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辰王和孩子，她就覺得她做的沒有錯。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那點內疚的心思和辰王側妃比起來算什麼。
而且她若是不強勢點，怎麼保護她肚子裡孩子。
強勢有什麼錯，長歌月也不是強勢起來後才改變了在長歌府的境遇嗎，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了大夫人。
人就是這樣的奇怪，以前她覺得長歌月做這些事情都是爲了自保，如今在她看來諸葛素雲和長歌語嬌甚至長歌語嫣都有幾分無辜了。
畢竟死的死，殘廢的殘廢，大小姐長歌語嫣更慘，那麼一個美人竟然被買到了勾欄中去。
恐怕如今都生不如死吧。
她的確下毒給四寶了，也挑撥了碧竹，可是比起長歌月做的那些惡毒的事情，她怎麼覺得她善良的多呢。
“長歌月，你讓我走，不然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部公佈於衆！”她倒是要看看，長歌月做過那麼的惡毒的事情都曝光了後，九王殿下還會不會要她。
長歌月輕笑的看和姚若，看的跟炸了雞血打了瘋牛病的要肉一陣心裡發毛。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和長歌月對視，恍若在在氣勢上不輸給長歌月一樣。
長歌月笑了笑，然後道，“你覺得本小姐不能殺你？”
姚若挺直腰板，然後咬牙道，“對，我肚子裡有殿下的孩子。”
長歌月點頭，笑的清清淡淡，“的確，謀殺皇嗣這樣的罪名我長歌月還真是擔不起。”
姚若警惕的看着長歌月，“那你趕緊讓我走。”
長歌月卻是輕輕的揉了揉眉心，然後目光放在了姚若的肚子裡上，最後輕輕一笑，“不過，你說我要是隨便找幾個侍衛在你這嬌小的身板上走上幾個回合，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還說的清麼。”
姚若的瞳孔瞬間收緊。
冷汗都忍不住下來了，卻還是忍不住道。“你。你不敢的，你不敢的。”
嫦娥月的嘴角微微揚起，然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看着姚若，“你不是要把我做的事情公諸於衆嗎？那你應該知道，沒有什麼是我長歌月不敢的，怎麼樣，你在府中多年，有沒看的閤眼的侍衛，主僕一場，本小姐可以讓你自己挑幾個。”
姚若被長歌月的目光逼迫的節節後退，隨後一個沒站穩卻整個人都摔倒了地上，“你，你這個惡魔，你這麼對我，殿下不會放過你的，不會！”
長歌月輕哼，目光也慢慢的變得幽冷，“呵。你口中的殿下對我來說毫無威懾力，而且就算本小姐如今連你帶你肚子裡的孩子一起處置了，你大可以在奈何橋上等等看，本小姐會不會去追隨你！”
不過是個婢女罷了。
歷來賣主求榮的婢女有了身孕的不在少數，但是能有善終的恐怕沒有幾個。
她不對姚若出手，不是因爲她手裡自以爲掌握着她的什麼把柄，更不會是因爲宗政陌隱。
只是——長歌月清冷一笑，“滾吧，本小姐不殺你，也不會去動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