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讓我佔便宜,你個臭丫頭跑來佔自己妹夫的便宜!”門外,曾大明星聽着門裡面的動靜,小心臟撲騰撲騰直跳。
沈夢欣這一次的治療非常痛苦,她一邊忍受着身上的劇烈疼痛,一邊還要強行支撐着身體保持好姿勢,好讓白蘇下針。
白蘇也看出了她的辛苦,將左手輕輕攬住她的蠻腰,雙腿抵住她的雙膝,這樣她能好受一些,只不過這個動作略顯尷尬.
夢欣大姐被白蘇這麼扶着,渾身的小麥色皮膚開始變成了紅色。
半小時之後,治療結束,白蘇替沈夢欣穿上衣服,幫她把滿身的汗水擦去,兩人在衛生間休息片刻,白蘇才攙扶着她回到座位上。
曾夢竹見兩人走來,再看看沈夢欣那一臉虛弱地摸樣,冷笑一聲。
待到夢欣大姐坐下,曾夢竹湊到她耳邊悄悄說道:“你這個小丫頭,不讓我佔便宜,自己卻跑去偷腥!”
沈夢婷白她一眼,“你這個花癡女,老孃是去做治療了,你想什麼呢?”
曾夢竹聽了,知道自己想邪惡了,饒是臉皮較厚,精緻的小臉上也泛起一絲雲霞。
白蘇看着兩個人鬥嘴,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入夜,這趟航班在上海停留片刻之後直接飛往廣州,在廣州落地之後,守候在機場外的狗仔隊們驚訝地發現一直對外宣稱是單身的曾夢竹大明星,竟然和一個男人拉着手從機場走了出來!
那個男人高高瘦瘦,身穿一襲黑色勁裝,重要的是,這人的手全程都在抱着曾夢竹的腰!
他還時不時地在曾夢竹的臉頰上蹭來蹭去!
狗仔隊的記者們炸了,這可是絕對勁暴地消息啊,他們瘋狂地追了上去,不顧曾夢竹四名保安的堵截,往那兩人身邊湊過去。
隱約之中,他們好像聽到曾夢竹親切地稱呼那個男人的名字,好像是姓白——
當晚的新聞和網絡上,一則勁暴地新聞傳遍全華夏——《知名女星曾夢竹攜帶
疑似男友白某現身廣州,並於龍尊大酒店入住同一間包房!!》
“這個白癡!”京城,林羽彤看着手機上的新聞,氣呼呼地說道,“泡妹子不會低調點啊,這下好了,全國的人都知道你在哪了!”
“這個白癡!”上海,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看着電視上的新聞,嘲笑道:“出來做事還敢這麼高調的泡妞,生怕我不知道你在哪裡麼?”
這則消息顯然讓他很愉快,新聞畫面裡,雖然那個男人則刻意遮擋自己的臉龐,但是他還是能認出那傢伙就是白蘇!
“給廣州那邊打個招呼,告訴他們有個很難纏的傢伙過去了,讓他們一定要當心。”他給身邊的人吩咐道。
他用左手端起一杯紅酒品着,這個人的整條左臂,都漆黑一片,不知是由什麼材質的東西拼接上去的.
“阿嚏,阿嚏”已經在上海和白薇匯合的白蘇接連打着噴嚏,“誰想我了啊?”
“能出這種餿主意,八成是有人罵你吧?”多日不見的堂姐白薇,再次見到白蘇之後整個人暖了很多,雖然她對別人依舊是冷冰冰的,但對白蘇卻是明顯地溫柔了不少。
時間倒回五個小時前,在飛機離上海降落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白蘇提出了一個偷樑換柱的想法。
身邊兩個女人皆是喜歡冒險的性格,一聽白蘇這主意就來了興致。
沈夢欣對曾夢竹的職業還算了解,她有些擔心,“咱們這麼幹,不會影響你的聲譽吧?”
曾夢竹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你不來這出,公司過幾天還計劃給我弄個緋聞男友事件呢,在這行混,你沒點八卦都不好意思出門。再說了,你不是隻要隱瞞一晚就行麼,第二天換回女人裝扮,再跟我亮一次相不就得了?”
“那行吧,不過白蘇,你這個傢伙怎麼什麼都會啊,易容你都懂?”沈夢欣看着一旁正興致勃勃和麪團的白蘇,鄙夷地問道。
“略懂略懂.”白蘇嘿嘿一笑,
一大團麪糰朝着沈夢欣的臉上糊了過來。
白蘇在上海下飛機之後,悄悄溜出機場,與白薇碰頭,並在上海龍魂分部隊員的帶領下先後來到幾處昏迷人數比較多的地方觀察。
“這些人我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異常,醫學儀器也檢測不出什麼症狀來,這些人,就像忽然睡着一樣。”白薇跟在他的身後解釋着。
情況在白蘇眼裡,並不是這麼回事,從一下飛機開始,他就感覺整個城市都不太對勁。
有一種壓抑感籠罩着白蘇。
白蘇走到一個昏倒在自家客廳裡的年輕男子面前,他的生命體徵確實很正常,但是他身上這磅礴的靈氣是怎麼回事?
普通人身上是不會有靈氣存在的,這個年輕人明顯也不是古武者。
但是現在,他的體內就涌動着一大股靈氣,這股靈氣明顯與這年輕人的身體不是很契合,它在年輕人的經絡之間來回流竄,只是年輕人的身體彷彿是一座囚籠,囚禁着這股靈氣不讓其出來。
“古怪啊古怪。”白蘇喃喃地說道。
白薇知道自己這個堂弟能夠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她貼近了悄悄問道,“哪裡古怪了?”
“古怪的地方太多了。”白蘇看看白薇,再看看身邊跟隨的兩個龍魂戰士。
這時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指着這個年輕人說道:“其一,這人身體裡有大量的靈氣,這一路走來路上昏迷的人體內都有大量靈氣,靈氣量多少不一,但都不應該是普通人該有的數量,這些靈氣從哪來的?爲何會在這些人體內?”
“靈氣?”白薇皺眉思索,那兩個個龍魂戰士更是一臉茫然。
“其二,”白蘇繼續說道:“按說,這麼弱的人體內是存不住這麼多靈氣的,但是呢——他偏偏存住了。是怎麼存住的?”
這下連白薇都有些聽不懂了,他繼續說道:“其三,這些人體內的靈氣多少不一,體質又千差萬別,爲何會在同一時間裡集體昏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