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幾人裡頭,身份最高的便是飛鳳,她是一個家族的庶女。
她會落到朱鑫雄的手中,也是因爲被當家主母看不順眼,所以被踢了出來,剛好被朱鑫雄的爪牙給抓了回去。
她的家族雖然不大,但在當地來說,也算很強大了。
但是,她們家的宅子沒有云家的一半大!
雲千幽果然是很有錢有勢的大家小姐!
她們心裡也多了更多的敬畏。
雲千幽本來就是她們的恩人,現在還收留她們,她們當然要好好報答她。
而且,這個莊園那麼大,裡頭的下人那麼多,要是她們不好好幹活的話,豈不是會被趕出去?
她們怕死會被金家的人找到,哪裡敢離開雲家?
所以,她們心裡發誓,一定要好好幹活,絕對不能讓雲千幽把他們趕出去!
將她們帶了回來後,雲千幽讓她們去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又吃了一頓飽飯之後,這才讓她們過來。
看着洗漱一新的幾個漂亮姑娘,雲千幽滿意點頭。
而她們也是非常吃驚,因爲她們在雲千幽的身邊見到了兩個長得一樣的雙胞胎姐妹!
這對雙胞胎和雲千幽的年紀差不多,模樣沒有云千幽那麼絕美,但她們也很漂亮,而且長得一模一樣,這就很吸引眼球了。
娉娉婷婷看着眼前的幾個姑娘,心裡不由得後怕。
雲千幽已經跟她們說了,這幾個姑娘就是她和李溯在朱家救出來的。被救出來的時候,她們都受了很多苦。
“把你們的手伸出來。”
幾人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袖子擼上去,然後伸了出來。
在看到她們的手臂上的傷痕之後,娉娉婷婷都倒抽了一口氣。
這就是在朱家受的折磨嗎?
要是她們被袁晶瑩抓去的話,豈不是也會這般可悲慘?
看着那縱橫交錯的傷痕,雲千幽眼神暗沉了一下,然後拿出幾個瓷瓶子。
“這是去疤痕的藥膏,只要每天抹上兩遍,很快就能夠去掉這些疤痕的。”
幾人接過這些藥膏,頓時激動了。
竟然能夠有去掉疤痕的藥膏!要是真的能夠去掉這些疤痕的話,她們就能夠開始新生活了!
她們齊齊跪了下來,給雲千幽磕頭,“謝謝小姐的大恩大德!”
雲千幽坦然地讓她們拜了拜,然後讓她們起來,“在這裡,不用跪來拜去的,沒這規矩。只要好好幹活,比什麼都好。”
接着,她讓娉娉婷婷帶她們出去,然後安排她們接下來的工作。
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她們的具體情況和實力。
處理了這幾個人的時候,李溯也回來了,還帶回了不少寶貝。小花捲也跟着回來了。
之前他們處理朱鑫雄的時候,將他的儲物戒也拿了回來。
現在,李溯也處理那些人渣的過程中,也順手將朱家的寶貝帶了回來。
對於這種事情,他從之前的羞慚到現在的坦然,這中間的過度,不過是半年時間。
反正他又不是主動打劫人家,再說了,這些人也是死有餘辜。
對於李溯的舉動,雲千幽表示十萬個贊同。
只不過她心裡也嘀咕,李溯之前明明也是一個貴公子,根本不會動人家一絲一線。可現在,他做起這些事情的事情,可不要太順手啊!
難道,這也是被她帶壞的?
不對!她是個乖孩子,怎麼可能帶壞其他孩子呢?
她心裡這般嘀咕着,然後泰然地將李溯帶回來的東西拿到跟前。
朱鑫雄是高級修士,這樣的實力在廣郡城也是首屈一指的。要不是因爲地牢裡有這些女孩子,也怕自己的秘密被暴露,所以極少出遠門。
但哪怕如此,他手頭上的寶貝也不少。
而且,雲千幽還在裡頭髮現了許多不應該是朱鑫雄應該有的東西。
就不知道,這些是朱鑫雄從哪裡得來的。
當然,不管他從哪裡得來的,最後也落到了他們的手中。
除了這些不應該有的東西之外,朱鑫雄的儲物戒裡頭最多的便是各種材料。這些材料有煉藥的,也有煉器的。
朱鑫雄是少有的器藥同修的方士。當然,他也會有所偏重。
不過,在遇到合適的材料時,他都會拿下來。
他也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錢,這纔拿下這麼多材料。
可惜的是,這些東西最後都到雲千幽的手中了。
當然,對他來說是可惜,但對雲千幽來說,卻是再好不過了。
仔細翻看裡頭的各式材料,雲千幽嘖嘖感嘆,“這王八蛋也不知道哪裡找來那麼多寶貝,不會都是搶的吧?”
“可能。”李溯點頭,也跟着整理,“但也可能是金家給的。”
“金家……你說,金大師和金家有什麼關係呢?”雲千幽問道。
“我哪裡知道?:”李溯瞪眼,“我又不是金大師,哪裡知道。”
“好吧。”雲千幽撇撇嘴,然後轉移話題,“你說,浩子那邊如何了呢?”
李溯的臉拉了下來,很是不高興,“你管他幹什麼?”
從雲千幽的口中聽到其他男子的名字,這讓李溯很是不爽。
“廢話!他是我的人好嗎!”雲千幽白了他一眼,“怎麼說人家都給了我那麼多礦,我總不能過河拆橋吧?哪像你,之前什麼都沒給我。”而且之後竟然還威脅她!
李溯不服氣,“我都給了你一個儲物戒了!”
“切~”雲千幽哼了一聲,“儲物戒算什麼?你又不是把全部身家都給我。”
冷正浩當初可是將所有的東西都給了她呢!
“那你要我的全部身家嗎?”李溯卻問道。
“我要你就給我啊?”雲千幽白了他一眼。
“只要你想要,我就給。”
李溯的表情很嚴肅,這讓雲千幽不由得有點慌亂,“你那麼認真幹什麼?我跟你開玩笑的呢!”
李溯卻皺起了眉頭,“開玩笑?”
“廢話!當然是開玩笑!”她嗤笑,“只有夫妻纔會將所有的東西都交託另一方。咱們可不是這樣的關係,你就算給我,我也不敢要。”
“爲什麼不要?”李溯眉頭鎖得更深了。
雲千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我不是說了嗎,只有夫妻纔會這樣!咱們又不是這樣的關係,爲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