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一更送來晚了,呼喚月票,昨天五更,今天月票給力,更新依舊不會少,拜託大家了。
王旭是真累了,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了,還是被一陣鬧鈴聲吵醒的,縱然昨天施展金針加起來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可是那種疲憊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
精神力高度集中,就像是一個人絞盡腦汁的想東西,專心致志的幹一件難度很高的事情,心神消耗很大,有時候腦力的消耗比起身體的消耗更累。
“還好定了鬧鐘,要不然連幾點了也不知道。”王旭坐起身,有些苦澀的嘀咕道,人總是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孤獨,在沒人的時候才能感覺到脆弱。
在人前,王旭一直表現的無所謂的樣子,看上去自信滿滿,可是這失去雙眼的孤寂和黑暗,又豈是那麼容易適應的。
摸索着穿好衣服,洗了臉,正說出去吃早點呢,門鈴就響了,打開房門,桂建業笑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幾個端着托盤的服務生:“估摸着你該起來了,我已經叫了早點,就在你房間吃吧。”
王旭是真餓了,昨晚上的晚飯他害怕飯菜有問題,一直沒吃,之後又去了一趟中心醫院,回來的時候也顧不得吃了,躺在牀上就睡。飯菜放好,王旭也不和桂建業客氣,就開始狼吞虎嚥。
出奇的,桂建業也沒有再去問王旭昨天的事情,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吃過早飯就帶着王旭出了虹光酒店。
酒店門口早就停了一輛黑色的奔馳。桂建業的兩個保鏢候在車前。見到王旭和桂建業出來。急忙打開車門,扶着二人上車。
等到兩人上了車,車子緩緩開動,大概四十分鐘左右,進了一個居民小區,車子在樓底下停穩,桂建業竟然有些唏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怎麼。緊張了?”王旭笑着打趣道。
“孩子現在已經四歲多了,已經會叫爸爸了,不過我卻只是伯伯。”桂建業嘆了口氣,這纔打開門下了車。
這個居民小區顯得比較陳舊,整個居民樓只有六層,並沒有電梯,桂建業親自扶着王旭順着樓梯,一直上了四樓,在一個房門口站定。
站在房門口,桂建業半天不敢敲門。王旭站在邊上也不說話,桂建業的心情他倒是理解。前來看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卻不能相認,是個人都不會舒服。
不過這事又怪得了誰呢,紅塵俗世,總是有很多誘惑,有權利,有財色,一個不慎就可能沉淪進去,後果就只能自己承擔了。
在門口站了三分鐘,桂建業這才輕輕的敲了敲門,這種的老式居民樓倒是沒有門鈴。
“誰啊!”桂建業敲了門不久,裡面就傳了一個女聲,聽到這個女聲,王旭下意識的一愣,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
就在王旭愣神的功夫,房門打開,一個身穿居家休閒衣的女人打開了房門,一隻手下意識的理了理凌亂的頭髮,不過這個動作卻在看到桂建業的時候,生生的定格了。
“雲清!”桂建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開口招呼道。
桂建業一開口,女人才回過神來,向邊上一看,然後就看到了王旭,訝異的道:“王醫生,您怎麼也來了?”
女人這麼一問,王旭總算是確定了對方的身份,笑着開口道:“谷主任,我們又見面了。”
“這......你們認識?”這一下輪到桂建業吃驚了,有些驚詫的看着王旭個谷雲清。
“昨天在市中心醫院見過一面。”王旭淡笑着開口道,他的心中也有些吃驚,桂建業說的那個她竟然是谷雲清,谷雲清眼下可是市中心醫院的外科主任,主任醫師,這桂建業倒是好手段。
谷雲清也笑着點了點頭,急忙道:“都進來吧,別站在外面了。”說着話,讓開了房門,招呼王旭和桂建業進去。
“今天湊巧休息,起來晚了,還沒來得及收拾,屋子有點亂。”谷雲清淡笑着說道,一邊說着話,一邊有意無意的看了桂建業一眼,眼中有些責備的意思。
桂建業苦笑道:“我也就是聽說小可生病了,過來看看,沒別的意思。”
桂建業不說還好,一開口,谷雲清更加尷尬了,她知道王旭看不見,剛纔才用眼神責備桂建業,沒想到桂建業直接說了出來,連忙道:“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泡茶。”說着話去了廚房。
聽着谷雲清的腳步聲走遠,王旭才笑着向桂建業道:“桂先生,厲害啊,谷主任可是市中心醫院的外科主任,主任醫師。”
桂建業笑道:“我當時來石莊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主治醫師,當時因爲出了點意外,石莊市介紹她來海翔大廈幫忙,臨時做我的私人助理,她可不僅僅是醫術厲害。”桂建業的聲音不大,不過語氣中不無惋惜。
“說什麼呢?”這時谷雲清端着茶走了進來,放在王旭和桂建業面前的茶几上,自己也在茶几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沒說什麼,閒聊。”桂建業笑了笑:“對了,怎麼沒見到小可?”
聽桂建業問起小可,谷雲清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愁容,嘆了口氣道:“小可在臥室呢,還沒睡起來。”
王旭開口問道:“孩子是什麼情況,想必您認識的醫生也不少,就沒人能夠治療?”
聽王旭這麼一說,谷雲清也猜出來了,八成桂建業已經向王旭說了情況,帶王旭來就是給小可治病的。
昨天在市中心醫院,谷雲清也見識了王旭的醫術,倒是沒有小看王旭。苦笑道:“這個病還真是讓人頭疼。我自己也是醫生。在石莊市和京都也都認識不少人,去了不少大醫院,可是就是沒查出是什麼症狀。”
桂建業道:“我這次過來就是看看能不能幫上忙,王醫生醫術不錯,還認識京都的高學民高老,讓王醫生先給小可看看吧,實在不行,可以再去京都。”
谷雲清看了桂建業一眼。似乎有些無奈,眼神很是複雜,開口道:“王醫生的醫術我昨天已經見識到了,確實很厲害,其實前兩天傅主任也向我介紹了程普生程老,我正準備這兩天去張口市呢。”
谷雲清的前半句話是向桂建業說的,後半句是向王旭說的,他口中的傅主任自然就是傅毅:“既然王醫生來了,就麻煩王醫生給看看,這病真是讓人頭疼。”
說着話。三個人就一起起身,去了裡間的臥室。臥室寬大的牀上,此時正睡了一位四五歲的小女孩,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小海並不是平躺着睡的,而是趴在牀上,身子微微側着,露出半張小臉。
看到牀上的小女孩,桂建業下意識的走了過去,坐在牀邊,伸出手去輕輕的摸着孩子的臉,摸過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孩子的異狀,驚聲道:“雲清,這是怎麼回事?”
王旭看不到,桂建業卻看得清清楚楚,女孩身上雖然蓋着一條薄毛毯,不過後背卻鼓起了一塊,大約饅頭大小,以小孩的年齡和身高,就像是駝背的症狀一般。
聽到桂建業的驚聲,王旭出聲問道:“谷主任,孩子是什麼情況,你把症狀之類的向我說一說,您也是醫生,舌苔的顏色,臉色什麼的都告訴我,說詳細。”
谷雲清嘆了口氣道:“小可的後背腰脊中命門穴間骨節的地方腫起一塊,大概饅頭大小,身子不能直着,睡覺也只能側趴着,而且不能下地行走,已經有兩個月了,也曾看過幾位中醫大夫,有人說是龜背,骨結核等等,不過治療之後卻沒有效果,西醫治療說需要手術,不過脊椎的地方手術,一個不慎,小可這一輩子就毀了。”
王旭聽着點了點頭,脊椎的是身體的枝幹,就好像是房屋的柱子一樣,一旦脊椎受損,很有可能造成難以預計的後果,輕則下身癱瘓,半身不遂,重則臥牀不起甚至喪命。
谷雲清接着說道:“這個症狀是兩個月前的一次高燒之後,第二天開始就出現了這個症狀,看過的醫生衆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
“龜背!”王旭皺了皺眉,慢慢的走到牀邊坐下,桂建業急忙讓開身子,讓王旭查看,王旭先摸索着給小可把了脈,然後有伸手在孩子的身上摸索了一陣,親手摸了摸小可後背腫起的地方。
“王醫生,怎麼樣,您有沒有看出什麼?”見到王旭檢查完,桂建業急忙出聲問道,谷雲清也滿臉焦急的看着王旭。
王旭沉吟了一下道:“這個不是龜背,龜背應該再靠上一點,可是我剛纔觸摸,這個腫起比較靠下......”
“碰碰!”王旭正說着,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王旭本來就在沉吟,還沒有完全搞明白,聽到敲門聲,當下就停了下來,谷雲清急忙道:“我去看看誰來了?”
谷雲清出去沒多久,很快就回來了,身後還跟了兩個人,一個正是昨天和王旭見過一面的中心醫院副主任傅毅,另一位則是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人。
老人身材高大,雖然鬚髮半百,眼神卻很精神,走進來步履穩健,不需要人攙扶,王旭聽着腳步聲,絕對猜不到對方是一位七十歲高齡的老人。
剛剛進了臥室,傅毅就看到了裡面的王旭,笑呵呵的招呼道:“王醫生也在啊,真是太好了,程老湊巧有點事情來石莊,我特意請他過來給小可看看,沒想到竟然碰到您了。”
向王旭說完,傅毅接着就向邊上的老人說道:“程爺爺,這位就是我剛纔給您說的王旭,昨天在醫院手術室,一手顫尾針法生生讓心跳停止的患者再次起搏。”
“哦!”程普生一愣,詫異的看向王旭,他是今天早上纔來的石莊市,過來這邊辦點事情,因爲不着急,順路去看傅毅,被傅毅拉了過來。
在路上,傅毅就向程普生說起了王旭昨天的事情,聽得程普生眼中彩光連連,有些不太相信,沒想到這剛剛進門,就遇見了本人。
王旭聽傅毅開口稱呼,就吃了一驚,沒想到程普生竟然來了,急忙大步走了過去,伸出手去道:“原來是程老來了,您的大名小子耳聞已久,一直無緣得見,沒想到今天被我遇上了,這一次石莊之行我可算沒白來啊。”
程普生也伸出手去向王旭握了握,笑道:“老了,長江後浪推前浪,比不的你們這些年年輕人了,我聽小傅說,你竟然會使顫位針法,不知道是跟着誰學的?”(未完待續。。)