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闆辛紅見到白蘇一拳把那公子哥搓飛的時候此刻已經掩面崩潰了,“完蛋了,完蛋了,老孃辛辛苦苦開的酒吧,又他媽要黃了!”
僅僅一拳,不足以發泄白蘇心中的怒火,這傢伙的保鏢剛剛差點傷到林羽彤!
白蘇撥開擋路的人羣,來到還沒站起來的公子哥身邊,擡腳就要踢。
林羽彤從身後跑來攔住憤怒的他,“白蘇,夠了!我沒事的,別爲了他髒了你的手。”
林羽彤是白蘇的逆鱗,從小就是,小時候在永樂谷,別人欺負白蘇,罵他是沒孃的孩子,他一點也不在乎,但是若是有人敢說林羽彤一句不是,他就會把對方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林羽彤清楚白蘇的性格,所以才上前死死攔住他,若是把這人給打死,今晚的事情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白蘇被林羽彤拉着,深吸了一口氣,對着地上疼得不斷蠕動的公子哥罵道:“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說罷,那幾個被林羽彤打到的保鏢們或爬或挪,紛紛湊到這位公子哥和那個偷襲的保鏢身邊,艱難地攙扶起他們倆,往酒吧出口處走去。
“等等!”白蘇想到什麼,他叫住這一羣人,往那公子哥身邊走去。
那幾個保鏢聽到後幾乎都要嚇尿了,這位高手是怎麼廢掉他們之中最厲害的一個都沒人看清,若是他想再找自己這一幫人的麻煩,那今晚他們還不得脫層皮?
白蘇走到那個嘴巴被打歪的公子哥身前,打量他一眼,準確地從他胸口的口袋裡找出一個錢夾,取出他的身份證,“賀鴻羽是吧?你的名字我記下了,若是你敢回頭來找這家酒吧的麻煩,我會讓你變得跟你的保鏢一樣!”說完把錢夾扔在這位賀公子面前,大搖大擺地走了回去。
不遠處,辛紅大姐欲哭無淚,白蘇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這不明擺着說明他跟這家酒吧關係很好了麼,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了的事,真的有必要做麼……
酒吧
門外,十幾個保鏢攙扶着兩人步履蹣跚地往停車場走去,“少爺,虎哥他……他被廢了!”
一個保鏢湊到賀鴻羽跟前,小聲說道。
“被廢了?怎麼個廢法?”賀鴻羽用他那說話漏風的嘴問道。
那保鏢遲疑一下,說道:“脊椎被刺穿了,這輩子只能從輪椅上過了。”
前面提到過,這些保鏢多是部隊上的退伍軍人,所以對傷勢的判斷還是很準確地。
白蘇剛纔在酒吧裡面扔出了兩柄飛刀,一柄切斷了這個所謂虎哥的右手,而另一枚,則是精確的避開了他的臟器直達脊椎,這樣,他的人性命沒有任何風險,但是他的人卻是徹底被廢掉了。
這一手對一個習武人士來說不可謂不殘忍,但這已經是白蘇在被觸犯逆鱗的情況下極度剋制下的結果了,若現在不是在城市文明社會,而是在荒郊野外的話,這傢伙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他媽的!他媽的!”這位賀公子大罵道,虎哥作爲他的頭號打手,自從跟了他之後不知道爲他擺平了多少事情,今天竟然在一個小小的酒吧裡被人給廢了!
“把電話給我,我要叫二哥來,我要把這破酒吧夷爲平地!”他咧着嘴巴,叫囂着,拿過手下人遞過來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酒吧裡,那羣人走了以後,服務生很快將地面打掃整齊,T臺上也不敢再讓人上去跳舞了,只是放着音樂。
白蘇走到仍在哭泣不止的葉紫芙身邊,對她說道:“你沒事吧?”
葉紫芙見到白蘇爲了她好像都殺了個人,她看到最後那個保鏢是被人擡出去的,以爲那傢伙死掉了,哭得更加厲害了。
她只是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本想出來跳舞打工賺錢,好供自己的弟弟上學,今晚這種事也不是沒遇到過,只不過從來沒鬧到今天這個地步,那個可惡的公子哥,竟然厚顏無恥到跑上臺來對自己動手動腳,若不是白蘇的朋友們從天而降,今晚會遭遇什麼事,她真
的不敢想象。
“嗚嗚.白蘇,你是不是爲了我殺人了?”已經被衆人帶到包廂裡的葉紫芙啜泣道。
白蘇和林羽彤對視一眼,後者拉着葉紫芙的手說道:“他呀,要不是我攔着還真有可能殺人,不過你放心吧,今晚只是有人受傷,沒出人命。”
“真的麼,可是你們爲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們……”作爲一個窮人家的孩子,葉紫芙很自卑,她不知道該如何償還這些千金大小姐們的恩情。
“嘿,你說這話就見外了,”豪爽的沈夢欣說道,“羽彤說你是白蘇的朋友,那你也就是我們的朋友,朋友有困難,我們就應該出手相助啊。再說了,那個畜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就算我們不認識你也會出手相助的。”
“現在是晚上……”張星宇默默說道,提醒着這位有着俠義之心的大姐。
沈夢欣瞪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話說,那個公子哥看起來好像在哪裡見過呢……”張星宇喃喃自語道,不過在場的人都把他當成了透明人。
白蘇看着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不過頭髮凌亂,眼睛已經哭腫了的葉紫芙,責怪道:“你一個弱女子,沒事跑到這種地方來做什麼?”
葉紫芙見白蘇的兇相,剛剛平復下的情緒又崩潰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
林羽彤瞪了白蘇一眼,“你兇什麼!”
沈夢婷則是拉着葉紫芙的手安慰道:“白蘇他不是責怪你,他是在關心你,你一個女孩子來這種地方確實會遇到不少危險的。”
“可是……我需要賺錢啊,”葉紫芙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家裡窮,我明年的學費還沒着落,我弟弟的學費也需要我去賺……”
“你平時不是會去上次酒宴那種大型活動的工作麼?”白蘇問道。
這次,倒是張星宇比較熟悉情況了,“白哥,那種工作不是時常都有的,很不穩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