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千方百計阻止我見她,怎會變成這樣,而且你早就知道我的心意,又怎麼能做這種事情,我一直把你當兄長啊……”
面對白無瑕的怒火,上官流雲不再說話,俯身拎起鼠籠向房間內走去,邊走邊說道:“你說得沒錯,這次的確是我的失誤,不過……”
說到這裡,上官流雲的身體停了停:“不僅僅是喜歡,我還欠她的,也只有我一個人能還……”
將硃砂所有藥瓶中的藥一個不落的餵給這些老鼠,看着他們或是瘋狂或是死亡,上官流雲最終挑出了其中的三個藥瓶,它們其中一個是淡青色的瓶子,一個火紅,還有一個是藍瓶鎏着金邊。
這三個是他可以確定出的最毒的毒藥了,若是名早硃砂還不醒,他就要從這三瓶藥入手了,總要給她喂下一瓶才行。
靈兒早就回來了,幫着上官流雲給硃砂
喂下蔘湯後便被上官流雲遣到了別的房間休息,雖然只是老鼠,他還是怕這些老鼠的死狀給她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對她,他的關心就像是父親對女兒,永遠是慈愛的成分多一些。
而這麼多年來,靈兒已經習慣了遵從,雖然對這一籠籠的老鼠有這莫大的好奇,還是依言離去了。
看了手中的藥瓶良久,上官流雲突然間沉聲喊道:“六道!”
他話音剛落,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黑衣黑袍,臉色卻蒼白,渾身上下唯一的亮色,卻是袍子上那朵血紅的雲團。
“公子,有何吩咐。”若非有重要的事情,公子是絕對不會叫他現身的。
“到這裡的牢房找幾個死刑犯人,把裡面的藥味給他們一些。”
“是!”
“注意將他們服藥後的反應記錄下來,越詳細越好。”
“是!”
“天亮之前辦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