煩了,而且這好好招待,在他們這已經是不成文的規矩了,他也是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這小子恐怕還得罪人了。
……
“頭,還是你機靈,把這爛攤子甩出去了!”
“是啊,我還以爲今天晚上要熬夜看着他呢!”
一羣城衛兵都是在一邊拍馬屁叫好。
城衛軍領頭得意道:“你們都學着點,這麻煩能躲就躲,這凡人脆的很,要是在咱們手下出問題,那可得擔責任!這銅角城的鬥場都是這些有錢人老爺的玩物,但是卻是咱們的身家性命,可馬虎不得。”
“對對對,頭說的對!”
一個小兵疑惑道:“頭,你怎麼不把那凡人要上荒字場的事兒跟那阿依執事說一聲?”
城衛軍領頭嗤笑道:“要跟他說了,他保準立刻就嚇得尿褲襠,還敢收他?那這凡人可就砸咱們手裡了!你能盯着他一宿?”
“哈哈哈……”
聽到城衛軍首領的話,其它的士兵也都是開懷大笑起來。
……
而那一邊,城衛軍覺得甩開了一個麻煩,可是負責接收葉秋的檢測人員卻是覺得自己攤上了麻煩,不僅要保證葉秋不死,還要教訓一下,自己下手?還是算了,這小人要是被自己拿不住手整死了,那可就說不清了。
“唉……”
看着“瘦弱”的葉秋,便是覺得火氣上頭。
“小子,跟我來……”
負責接收葉秋的阿修羅族,帶着葉秋七拐八拐,來到一個佈滿鎖鏈的大門之外,看樣子就是個關押人的地方。
“阿依執事!”
“阿依執事!”
門口的幾個獄卒本身還圍着桌子吃茶淡嘴,見到來人便是直接緊張的站了起來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