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都沒想就預備去用手中剛剛撕扯下來的長帶,去捆綁鳳殤,只是一揚手,看着手中妖紅飄逸的袋子,長歌月卻是再也忍不了了,“鳳殤,你竟然用你腰帶來給我矇眼睛!”
鳳殤點頭,那自然的樣子真是讓長歌月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哼!你嘴角的血是怎麼回事!”舌頭沒有掉,血自然也是騙人的了,不過這貨力求逼真該不會去自殘吧。
一直洋洋得意的某九王在聽到那絲血之後竟然不自然的臉色紅暈了幾分。
長歌月揚眉,反常就有妖。
“說!”
鳳殤彆扭的扭過頭去,然後用和某九王萬分高冷極其不協調的聲音不自然的道,“月月,你的衣服都溼了。”
而且溼透了。
長歌月低頭看了眼自己,然後果斷沉浸了水裡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介個,你要相信,溫水浸透的衣服和雨水效果還是不一樣的。
而鳳殤卻是看着長歌月囧囧的樣子,突然萬分愜意的道,“你的衣服誘惑了本王的鼻子,月月,你要賠償本王的。”
長歌月一直都不認爲自己是小白,但是碰到了鳳殤後,她真的覺得自己是太純潔了的那一個了。
衣服?
誘惑了鼻子?
她想了又想,最後終於腦袋靈光一閃,然後果斷的給某九王的不要臉給跪了。
鳳殤卻是慢慢靠近了長歌月,將長歌月抱了個結實,“月月,你要怎麼賠給本王呀。”
長歌月紅着臉不去看着無賴貨,隨後卻是不自然的問道:“你的身體真的沒救了嗎。”
鳳殤這一次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能試過的秘法本王都已經試過。”
不過只是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已,也不一定會死。
每一次毒發,都像是在鬼門關繞一圈,最後卻都是繞了回來。
長歌月蹙眉,“那你現在是什麼狀況。”
鳳殤前幾天回來的時候竟然是一頭銀髮,想必是體內的毒素快速爆發的緣故吧。
“樓馨闌的血對你還有效果嗎?”長歌月問道。
鳳殤嗤笑,隨即卻是古怪的一笑,“月月,她的血對本王從來都不具備任何效果,不過,本王剛剛出的血都得算在你的賬上。”
樓馨闌不過是他將計就計的手段罷了。
長歌月:“……”正經點好嗎?!
在說正事呢。
長歌月輕輕揉了揉眉心,決定不在理會鳳殤這個腹黑貨,開始在溫泉中認真的運行經脈吸收溫泉內的靈氣。
而鳳殤就是定定的看着長歌月。
良久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月月竟然讓他在也移不開眼睛。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而他第一次對生,有了一種別樣的渴望。
想着長歌月改嫁的豪言壯語,某九王價值千金的大腦開始不斷的運轉,竟然臉長歌月突然醒來都沒有發現。
“在想什麼。”果然運行了一個小週天,她感覺神奇輕靈了好多呢。
鳳殤揚眉淺笑,“本王在想,若是有一天本王真的活不了了,是不是要把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拉去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