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貝殼,它們有什麼用?”多拉格有些莫名其妙,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要小看這些貝殼,這可是來自於空島的特產。”
“空島?難道是傳說中得那個空投嗎?”
“沒錯,就是那個空島,傳說中文布拉·羅蘭度發現了黃金鄉,之後國王命令他帶人去尋找,可是卻根本沒有發現所謂的黃金鄉而被處死,後人稱之爲大話王,實際上這並不能怪他,因爲,島嶼已被衝到10000米高空處,變成了空島。”
“原來如此,可是這些貝殼又有什麼用?”
“在空島中這些貝殼已經廣泛的應用到了生活當中,可以作爲燈,爐,錄音器,甚至可以運用各種貝類作爲作戰武器。”
楊簡首先拿起其中一個貝殼,輕輕地撥動兩下,一股強風從中噴射而出,“這是噴風貝,噴出的風可以作爲動力應用到船上加快船速。”
緊接着楊簡拿起第二個貝殼,“雲貝,能製造出固定形狀的雲,可用於建設也能產生供人乘坐的雲,但僅能在高空環境使用。”
“這個是水貝,可以噴出水,可用於滅火,燈貝,儲存燈光,按住頂部就會發光,翔貝,把它放在鞋子裡,能夠做出翔躍等動作。”
“接下來是戰鬥用的貝類,斬擊貝,吸收斬擊,可以造成斬擊傷害,衝擊貝可將衝擊吸收後再釋放出來,後坐力的反噬很強烈,排擊貝相當於衝擊貝的10倍威力,其後坐力的反噬可能會致命,激光貝與木柄連接在一起的戰鬥用貝,一擊斬斷巨樹,閃光貝出其不意放出繞眼的光芒可以讓人的眼睛暫時失明。”
楊簡把那些貝放下之後,拿起最後兩種貝,“最後這兩種纔是關鍵,映像貝和音貝,對你們有至關重要的作用,雖然電話蟲也有錄音錄像的功能,可是那種電話蟲非常的珍貴,數量有限,而這兩種貝類卻是數量極多。”
多拉格拿起兩個空島貝看了又看,臉上的迷惑越來越重,“可是這種音貝和映象貝音好像也沒有多大作用啊。”
聽到多拉格這麼說,楊簡反倒是愣住了,“有沒有搞錯,難道你不明白這兩件東西對於你們革命軍的宣傳工作多麼重要性,你沒這位貝洛·貝蒂小姐是鼓舞果實能力者吧,難道不明白兩者結合之後所發揮出的力量勝過千軍萬馬嗎?”
泰利·基爾戴歐看了看站在身邊的貝洛·貝蒂說道:“有這麼厲害嗎?雖然每次開戰之前都會發表演講鼓舞士氣,可是要說勝過千軍萬馬,這也太過了吧。又怎麼可能跟這兩種貝類配合?”
“等等,聽你們的意思是說貝洛·貝蒂小姐的果實能力只是被你們拿來作爲戰前動員的工具,難道就沒有做點其他的嗎?這也太浪費了吧?”這時候楊簡已經明白對方爲什麼沒理解自己的意思雙方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鼓舞果實能力除了鼓舞士氣還能做什麼嗎?”
“可以做宣傳呀,可以做演講,只要合理利用,鼓舞果實能力絕對是bug般的存在,這麼說你們可能有些不明白,這樣吧,你們下一個要解放的目標是哪個?到時候我跟你們走一趟,讓你們看看鼓舞果實的正確使用方法,讓你們看看怎麼用一張嘴打敗敵人?”
多拉格聽到楊簡要親自動手幫助他們,臉色不由一喜,雖然楊簡沒有加入革命軍,可是這至少是一個好的開始。
多拉格想到革命軍下一個目標似乎是一個小國家,正打算開口,卻沒想到泰利·基爾戴歐搶先一步說道:“我們下一個目標是特奇拉沃爾夫,如果楊簡先生願意幫忙那再好不過,我們一定可以解放那些勞工。”
多拉哥愣了一下,看向泰利·基爾戴歐的目光中多了一次詢問,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這根本不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呀。
“特奇拉沃爾夫嗎?勞動之國!位於東海。”楊簡當然清楚特奇拉沃爾夫,這是一個橋上的國家,從700年前就開始建造此橋,大部分是拒絕加入世界政府的國家的人民及罪犯,人們每日被迫艱辛的造橋。
楊簡在大本營就在東海,幾乎所有的國家都有洪幫的據點,可是特奇拉沃爾夫卻不同,因爲世界政府對這裡格外的關注,楊簡又不願意讓自己手下僞裝成奴隸混進去,雖然也有監工,可是那些監工實在太遭人恨了,楊簡不希望自己手下變成那種人,所以就放棄了對特奇拉沃爾夫的滲透。
在原劇情中草帽海賊團的成員在香波地羣島遭遇黃猿,戰桃丸以及和平主義者的時候,差點兒被抓住,結果是大熊及時趕到,用肉球果實能力把他們送走,其中羅賓就流落到了特奇拉沃爾夫,然後在這裡遭遇到了革命軍,也就是說革命軍應該在兩年後纔會對特奇拉沃爾夫展開行動的,顯然這位泰利·基爾戴歐故意給楊簡出難題。
2 “那好吧,你們什麼時候行動,記得通知我一聲,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管我,該輪到我出手的時候,我不會客氣,另外,這位貝洛·貝蒂小姐我先帶走了,我要訓練他一段時間,等再次見面的時候,你們會真正體會到鼓舞果實能力的變態之處。”
“這……那好吧,一切拜託楊先生了!”多拉格說着扭頭看向站在身後的貝洛·貝蒂,“貝你要好好聽楊先生的話,多學一些東西,我們革命軍需要你。”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學習,不會讓你,讓革命軍失望,楊先生,你接下來請多多關照。”
“放心,你會爲自己今天的決定感到慶幸,當你真正發揮出鼓舞果實的能力,你會發現自己可以做到連你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貝洛·貝蒂是一個頭戴紅色高頂帽子,後面有長長尾穗,一頭紫色短髮的性感美女,上身穿着紅色長袖坎肩,脖子上繫着領帶,帶着皮手套,下身身着長尾裙,腿上穿着紅色長靴,最重要的是他不穿內衣,有這麼一個美女陪伴,不管是誰都都會有一個好心情的。
楊簡樂呵呵的帶着貝洛·貝蒂走了,等空間門關閉之後,多拉格臉色頓時晴轉陰,有些生氣地看向泰利·基爾戴歐質問道:“泰利,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萬一引起楊先生的不快,對我們革命軍的影響有多大,你知道嗎?”
泰利·基爾戴歐倔強的說道:“只要我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而且這位楊先生能夠得這麼多人推崇,想必不會這麼沒容人之量,我們不妨趁着這個機會試探一下他的本事如何。”
“楊先生對跟我們來說是合作伙伴,卻不是我們革命軍的一員,至少現在還不是,可是他卻願意半價將物資賣給我們,對我們已經是天大的恩惠,我們有什麼資格要求他做什麼?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足夠讓我們以禮相待,可現在我們卻欺騙他,這讓我以後如何面對楊先生?”
“可是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嗎?這位楊先生實在太神秘了,既然你們覺得他對我們革命軍那麼重要,想要讓他做我們的指導者,那就應該更謹慎一點,這次試探行爲是我的個人意思,如果被他發現了,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就是,哪怕被他殺了,我也心甘情願。”
聽到泰利·基爾戴歐這麼說,多拉格無奈嘆了口氣,“你說哪裡話,我們都是革命軍同志,有難同當,又豈能讓你去送死,如果楊先生時候真的怪罪下來,那也該由我來,是我管教不嚴。”
“不行,一人做事一人當,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來頂罪就是,你是個革命軍的首領,不能有有任何閃失。”
“首領怎麼了?我們革命軍講究平等,自由,沒有人高人一等。”
“可是如果你出了意外,我們革命軍會引起什麼的動盪?你想過嗎?”
“如果是以前的我還有些擔心,可是現在嗎?我忽然明白了,革命的火焰已經燃燒起來,它會照亮整個世界,一個多拉格倒下去會有千千萬萬的的多拉格站起來。”
“我知道這是赤色主義思想那本書上說的,你不能上面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不,我堅信書上說的……”
“你這是被洗腦了嗎……”
眼看着多拉格和泰利·基爾戴歐有越吵越激烈的趨勢,藤虎一笑連忙插口道:“停,你們不要吵了,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那麼我們就順其自然吧,楊先生並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相信他不會怪罪的,不過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不管是誰,都是我的敵人。”
藤虎一笑直接把話說開,非常的嚴厲,他的態度很明確,這次我可以不計較,因爲沒有提前說清楚,但是以後再出現同樣的情況,那麼就只能用刀來說話。
“這件事情到此爲止,接下來我們討論特拉沃爾夫的事情,該怎麼解放那裡的數萬勞工。”熊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直接改變話題。
聽到熊這麼說,其他人也很識相的附和,開始研究特奇拉沃爾夫的情況
另外一邊楊簡斬帶着貝洛·貝蒂來到洪幫的一處基地,先找了個人安排她去休息,而楊簡則一頭扎進自己的辦公室忙碌起來,奮筆疾書了一整夜,第二天拿着一大堆稿件走出來,粗略估算一下,少說也有十幾萬字。
這多虧了楊簡有毒液的幫助,否則僅憑楊簡自己,就算累死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寫出十幾萬字的稿件。
當貝洛·貝蒂醒來,洗刷乾淨之後,在僕人的引領下來到楊簡的辦公室之後,看着遞過來的一大堆稿紙,兩隻眼睛變成了豆豆眼,“楊先生,這是什麼?”
“你的演講稿。接下來一段日子你必須要接受演講訓練,把這些演講稿背誦熟練,牢牢的記在心裡,以後會用得到。”
“演講還需要訓練嗎?另外這麼多演講稿,我要背到什麼時候?”
“放心,我自然有辦法,你先看一看演講稿的內容,能夠理解其中的意思嗎?”
貝洛·貝蒂低頭看向第一份演講稿,第一句話就是:每個人都會死,但不是每個人都曾真正活過。
只是一句話,就讓貝洛貝蒂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讓向來不喜歡讀書的她有種繼續看下去的衝動,而且越看越是激情澎湃,實在是演講搞上的內容太激勵人心了。
楊簡看着一臉激動的貝洛·貝蒂,心中感嘆,自己對革命軍可謂是仁至義盡了,爲了這些都已經忘記了演講稿,甚至專門讓其他分身幫忙,從其他世界傳遞過來,然後重新進行抄錄修改,讓它們適用於這個世界,忙活了一整夜,現在都有些困了。
“接下來你要做好準備,因爲我會對你進行地獄式演講訓練,無論如何你都要堅持住,因爲你今天的一份努力,就是明天革命軍的十份的收穫,爲了革命軍,你不會退縮吧?”
貝洛·貝蒂臉色一正,猛拍自己的胸脯,掀起一波浪潮,而且是沒有內衣的那種,讓楊簡一陣口乾舌燥,“我明白了,爲了革命,我願意付出一切,一點困難算什麼,地獄式訓練吧,儘管來吧!”
“那就好,我相信你對革命軍的忠誠。”
貝洛·貝蒂一開始還覺得,不就是演講訓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定可以堅持下來,可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深切的體會到什麼是地獄,楊簡在她眼中變成了惡魔的形象。
楊簡爲了訓練她,直接找了一處荒涼的海島,讓她每天面對大海演講,而且還得用上鼓舞果實能力,嘴巴從早到晚停不下來,最後嗓子都啞了,本以爲這樣可以休息一會,可是沒想到楊簡居然喪心病狂的給他配置了藥物,嗓子啞了沒關係,吃一顆立馬見效,而且頭腦清明,然後被逼的繼續演講,貝洛·貝蒂感覺這段時間說的話比很多人一輩子說的話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